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過多久,旁邊就有幾個穿著禮服的少年走了過來,慢悠悠地走過來用手緊緊地扯著謝舟容的襯衣領(lǐng)口道:“吳向澤,今天的事情,你清楚的,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的。”
謝舟容不明白為什么眼前的幾個少年叫自己吳向澤,但是想也知道眼前的幾人是來者不善,或許能夠從他們的嘴里知道些什么。
謝舟容對著面前的幾位少年道:“先前可是發(fā)生了什么,我倒是什么都不記得了?!?p> 那幾位少年看了看謝舟容,倒是有些許的奇怪,其中一個帶著留著金黃色頭發(fā)的少年對著旁邊的黑發(fā)少年說:“今天兒這個傻子怎么好像和轉(zhuǎn)性兒了一樣,今天兒倒是識趣兒。”
“可能是知道無論做什么也沒有用吧?!币慌哉局拇髦坨R的少年冰冷冷的看著謝舟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螞蟻一般的輕蔑。
“那倒也好,也該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不然還真當(dāng)自己是吳家的少爺不成。”那位留著金黃色頭發(fā)的少年說道。
“也是啊,與這樣一般的傻子在一起,可是降低了我們吳家人的水準(zhǔn),失了我們吳家人的顏面啊?!蹦俏缓诎l(fā)少年說道。
謝舟容緊緊地看著面前的幾位少年,帶著眼鏡的那位很顯然是他們?nèi)齻€人之中最為尊貴的一位,雖然他們?nèi)艘黄鹱哌^來,可是卻是圍在這位戴著眼鏡的少年左右。
而這位戴著眼鏡的少年雖然看起來最為斯文、俊秀,可是看起來卻比旁邊的兩位更加冷酷與危險許多。
方才聽到他們說自己是叫吳向澤,而他們?nèi)丝雌饋硪蚕袷菂羌业纳贍?,那么這吳家究竟又是哪里!
謝舟容沒有繼續(xù)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nèi)死^續(xù)攀談。
“不過,說起來,這個傻子這么玩倒是還沒有死,倒是還真有些意思?!蹦俏涣糁鸢l(fā)的少年說道。
而那位戴著眼鏡的少年斯文一笑,只聽見那俊秀的臉上說出這樣的話來:“玩不死,才好玩不是,要是這么快就死了,我們又該去哪里找這么好玩的人來玩呢!”
“逸哥說的對,也不知道爺爺是怎么想的,怎么會想到這個傻子,還想讓他一起做測試,我們這么多年都是白學(xué)的嗎?!蹦俏缓诎l(fā)少年說道。
那位被叫做逸哥的少年仍然保持著同一弧度儒雅的微笑:“既然爺爺說了帶他去,自然是有爺爺?shù)牡览淼?,我們這些個做晚輩的總不好違背爺爺?shù)囊馑疾皇恰!?p> “也是,我可不敢違背爺爺,爺爺狠起來,罰人可是嚇得要人命的,既然這小子沒有死,那就將他一并帶走吧?!蹦俏缓诎l(fā)少年似是打了個哆嗦,渾身上下都在打著冷戰(zhàn)。
而那個金黃色頭發(fā)的少年卻說道:“估計爺爺也是被這些人問煩了吧,才記起來有這么一個不知哪里來的孫子?!?p> 那位帶著眼鏡的少年沒有說話,仍然保持著那溫文爾雅的微笑,看起來當(dāng)真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良善之人。
謝舟容仍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情況,就只能跟隨著他們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位被叫做逸哥的少年走在最前面,而黑發(fā)少年與金黃色頭發(fā)的少年緊隨其后。
而走在最后的便是謝舟容了,這樣也好,倒是可以隨意地左顧右盼了。
走過先前的池塘,路過了一個大大的噴水池,噴水池的四周種植著粉紅色的玫瑰花,淋上那噴泉中的水,倒是顯得嬌艷欲滴。
謝舟容繼續(xù)跟著走,倒是沒有想到吳家竟然這么大,比起原先的謝家也是不遑多讓,一路上穿過了明亮的走廊,穿過了偏廳,側(cè)廳,來到了最中間的正廳之中。
正廳之中,臺子上擺著許多的儀器,謝舟容倒是不陌生,其中一個頭盔便是自己開發(fā)出來用來檢測腦力波的。
而另外一快豎著的回溯墻是用來專門測力量的。
而另外又有一些測速度的儀器,看來這個和自己那時候倒是同一個時代。
只是這真的是一般的測速度嗎?
這臺下怎么會有這么多的人站在兩便的側(cè)邊,還帶著那么多的照相機(jī),還有一堆掛著工牌的人,一臺臺的設(shè)備架在了那里。
而另外還有一群人圍在正中間,穿著晚禮服,顯得莊重而正式。
謝舟容倒是看不明白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測試。
又有什么必要來這么多的人,這是為了什么呢!
而當(dāng)四人出現(xiàn)在宴會廳之時,眾人的目光全都緊緊地盯在了走在最前面的逸少爺身邊。
才一出現(xiàn)許多穿著著華麗的女子就一個個圍堵在逸少爺?shù)纳磉?,明明看起來是名媛淑女,可是卻一個個都是上前討好的姿態(tài)。
連先前的黑發(fā)少年與金黃色發(fā)色的少年也熟練的往后面退了幾步,似乎是對這個場面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謝舟容一個人遠(yuǎn)離了人堆站在角落里,看著面前這一場熱鬧,一點(diǎn)點(diǎn)抽絲剝繭分析著現(xiàn)在的情況。
正常的測試哪里會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謝舟容不由得想起來從前的時候衛(wèi)彌家也是這么做的。
請了許許多多的人來觀禮,不過是為了能夠?qū)⑿l(wèi)彌的才名給傳出去了。
看來啊,這些有錢的人家都喜歡這一套。
不過這一切與自己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倒不如早點(diǎn)弄清楚是什么才好。
只聽見那前面的逸少爺一個個婉拒著周圍的女子,還一個個地對著身邊的人給介紹:“思齊與哲成你們想必已經(jīng)認(rèn)識了,而走在最后的那一位就是我們吳家的小少爺吳向澤了。”
原本站在角落之中一個人看著這場好戲的謝舟容卻忽然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diǎn)。
只聽見旁人嫌惡的看著謝舟容,尤其是圍在逸少爺身邊的那群名媛,在轉(zhuǎn)頭看向了謝舟容之后直接用絲帕捂住了眼睛,像是看見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一般。
還有的捂起了鼻子,背過了身去。
謝舟容倒是也沒有理會她們的樣子,畢竟在曾經(jīng)的時候,不良于行的自己不知道已經(jīng)見過多少嫌棄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