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太極殿。
李世民自從上次在蘇家莊鬧出了一個烏龍以后,就再也沒有出過宮,原因很簡單,不知道是誰,把從蘇家莊得來的育兒心經(jīng)給傳了出去?,F(xiàn)在弄的長安人心惶惶的,這也導(dǎo)致了李世民的書桌上的奏折已經(jīng)堆的比他還高了。
“王德,朕還有多少沒有批閱的奏折??”李世民抬頭問了一下旁邊的王德。
“陛下,那個角落的都是!!”王德用手指了指角落里的小山。
“嗯?!崩钍烂駴]有絲毫的煩躁。
“陛下,要不,休息一下??”王德小心翼翼的問道。
“也好?!?p> 李世民放下了手里的筆,站起來,在殿里走著。
“最近太子都在干些什么?”李世民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回陛下,太子最近在和孔夫子學(xué)習(xí)四書五經(jīng)。”王德在旁邊說道。
“哦,你去叫他來,朕想親自教導(dǎo)教導(dǎo)他?!崩钍烂竦坏恼f道。
王德沒有從李世民的臉上看出什么來,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太子今天要完。
東宮。
雖然王德跟李世民說的是,太子李承乾在跟孔穎達(dá)學(xué)習(xí)四書五經(jīng),但是,他兩天前就已經(jīng)得到消息,李承乾跟孔穎達(dá)請了假,所以王德直接來到東宮,而不是去弘文館。
“殿下,快來呀,來抓我呀?。 币粋€衣著輕薄的宮女說道。
“哈哈,我來了,寶貝??!”
“哈哈,抓到了!”李承乾伸手抓到一個人后,便把臉上的布匹給拉下來。
“呵,殿下,真的好風(fēng)光呀!”王德陰陽怪氣的說道。
“沒有,王總管?!崩畛星吹阶プ〉娜撕?,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對于他們這些皇子來說,除了害怕李世民,還害怕這位王大總管。
“王總管,你過來是有什么事嗎?”李承乾急忙岔開話題,說道。
“殿下,陛下有請!”說完,便離開了。
李承乾看著王德離開的背影,瞬間覺得不妙。
難道是父皇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天色已是暗淡,夕陽照在鋪集上的琉璃瓦上,渲染出光怪陸離的光暈。
此時,太極殿內(nèi)。
李世民靠在一個墊上,手里捧著奏折,有一搭沒一搭的批閱著。
預(yù)案上的茶早就已經(jīng)涼了,但是李世民卻沒有叫人換掉。
而太子李承乾正乖乖的坐在下方抄寫四書五經(jīng)。
李承乾聳了著腦袋,時不時的偷瞄一眼李世民。然后發(fā)出唧唧哼嗯的聲音,這聲音里既帶著埋怨,又帶著可憐。
沒錯,李承乾,剛才被揍了。
李世民親自敦促他抄書,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字跡潦草,這要是放在以往,李世民可能就說他幾句就算了,但是,誰知道,今天李世民直接揍了他。
雖然下手不重,可是李承乾覺得委屈呀,原本以為,這種事這段時間可能就只發(fā)生在宮外,可是誰知道,今天竟然發(fā)生在他身上了,這眼看天還越來越黑了,大殿任憑李承乾再怎么哼,李世民仿佛像老僧坐定一般,完全就不同情他,也不理會他。
他覺得這日子似乎沒法過了,漸漸的他走了神。不知不覺,案牘上的墨水把他抄的四書五經(jīng)給弄花了。
哎,李世民終究還是心軟了,抬頭看了看李承乾。
發(fā)現(xiàn)他在癡癡的傻笑,而案牘上的文章,也都被弄得烏七八糟。
李世民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一股殺氣從體內(nèi)彌漫開來。
李承乾突然覺得脖子一涼,發(fā)現(xiàn)李世民那殺人一樣的眼神,便知道完了,于是可憐巴巴的說到:“兒臣………萬死!”
李世民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王德說道。
“去,兩年殿,幫朕把桌子下的東西拿來?!?p> “諾?!?p> 一刻鐘后,太極殿。
“啊?。。。。。?!”
一聲長嘯,響徹皇宮!
往后的一個月,孔穎達(dá)是真的沒有見過李承乾,聽說是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
程府。
“老房,你還沒有找到你家那個小犢子嗎?”程咬金對著坐在對面的房玄齡說道。
“我也沒有找到,你說他們能跑到哪里去?!狈啃g坐在椅子上,無奈的說道。
最近這十來天,他和程咬金幾乎把長安翻了三遍,都沒有找到。
在加上程咬金,把育兒心經(jīng)從他們這里傳了出去,導(dǎo)致了幾乎所有的長安二代,都被打了個遍,所以,這就導(dǎo)致了他們的工作,難上加難。
過了一會兒,程咬金和房玄齡突然坐了起來。
“你先說!”房玄齡說道。
“不,你先說!”程咬金搖頭說道。
“一起?”
“好!”
一刻鐘后,一輛馬車緩緩的駛出城。
蘇家莊。
“喂,遺愛,來,今天繼續(xù)??”
“繼續(xù)??!”
“算上前面兩次的,你一共欠二麻子和處默每人30兩,再加上你欠少爺?shù)?000兩。還有再加上你們偷雞的。你確定你回去以后不會被打死?要不你還是把錢還了在來吧?!瘪R周在旁邊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自從蘇寧把鬼火拿出來,騎了幾圈以后,程處默三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的大陸一樣。
纏著蘇寧讓他給他們每人弄一輛,然后又要他把他們教會。
教會了以后,每一天蘇家莊都沉浸在鬼火的聲音中。
自此,最早的摩托越野拉開序幕,也產(chǎn)生了最早的賽車賭博。
程處默三人昨天賭了三局,一局10兩。結(jié)果,以房遺愛的悲劇收場。
而今天,三人又將開始一段新的賽程,只不過……
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總是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