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不錯?!背莘差D時有了兵強(qiáng)馬壯的感覺,臉上笑容就沒有停過。
手底下的牌越多,將來面對挑戰(zhàn)沖擊時,就越有余地。
半個小時后,按照請?zhí)系牡刂罚莘糙s到了燕家。
進(jìn)入大廳,里面倒是有不少熟人。
一張大圓桌上,坐著一個手撐著龍頭拐杖,眉目森冷的老者。
在他身后,依次站著燕權(quán)、文容,以及一個和宮城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想必是宮城父親或者叔伯之類。
三人都面色陰沉的看著他,目光中隱約跳動著仇恨。
圓桌之上并沒有什么酒水好菜,只有一杯茶水,而且冷了已久。
“你就是楚逸凡,沒想到你還真的有這個膽量,敢來赴宴!”老者撐著龍頭輕咳了幾聲,眼皮子微動,聲音冷厲的說道。
“你們有膽量請我,我自然會來,有何不敢?!背莘猜渎浯蠓降淖吡诉^來,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目光泰然的掃過眾人,一點(diǎn)也沒有怯場的意思。
“真不愧是能讓薛一寒磕頭拜師的人物,倒有幾分膽色。”文國強(qiáng)目光灼灼地將楚逸凡打量了一番,這才淡淡的開口。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我一直是很欣賞的,我也會額外的給你機(jī)會,只要你答應(yīng)我們幾件事,最起碼你的命是保住了?!?p> 楚逸凡微微一挑眉頭,饒有興致的說道:“哦?說來聽聽?!?p> “首先治好我的孫子,然后在我文家牌匾之下,跪下懺悔三十日,不可間斷,最后加入我文家,為奴六十年?!蔽膰鴱?qiáng)平靜的說道。
看他的神態(tài)語氣,仿佛是在述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且理所當(dāng)然。
“我們燕家要求很簡單,你自廢武功,自行自宮,并將你們集團(tuán)的蟲草人參湯全部授權(quán)給我們燕家,那我就可以饒你一命!”燕權(quán)也在這個時候冷笑著說。
“宮家要求也不高,我看上了你們集團(tuán)的白如雪,我兒子看上王艷,將她們送到我們床上,這事便算了結(jié)了?!卑酌鏌o須的中年人更是猖狂的笑著。
三個人語氣都毋庸置疑,仿佛已經(jīng)決定了楚逸凡的命運(yùn),此時正在劃分著戰(zhàn)利品。
啪啪啪!
幾聲巴掌聲響起。
楚逸凡都忍不住為他們的奇思妙想而鼓起掌來。
“你們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但是我想問一句,你們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覺得我楚某人就只能夠就范?”楚逸凡好奇的看向他們。
三個手下敗將,斷脊之犬,也敢跳到他眼前來耀武揚(yáng)威。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年輕人,我勸你再多考慮一會兒,我的耐心和仁慈都是有限的?!?p> 文國強(qiáng)臉色冷了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楚逸凡,陰森森的說:
“這些東西,殺了你之后,我們一樣能夠拿到,不過那個時候,我們會誅你九族,那你全家都下去陪你?!?p> “不用考慮了,你們的底牌是什么,亮出來看看吧!”楚逸凡聽到對方竟然要威脅道自己家里的人,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冷冷的說道。
旁邊,謝子遙眼神中早就戰(zhàn)意凜然。
若不是楚逸凡沒有發(fā)出指令,他彈指間就讓眼前幾個口出狂言的老東西身首異處!
“不知死活,既然如此,那你就留著去地獄里懺悔吧!”文國強(qiáng)霍然起身,重重的砸了幾下拐杖。
身后,想起了鋼鐵在地面上滑行的聲音。
很快,一個大鐵籠被幾個壯漢推了出來。
上面用黑布蓋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同樣出現(xiàn)的,還有三個年輕人。
依次是燕北河,文泰,以及宮城。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楚逸凡一個目光過去,他們便紛紛眼中噴火,恨不得如同野獸一般沖上來撕咬。
“楚逸凡,給你活路你不走,現(xiàn)在這是你自找的,誰都救不了你了!”
燕北河臉色蒼白,放聲狂笑。
只是聲音很尖,絲毫沒有他之前的那股子渾厚腔調(diào)。
如果注意觀察的話,連他下巴上的胡子都全部掉光了。
“老謝,你知道華夏最稀有的職業(yè)是什么嗎?”楚逸凡忽然朝著他笑瞇瞇地問道。
燕北河下意識的回答說:“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就是太監(jiān)?!背莘残χf。
“少爺,恐怕不對吧,如果真的稀有,那我們眼前就有一位。”謝子遙面容疑惑得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很質(zhì)疑呢!
“混賬東西,混賬東西,我要你死!”兩人的一唱一和,瞬間就讓燕北河給破防了。
指甲深深的扎進(jìn)了手指中,眼神更像是刀一樣狠狠的朝著楚逸凡和身邊的謝子遙射了過來。
這段時間里,對他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折磨。
作為東海最頂級的富二代,平日里都是美女成群,日日笙歌。
結(jié)果現(xiàn)在,卻直接不舉!
他依然記得前幾天,花了幾百萬找來的當(dāng)紅二線小女星,給他服務(wù)了一晚上,卻依舊沒有半點(diǎn)收獲時,憐憫的目光。
想到這些他直接就炸了。
“不想落得死無全尸的下場,我勸你乖乖的按照我們說的做,要不然……”
文泰不等他再開口說點(diǎn)什么,直接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短短一句話已經(jīng)讓他大口的喘著出氣,他必須要用盡力氣才能夠制止自己打自己耳光的沖動。
因?yàn)檫@個事情,他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東海市的笑柄。
每天被關(guān)在家里不準(zhǔn)出去也就罷了,并且他還是不受控制的每天定時接受保鏢的大耳刮子!
每當(dāng)清醒的時候,這種事情都要讓他發(fā)狂!
如果不是心中懷著對楚逸凡這個罪魁禍?zhǔn)咨钌畹某鸷蓿胍H自看到這個混蛋跪在自己跟前求饒的樣子,他估計(jì)都已經(jīng)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別跟他廢話了,文老爺子都已經(jīng)決定了,趕緊讓他死吧!”宮城殘忍的笑著,輕輕的拍了拍巴掌。
身后幾個身材魁梧的下人便拿起了鐵籠旁邊的黑布,用力的向上掀開。
“是他!”
楚逸凡面容震驚,原本不在意的目光瞬間繃直,瞳孔劇烈的收縮,甚至沒有察覺的站了起來。
只因?yàn)樵阼F籠里,竟然是緊閉著雙眼,手腳都帶著鐵鏈的燕鎮(zhèn)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