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再遇幾何老師
星期六這天,金紅是忙碌的一天。婆婆和公公清晨便去了山里二舅家的農(nóng)場里幫忙,吳老蔫做農(nóng)活是一把好手,這是他活到這把年紀(jì)最值得驕傲的地方。所以每次小舅子打電話讓他過去幫忙,只要家里走的開,他從來不會推托。
公公婆婆沒走多久,小妹金嫻騎著單車過來,要她帶著軍軍回娘家一趟,說母親想軍軍了。
金紅知道這是母親在做和事老,找個借口想讓自己回娘家跟老頭子緩和一下關(guān)系,父女兩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吧。
金紅是個小,自然要她回去,說上幾句好聽,自我批評一下,父女之間的疙瘩也就解開了。
哪知金紅也是個擰性子,她覺得自己沒錯,憑什么自己要回去認(rèn)錯?自己是他的女兒不假,可自己憑什么要一直聽他的,任由他的意愿支配自己的一生?!
以前在娘家時自己無力抗?fàn)?,被他?dāng)牲口一樣逼著她嫁給了一個她不愛的人。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嫁人了,老不死的憑什么還要不放過自己,憑什么逼著自己只能跟著那個所謂丈夫的男人睡覺?!
身體是自己的,由自己做主,自己想跟哪個男人好就跟哪個男人好,誰也管不著。
既然母親說想軍軍,就讓金嫻把軍軍帶回楊家村去,她才不回去,看著那個老東西吹胡子瞪眼很有趣嗎?
孝道不等于盲目無條件服從!
金紅塞了五百塊錢給金嫻,說三百是給母親的二百是給她的,金嫻臉上當(dāng)即樂開了花,早把母親的叮囑拋到腦后,高高興興帶著軍軍回去了。
金嫻帶著軍軍離開后,家里頓時變得靜悄悄的。金紅知道小迪等一會會過來,拿著睡裙去浴室洗澡了。
“嫂子,我來了!”小迪剛跨進前門,便看到金紅正悠閑翹著小腿坐在后院看書,不禁高興叫道。
“來了就來了,叫什么叫,要不要用高音喇叭通知村里所有的人?”金紅嗔怪看了他一眼,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愉悅。
“姑姑姑父,還有軍軍在家嗎?”陳宇迪問著話兩眼在屋里到處搜尋著。
“不用看了,你姑姑姑父去你二叔家?guī)兔φㄉ耍娷姳凰∫探幼吡??!苯鸺t說著話,把前門關(guān)好,便向北廂房走去。
小迪趕緊跟著過去,心里狂喜不已,仔細(xì)打量著這些天朝思暮想的可人兒。
金紅穿了一件天藍(lán)色的睡裙,一片雪白的胸脯從半圓的領(lǐng)口露了出來。
她把長長的秀發(fā)盤了個髻,雪白的脖子在烏黑的頭發(fā)的映襯下,更是顯得雪白如玉。一股成熟婦人的體香從她的身上傳了過來。小迪把手伸過去從旁邊抱住了她。
嫂子,我好想你??!”他的手不老實地伸向金紅的胸脯。
“嫂子也是。唔”沒等金紅說完,小迪就把她的紅唇給堵住了。
“嫂子,你是不是特地在家等我才看的書?”小迪甜蜜的問。
“真笨,不為等你難道我看書要考博士嗎?”說著金紅閉上了眼睛,眼瞼一顫一顫的,臉上泛起一抹紅色,顯得更是嬌俏迷人。
小迪拉著她一起躺到了床上,兩個人面對面?zhèn)忍芍?,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對方。
從金紅黑亮的眼睛里小迪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想她也能從自己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影子。
“嫂子,我要你?!?p> “人都來了,還不是隨你為所欲為了,你怎么老說廢話???”
……
終于結(jié)束了。小迪和金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事后的余韻圍繞著他們的身體。
“小迪,有件事情嫂子要和你說一下?!边€是女人恢復(fù)得比較快,一會金紅就和平常一樣了。
“嫂子,什么事情?”
“算了,這事以后再跟你說,時間不早了,你回鄉(xiāng)里去吧,我還要去楊家村呢。”
“哦?!毙〉洗鸬挠行┎粯芬?。
“你這冤家,我不是為了在這里等你,早上就去楊家村了,今天就到這里,改天一定讓你滿意為止?!?p>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不許耍賴哦!”
“嫂子什么時候騙過你,別墨跡了,走吧!”
小迪不情愿離開后,金紅看了看臺鐘,已經(jīng)過了晌午十一點。
年輕人就是好,一頓瞎折騰就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不是自己趕他,還不愿意走,若不是自己還有事要辦,她還真舍不得放小迪走。
她當(dāng)然不是真的要去楊家村,今天是星期六,這個禮拜眼看就要過完了,她得趁今天有空履行她和何青的合約。
雖說明天還有一天,誰知道明天有沒有合適的時間呢?她可不想違約太便宜何青那個家伙。
金紅先到浴室洗了洗,回到臥室撥通了何青的電話。
“喂,在干嘛呢?”
“在宿舍想你唄!”
“好,我現(xiàn)在過來。”
“好,我等你……”
金紅換了一件水粉色的襯衫,和一件到膝蓋的淡黃色紗裙,短裙下露出的筆直渾圓的小腿上穿著春白色的長統(tǒng)絲襪,小巧的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小涼鞋。
來到蓮花初中,因為今天沒課的緣故,以往喧囂的學(xué)校此時有著難得的寧靜。
金紅低著頭向左邊教室宿舍走去,美女無論何時都容易引起別人的關(guān)注,這讓她不得不需要更多一分謹(jǐn)慎。
來到何青的宿舍,門竟然是開著的,里面還有說話聲。是兩個男人在說話,金紅蹙了蹙眉,想轉(zhuǎn)身離開,又不想就這么白跑一趟,就在她猶豫不決時,何青已出來站在門口看著她,她只得硬著頭皮迎面走去,進了屋,屋里的男人是學(xué)校的秦副校長,記得自己以前讀書時,這個秦副校長還是自己的幾何老師。
“秦老師好!”金紅笑著打了一個招呼,便坐在茶幾旁邊的沙發(fā)上。
“啊,楊金紅,你來了。”秦副校長眼睛盯著她薄薄的衣服,眼睛露出貪婪的神色。
金紅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已從蓮花初中畢業(yè)將近十年,而秦副校長一眼就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表示他和自己在這里相遇是有人安排的,至于是誰安排的,為什么會有這個安排,她用大拇指也能猜到。
這個秦副校長還在自己初二做幾何老師時,每天上課總是盯著自己看,不論他的臉朝著哪個方向,他的眼睛總是在盯著她,因為這樣,許多學(xué)生暗地里給他取了一個“色狼”的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