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幺雞還沒打完了點滴,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整個人也不痛苦皺眉了。
古穆探了一下幺雞額頭,體溫正常了,幺雞還在美夢當真,時不時嘿嘿一笑。
因為古穆的存在,幺雞發(fā)現(xiàn)古穆沒有還愛著笑容,所以她每天都快樂的期待著。
古穆看著幺雞那副睡容有些忍俊不禁,但覺得越看越有趣,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幺雞長得還挺好看的,畢竟是張?zhí)鞇埏椦?,但又有些差別,因為她是幺雞不是張?zhí)鞇邸?p> 幺雞有著從學(xué)校里帶出來的那一股靈氣,清純,這是個正義詞,雖然穿著不是很高大上,但很有氣質(zhì)。
單眼皮,一雙眼睛大大的,柳眉細細彎彎,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fā),也不知道她洗澡的時候掉不掉發(fā),古穆心里想到。
睡著的幺雞突然一個翻身,順手就抱住了古穆的一直手臂,她,還在做夢,夢見了什么?你猜。
一張略瓜子的臉蛋潔白無瑕的,嘴唇不薄不厚剛剛好,已經(jīng)恢復(fù)紅潤了,手臂也是白白嫩嫩的。
古穆感覺自己心動了,他只是心動,其他地方?jīng)]動。
靜靜的看著一個熟睡的姑娘,越看真的是越好看,古穆手上突兀的出現(xiàn)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著幺雞嘴角的口水。
古穆看著幺雞的臉蛋兒,母胎solo的自己,是時候談一場戀愛了。
幺雞感受到嘴角有些觸動,迷糊的睜開了雙眼。
“嗯~師傅?!?p> “你醒啦,感覺怎么樣?”
“好像好了,我睡多久了?”
“一個多小時?!?p> “感覺頭也不暈了,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好神奇啊,這家醫(yī)院好厲害,以前發(fā)個燒都要一整晚才能恢復(fù)過來?!?p> 幺雞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狀況,發(fā)現(xiàn)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滿心驚訝的說道。
“好了就行。”
“好了就行,餓了吧?”
幺雞用力的點點頭,被師傅關(guān)心的感覺真好。
.........
接下來幾天,雖然幺雞燒腿了,但是姨媽痛到昏迷的后遺癥還沒徹底好轉(zhuǎn),繼續(xù)在醫(yī)院恢復(fù)。
因為姨媽痛這種奇奇怪怪的病,古穆找了一下商城的醫(yī)療物資,發(fā)現(xiàn)果然有治療這類的藥物,又花了一百多影視幣,讓幺雞吃了幾天藥。
經(jīng)過幾天的修養(yǎng),由古穆這個專家醫(yī)生給幺雞開處方治療好姨媽痛的問題之后,古穆就給幺雞辦理出院手續(xù)了。
時間就這樣,不急不緩的,又過去了一個星期,古穆和幺雞兩個人的感情在快速的升溫著,郎有情妾有意,干柴遇烈火,就差一根小火柴來點燃,等待“嘭”的一下燃燒起來。
這天,幺雞正在辦公室認真的整理著文件,古穆走進來說道:“走,跟我去接一個人?!?p> 幺雞一聽是古穆的聲音,立馬露出一排掙扎整整齊齊的牙齒笑了起來。
啥也不管了,放下手中的活,活蹦亂跳的就走到古穆身邊抱著古穆一根手臂。
“注意影響注意影響?!惫拍乱唤?,感覺說道,但又不甩開幺雞的手。
“不,我就不?!辩垭u撅起嘴,開始皮了。
還是小了點,幺雞對一餅,沒感受到手臂傳來軟乎乎的感覺,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自己穿著短袖,幺雞胸前還隔著衣服,可能是衣服太厚了吧,古穆心里暗暗想到。
兩人現(xiàn)在就是電臺里我行我素的一對雙劍客,指哪殺哪,別人敢怒不敢言,羨慕的要死,可惜古穆不帶他們主持節(jié)目,幺雞的福氣他們羨慕不來的。
半個小時后,古穆帶著幺雞驅(qū)車來到機場,現(xiàn)在車還少,路也不堵,開車就是快。
“師傅,我們?nèi)ソ诱l???”坐在副駕駛的幺雞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道。
“接一個朋友?!?p> “男的女的?”
