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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秋后刑場當(dāng)劊子手那些年

第二十章媽呀,詐尸了

  “大爺,我們回來了!”

  一個時辰之后,李朝生困得不行了,這時兩個紙人終于回來了,李朝生揉了揉眼睛問二人:“你們?nèi)ツ牧耍俊?p>  “去了隔……”

  “哦,大爺,我們?nèi)チ酥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

  小白人張嘴想說去了隔壁,小黑人連忙捂住小白人的嘴自己搶著回答道,李朝生實在太困了,便揮了揮手道:“你們先自己玩吧,別惹事,盯著點外面,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來壞人了叫我。”

  李朝生蓋上被子開始睡覺,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小黑人這時放開小白人,小白人呼的一口氣坐在炕桌上剛想說什么,小黑人做了個噓的手勢,小白人立刻閉嘴,不在談?wù)撍麄兌顺鋈サ氖虑椤?p>  屋內(nèi)靜悄悄的,兩個小紙人頗為無聊,一眼盯上了正趴在抹布上的龜兒子,二人一對視,臉上浮現(xiàn)出不屬于紙人的笑容,仿佛兩個調(diào)皮的孩子。

  夠夠夠~

  鬧騰一夜,天明十分,雄雞報曉,兩個紙人聽到雄雞的聲音,瞬間萎靡起來,躺在桌子上不動了,李朝生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翻個身接著睡。

  又睡了一個時辰,李朝生睡醒了,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紙人,小黑,小白,便收進(jìn)口袋里,紙人之術(shù)有一個弊病,紙人只有夜晚才活動,到了白天,陽氣貫徹大地,紙人便陷入了休眠狀態(tài)。

  這個在剪紙門的紙人術(shù)里都有解釋,李朝生也不奇怪,可是這一起床,李朝生就發(fā)現(xiàn)龜兒子被人翻了蓋,而且還在龜兒子腹部用朱砂畫了一個小烏龜,并且在烏龜?shù)呐赃叄瑢懥藘蓚€慘不忍睹的大字:王八!

  而龜兒子這時腦袋縮在殼里,李朝生叫也不出來,看著龜兒子這個樣子李朝生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兩個紙人如小惡魔一般羞辱龜兒子,嚇得龜兒子縮在殼里不敢動,甚至讓人在殼上寫了如此侮辱龜?shù)脑挾既塘?,王八二字對一只烏龜來說,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李朝生頭疼的拍了拍額頭,想要批評這兩個紙人吧,現(xiàn)在又在睡覺,只能等晚上再替龜兒子討回公道了。

  李朝生苦笑一聲,起身打水,洗了把臉,刷了牙,順便用井水幫龜兒子洗洗殼上的朱砂,這邊剛把龜兒子洗刷干凈,突然就聽隔壁院的二皮匠林老頭大喊一聲:“媽呀,詐尸了!”

  這一聲何其嘹亮,高音飆的連李朝生這年輕人都望塵莫及,就仿佛被誰踩到腎了一般,嗷嘮一聲,嚇得李朝生手一哆嗦,龜兒子差點掉到井里,這也給李朝生一個警示,以后刷王八離水井遠(yuǎn)點。

  不過隔壁都叫了詐尸了,自己作為鄰居不過去看看也不合適,不過李朝生為了保險期間,進(jìn)屋拿起鬼頭刀才跑到了隔壁屋。

  到了隔壁屋臨院的扎紙匠老錢已經(jīng)到了老林的屋子里了,這時老林的腿都嚇軟了,地上還有一灘液體,可能是年齡大了,控制力差了,這猛的一嚇,尿泡壓力大了。

  “沒事,沒事!”

  這時扎紙匠老錢扶著二皮匠老林坐在了鍋臺上,老林這時手哆哆嗦嗦指著不遠(yuǎn)處他工作的縫尸臺道:“妖孽,妖孽!”

  這話一說李朝生與老錢全都看了過去,頓時全都愣了,那縫尸臺上一具光溜溜的大胖子尸體這時正在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趴著,屁股翹著,抬著一條腿,伸著舌頭,仿佛,仿佛撒尿的狗!

  這造型當(dāng)真別致,若是放在正常男人身上還有幾分搞笑,放在一個正常女人身上就有幾分勾人,可是放在一個死人身上,就TM的太詭異了!

  別說老林,就算李朝生這吃過見過的也感覺一陣頭皮發(fā)麻,不過心中也有幾分猜測,估計是那兩個混蛋紙人干的事,不然解釋不通,你說詐尸吧,誰家詐尸是這樣的,擺一個別致的造型?

  一般詐尸不都是僵尸啥的跳著追人嗎?而且真的詐尸老林怎么可能還活著,另外這做事風(fēng)格,在聯(lián)想一下龜兒子身上的彩繪,簡直如出一轍,熊孩子風(fēng)??!

  “咳咳……林大叔,您沒事吧?!?p>  李朝生回過神來看著林皮匠,林皮匠這時被外面的陽光一照,回了幾分神道:“沒事,就是嚇到了?!?p>  李朝生這時又開口道:“沒事林大叔,我看這家伙也不像尸變的樣子,可能就是給您開個玩笑?!?p>  “開玩笑?哪有這么開玩笑的啊,這,這必是妖孽所為!”

  老頭想了半天再次吐出一句話,李朝生也不好逆著老頭說,只能詢問道:“別管是啥,咱們先從頭捋捋,這家伙是誰???怎么放您這了?”

  老頭聽了這話可能也想緩解一下氣氛道:“城外屠宰場的鄭屠戶。”

  “那他這?”

  李朝生看去,只見這鄭屠戶哪都好,就是脖子上被人抹了一刀,整個喉管被切開一個大口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林皮匠縫上了。

  林皮匠這時被嚇得也想找個人說說話,于是說道:“這鄭屠戶是城外專門殺豬的,家里很有錢,平時仗著一身蠻力,欺行霸市,雖然不是無惡不作,也干了不少缺德事,蠻橫慣了?!?p>  “昨日他與鄰村的王寡婦偷情,結(jié)果與鄰村的老張起了爭執(zhí),老張光棍一個,三十多了沒娶妻,經(jīng)人介紹就跟王寡婦好了,王寡婦死了丈夫,老張娶不上媳婦,絕配,老張都下聘禮了,就等著娶王寡婦過門,結(jié)果這王寡婦與鄭屠戶一直有染,就想嫁人之前在跟鄭屠戶風(fēng)流一次?!?p>  “趕巧不巧正好被老張瞧見了,老張那是把王寡婦當(dāng)成未來夫人了,一看光溜溜的鄭屠戶與王寡婦,頓時血灌瞳仁,就跟鄭屠戶扭打起來,結(jié)果那能打得過啊,情急之下老張把菜刀抄了起來,喊了一句:我她媽剁了你!”

  “鄭屠戶聽了這話笑了,把脖子一揚,比劃著自己的喉管道:會用刀嗎?來看準(zhǔn)了,這里是喉管,一刀下去半拉腦袋切下來,人就死了,來讓爺爺看看你的血性,就你這慫樣,還想娶阿蓮,你也配~活該當(dāng)王八!”

  “啊,我剁了你!老張拿著刀手都哆嗦了,鄭屠戶卻不停嘲諷,老張又急又惱一咬牙,一跺腳,我去的吧?!?p>  “嚓的一刀,按照鄭屠戶自己比劃的位置切了下去,鄭屠戶一豎大拇指,罷了,這次你爺們了,啪嗒一聲,死尸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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