之前,仗著王艷急于找到公司新地址,劉文山接連兩次提高價格。
而王艷也沒有拒絕,都會耐著性子繼續(xù)談判。
這樣的情況之下,怎么看都是自己占據(jù)主動。
他也認為吃定了眼前這個女人,早晚能把對方給弄上床。
而現(xiàn)在,怎么原本還急不可待的王艷反倒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劉文山再仔細一想,他們集團在東海寫字樓這一塊,可謂是形成了絕對的壟斷地位。
只要他們說一個不字,王艷絕對束手無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合適的位置。
現(xiàn)在之所以這樣,很可能是故意以退為進,好讓自己可以松口。
終究還是太嫩了一點。
小娘皮,老子今天還就真的吃定你了!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劉文山不禁冷笑了一聲。
“王小姐,我勸你再多考慮一下,萬一把這件事弄砸了,恐怕你的位置也保不住了?!眲⑽纳疥庪U的說道。
“弄砸?”王艷嗤笑一聲,“我看未必吧!”
“笑死我了?!眲⑽纳饺滩蛔∫魂嚬笮?,極其囂張的說道,“我就不妨告訴你,除了乖乖的上床陪老子,想辦法把老子給伺候好了。否則,你們摩根集團就別想來東海了?!?p> 見對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王艷也不再浪費唇舌,直接掏出手機給楚逸凡打了電話。
“逸凡哥,我這邊談崩了?!蓖跗G直接說道。
“怎么,還想著叫外援?!眲⑽纳阶屑毬犃艘幌拢_認這個所謂的逸凡哥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囂張的說道,“今天你就算把天王老子叫過來,也沒用!”
“你個老憨批口氣這么大,難道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就在這時,包廂門推開,一個面容囂張的男子走了進來。
“你他媽誰呀,我讓你進來了嗎,給我滾出去!”劉文山心里本來就不爽,心里憋著一股火,現(xiàn)在聽到有人竟然這樣罵他,直接憤怒地大喊起來。
“行啊,老雜毛,上次在我家跪舔我老爸的時候,可沒見你這么囂張?!绷肿酉枥湫σ宦暎敛豢蜌獾卣f道。
劉文山表情瞬間僵住了。
他連忙抬起手擦了擦眼睛,定睛一看,突然間冷汗就冒了出來。
他一瞬間就想起來眼前這年輕人是誰了。
他不就是林氏集團的大公子,東海叫得出名字的紈绔,林子翔嗎?
實在是眼前的林子翔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幾個月前,他專門上門去拜訪林峰時,曾經(jīng)遠遠的看過一眼。
當時的林子翔可謂是囂張至極,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不過他不敢有半點的怨言。
甚至覺得這種囂張理所當然。
換成是他如果有林子翔這種身份,可能還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盛科集團雖然也很大,可是有好幾個市場以及原材料供應鏈,全都握在林氏集團手中。
說好聽點,叫合作伙伴。
說難聽一點,要是林氏集團拉了肚子,他們?nèi)慷家韵 ?p> “林少,你別生氣,我剛才是瞎了狗眼,沒認出你來。我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劉文山此刻的態(tài)度發(fā)生一百八十度的變化,諂媚得如同一只舔狗。
他端起桌上的葡萄酒,三兩步走上前去,對著林子翔就是一陣點頭哈腰,然后仰起頭來將滿滿一杯酒一口氣倒進了肚子里。
趁著喝酒的工夫,劉文山用余光觀察著。
他有些絕望地發(fā)現(xiàn),林少的表情依舊板著,沒半點緩和的跡象。
他心中暗暗叫苦,只能狠狠一咬牙,繼續(xù)又喝了兩大杯下去。
一時間,喝的太急酒精上頭,他整個肚子中翻江倒海,灼燒的的立刻要吐出來。
他很想打個飽嗝可惜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憋住。
臉都漲得通紅。
但他心里非常清楚,一定要趕緊取得林家少爺?shù)脑彙?p> 不然對他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他這樣的小角色根本就承受不住人家的怒火。
劉文山越想越著急,可憐巴巴的看向林子翔,都快哭了。
可是,任憑他將姿態(tài)放的這么低,林子翔卻一點也不買賬,斜眼看著他,臉上的怒氣沒少一分。
忽然,劉文山心中咯噔一聲響,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后的王艷,瞬間就想到什么。
啪!
他抬起手,直接給自己來了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子。
林少他不就是被眼前女人一個電話找來的嗎?
要不然能有這么巧,才打電話他就進來了?!
一時間劉文山冷汗就下來了。
自己居然在打林少女人的主意!
這怕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了。
“聽你剛才的意思,你盛科集團真成了土皇帝了?你不點頭,我朋友連個公司地址都找不到?!?p> 林子翔拉過一張椅子,在他面前大刺刺的坐下,目光充滿了審視。
“這個……”
劉文山渾身微微顫抖,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他的話當然夸大了。
倒是林氏集團打一個噴嚏,他們盛科集團就要集體感冒。
想到這兒,他將王艷罵了個半死。
你要是早點說是林少的朋友,哪里還有后面這么多事!
自己早就雙手奉上了好嗎?
這樣干不是故意給自己挖坑嗎?
可害死老子了。
“林少,你消消氣,回頭我立刻就將他們要的那棟寫字樓給空出來,并打掃干凈,準備迎接他們?!眲⑽纳节s緊說道,態(tài)度那叫一個誠懇。
“就怕住不起!”林子翔冷笑一聲,“你給的價格比周圍都快高出一半了,真特么黑呀!看來我們林氏集團也得好好的學一學,給你們的東西也漲價一半,錢也太好賺了吧!”
劉文山聽完,嚇得腿一軟。
這要是被上面知道是因為他的原因?qū)е略牧现苯訚q了一半,還不得把他給生撕了?
劉文山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向林子翔,哀求道:“林少,你可千萬不要開玩笑,真要這樣,我就完了?!?p> 林子翔微微瞇了瞇眼睛,冷笑著看著他沒有說話。
“一半,價格就是現(xiàn)在的一半!”劉文山哭喪著臉說道。
這個價格,不僅沒得賺而且還虧了不少。
那一部分得他自己墊進去。
少說今年的收入沒了大半,也只能在別的地方想辦法找補回來了。
“早這樣不就得了,浪費自己時間?!?p> 林子翔這才稍稍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