不管什么事情,女的首先總會關(guān)注自己喜歡的人接觸的人是男是女,不管是老是少。
“你猜?”古穆眨眨眼。
“你猜我猜不猜?!辩垭u又皮了。
古穆敲了一下幺雞的腦袋。
“猜!”
“嘶~哎呦,好痛啊,師傅你就不能輕一點嗎?”幺雞
“親?”
“?!惫拍驴焖俚脑阽垭u潔白無瑕的臉上來上一口,還在幺雞臉上留下了一點口水都痕跡。
幺雞瞬間不說話了,臉色通紅的。
“女的,幫我一個兄弟接他女朋友,因為他正在布置現(xiàn)場?!?p> 古穆臉不紅心不跳的轉(zhuǎn)移話題
“布置現(xiàn)場?”幺雞好像想到了什么。
“哇~是不是求婚???”
“真聰明,你還真猜對了?!惫拍卤硎举澷p道。
“走吧,人應(yīng)該準備到了。”
這時,從機場的一輛飛機上下來一個顏值很高的女人,一頭微卷的長發(fā),耳朵上的耳墜隨著步伐時隱時現(xiàn)著。
女人身穿一件薄薄的黑色無袖外套,里面一件淡藍色的長袖體恤,左手上帶著一串黑色手鏈,下身一件七分褲,腳踩高跟鞋一步一步的向著大廳走去。
遠遠的,古穆就看到了那張神似柳巖的的臉,但是她身邊沒有粉絲、保安、經(jīng)紀人,是燕子無疑了,長得可真精致,臉上帶著自信唯美的笑容。
古穆看到對方在四處張望著,好在等待的人不多,古穆舉手揮了揮,燕子一下子就看到了。
燕子走到古穆跟前,古穆順手就把燕子的行李接過去了。
燕子笑著道了聲:“謝謝。”
“不客氣,應(yīng)該的。”
“這時燕子,這位是幺雞,我徒弟。”古穆介紹兩人認識道。
“你徒弟?”幺雞很詫異。
“你好你好,我是陳末老師的徒弟?!辩垭u一臉微笑著說道。
“你好呀,我是燕子,很高興認識你?!?p> “你高興得太早了?!惫拍峦蝗徽f道。
“?。俊?p> “???”
兩個人同時一愣,古穆在說啥?
“咳咳~我是說,應(yīng)該高興,應(yīng)該高興,不過更高興的還在后頭,你高興得太早了?!睂擂危f漏嘴了,古穆解釋道。
“哦哦.........”兩個人好像明白,連連點頭。
“豬頭呢?怎么他讓你來???”燕子問道,還望周圍看了看,周圍確實沒有豬頭的影子。
“豬頭沒跟你說嗎?他有事我先來接你,還是剛才才打電話說你要回來了,都準備到了,我才急匆匆的趕過的?!惫拍聨е嘧舆呑哌呎f道。
“這豬頭,也真是的,接機這么重要的事也不過來,難道還有比我更重要的事嗎?”燕子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向古穆吐槽抱怨。
“當然不是,你在豬頭心中肯定是最重要的?!惫拍庐斎灰獛托值芙妻q一下,好像說狡辯也不對,反正就是真的。
.........
夜晚,一座禮堂里,臺下坐滿了豬頭的同學(xué)朋友同事,這是豬頭人生中重大時刻,他要向跟他在一起將近八年的燕子求婚,所以請他的同學(xué)朋友同事來見證這個重要的高光時刻。
一個男的真正的愛一個女的,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向全世界宣告她是我的,我愛她,想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擁有做愛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