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我是你女朋友,不是嗎?
“耿湛銳,你給我出來,出來!”陸銘深不斷大喊。
陸梓晚跑上前去,向兩個保安說,“請你們放了他,我立即帶他走?!?p> 兩個保安沒有理會陸梓晚,直接把陸銘深丟出大門外。
陸銘深跌趴在地上,陸梓晚立即走上前去扶起他。
“銘深,你干什么?”陸梓晚責備的口吻說。
“我要見韻韻,我要問清楚韻韻,她真的是移情別戀嗎?為什么許家別墅空無一人?姐,究竟發(fā)生什么事?姐,你知道的,是不是?”陸銘深痛苦的問。
“銘深,不要再問了,我?guī)慊丶摇!标戣魍砝戙懮钫f。
“不,姐,你放開我,我要找耿湛銳,我要找韻韻?!标戣魍淼牧鈹巢贿^陸銘深,陸銘深很快便掙開了陸梓晚,還不小心的把她推倒在地上。
郝邢新見狀,立即扶起了陸梓晚,“小貓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銘深,銘深,?。 标戣魍硐肴プ逢戙懮?,但發(fā)覺自己的腳踝扭到了。
“小貓兒,你別亂動了?!焙滦闲滦耐吹陌殃戣魍肀稹?p> “郝邢新,你帶我進去找銘深,你帶我去?!标戣魍硇募钡恼f。
“好,不用擔心,有我在?!焙滦闲掳参恐f。
郝邢新抱著陸梓晚,剛走進大堂,便看到兩個保安架著陸銘深,向電梯大堂走去。
大堂的前臺小姐看到郝邢新,恭敬的喊了一聲新爺。
郝邢新點了點頭,便抱著陸梓晚去了電梯大堂,他估計兩個保安應該是把陸銘深帶去了頂層。
直達頂層的電梯終于打開了,出來的人是唐玄。
“新爺?!碧菩傲艘宦?。
“湛銳是不是讓保安把陸銘深帶到他的辦公室?”郝邢新問。
“啊,是?!碧菩寺?,便匆匆的離開了,因為他剛接到消息,前幾天在酒店自助餐廳偷拍許雅韻的人,自殺了。
郝邢新抱著陸梓晚,進了電梯。
不一會,電梯便到了頂層,方錦娜看到郝邢新便說,“新爺,你和這位小姐需要飲料嗎?”
“不用了,我直接去找湛銳?!焙滦闲抡f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到耿湛銳辦公室的門前。
他把陸梓晚暫時放下,推開了耿湛銳辦公室的門。
只見陸銘深仍然被兩個保安控制著。
“湛銳,給我一個人情,放了他吧。”郝邢新抱起陸梓晚,走到耿湛銳的面前說。
“我已經給了他一個機會,他不但不珍惜,還繼續(xù)在我公司大堂撒播謠言?!惫⒄夸J冷聲的說。
“我沒有,韻韻不是你女朋友,你逼走了許家,威脅韻韻就范,你讓她出來,你敢讓韻韻出來,當面說清楚嗎?”陸銘深大聲叫喊。
許雅韻突然從休息室里出來,走到耿湛銳身邊,握著他的手說,“二爺,你讓我跟他說清楚吧,我是你女朋友,不是嗎?”
耿湛銳的臉色頓時柔和了不少。
“銘深,二爺是我的男朋友,我的初吻給了他,我的第一次也給了他,我真的很愛他,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愛情,直至我遇到二爺,他給我無盡的寵愛,我才知道,我跟你那些,只不過是朋友間的喜歡,銘深,對不起,但我愛的,是二爺?!痹S雅韻說完,踮起了腳尖,摟著耿湛銳的脖子,親上了耿湛銳的唇,背著陸銘深,一邊親吻著耿湛銳,一邊流著無聲的眼淚。
她吻完耿湛銳后,把頭埋在耿湛銳的胸膛,她不想陸銘深,或是任何人看到她哭。
耿湛銳自然而然地把許雅韻抱緊,但許雅韻的舉動,卻讓他的原本溫和不少的臉色,變得陰冷起來。
“把陸銘深關起來!”耿湛銳冷聲命令。
許雅韻抖了一抖,耿湛銳把她抱得更緊,他不要聽到她為陸銘深求情的說話。
陸梓晚慌了,“郝邢新,你幫幫忙,求求你,你幫幫忙?!?p> “湛銳,給我一個面子?!焙滦闲抡f。
“你們還站著不動?”耿湛銳怒聲說。
兩個保安立即架著陸銘深離開。
陸銘深在聽了許雅韻的話后,停止了掙扎,加上,許雅韻在聽到耿湛銳要把他關起來時,她也無動于衷,還緊緊的抱著耿湛銳,他的心徹底死了。
耿湛銳見陸銘深被帶走后,沒有理會郝邢新和陸梓晚,他放開了許雅韻,臉色陰沉的一手抓著許雅韻的后衣領,像擰小貓一樣,把她擰進了休息室,砰的一聲,把門摔上。
陸梓晚十分擔心,想去拍門,但郝邢新阻止了她,“小貓兒,你不要添亂了?!?p> “耿二爺他,他要對韻韻做什么?”陸梓晚擔心的問。
“沒事的,湛銳不會真的傷害許雅韻的,我們去找你弟弟吧。”郝邢新說著,便把陸梓晚抱離了耿湛銳的辦公室。
此時的許雅韻,剛被耿湛銳扔上了床,十分驚恐。
“許雅韻,你為了保護你的小男友,什么都愿意做了,是嗎?”耿湛銳一邊粗暴的扯開許雅韻的衣服,一邊怒聲問。
許雅韻剛剛主動吻他,天知道他有多高興,但當他看到許雅韻一邊吻他一邊流淚時,他的心情在一瞬間,從天堂掉到了谷底,他頓時明白了許雅韻之所以那么說,那么做,只不過是想讓他放過陸銘深而已。
這就是他敞開心扉,打開自己冰封的心所換來的回報!
許雅韻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耿湛銳收起了所有溫柔。
許雅韻實在是受不了,臉色蒼白,暈了過去。
耿湛銳見許雅韻暈倒,腦子清醒了一點。
他看到許雅韻在流血,覺得自己真的很混賬。
他立即打了電話給鄭敖年,說明了情況。
鄭敖年帶著黃醫(yī)生趕到了耿湛銳的辦公室。
黃醫(yī)生立即進了休息室替許雅韻檢查掛藥。
耿湛銳和鄭敖年則在外面等。
鄭敖年語重心長的說,“既然在意她,便不要再傷害她了?!?p> 他知道,如果耿湛銳不是著緊許雅韻,微書上的閑言閑語,不會被處理得那么徹底,他也不會讓所有人認為許雅韻是他的女朋友,他要是不在意,他根本就不會理會許雅韻是否身敗名裂。
耿湛銳眉頭緊皺,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休息室的門,像是沒有聽到鄭敖年的說話。
黃醫(yī)生出來時,耿湛銳馬上緊張的問,“她沒事吧?”
“我已經幫她掛了藥,沒什么大礙,但她再這樣經常性暈倒,會嚴重損害她的身體機能的?!秉S醫(yī)生苦口婆心的說。
耿湛銳一言不發(fā),走進了休息室。
只見許雅韻緊閉著眼睛,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還發(fā)開口夢,喃喃的說,“二爺,不要,不要,痛,嗯哼,很痛,為什么,為什么,我每一次開始有一點點喜歡你,你都變得那么壞,為什么,嗚嗚,為什么,嗚嗚,爸爸,媽媽,哥哥,為什么你們要丟下韻韻,嗚嗚,嗚嗚.......”
耿湛銳聽著,一開始懊悔不已,然后是有點癡喜,再來是當頭棒喝,最后是覺得自己禽獸都不如,居然讓一個才剛滿18歲的孩子,承受那么多。
耿湛銳一手握著許雅韻的手,一手撫著許雅韻的額頭,眼眶紅紅,心痛的說,“許笨笨,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后也不會再傷害你,不會了,如果我再傷害你,我便枉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