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把自己當秋名山車神了?
李若雖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但不代表她不惜命,遇見林黎這種不要命的開法,她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輪胎是進口的,雖不是特殊改造,但也足以支撐林黎漂移。
超跑本身并不是賽車,不具備賽車各種過硬的硬件組織,但耐不住司機的操作。
又是一個漂亮的甩尾。
在直行道上,直接掉頭返回,后方跟著的車輛險些撞上對方行駛的車。
但即便這樣,還是撞上了路邊的攤販,好在沒人在。
“喂,你怎么開的車,我的串串都被你糟蹋了?!边@邊烤串攤主剛離開去三輪車上拿了新的烤串,轉(zhuǎn)頭聽見‘砰’的一聲,他的燒烤攤?cè)蛔驳健?p> 車內(nèi)的人罵了一句操,直接甩出了幾千塊錢,剛想倒車繼續(xù)追上去。
好巧不巧,交警不請自來。
“喂,這位車牌尾號513的車主,你涉嫌超速駕駛,請出示您的駕駛證和身份證?!苯痪呎f邊拿出罰單。
另一邊,甩開跟蹤的林黎大搖大擺把車開進了火鍋城的地下停車場。
李若有些心悸,雖然坐她的車很多次了,但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不習慣。
“你他媽開的是超跑,不是賽車,這是大馬路,不是賽道!”李若下車便找了一個垃圾桶邊吐邊吐槽。
她一頭利落的短發(fā)顯得干練干凈,偏此刻卻帶著幾分病態(tài)的嬌媚,柔和了立體的五官,平添了幾分溫婉。
如果不是嘴上罵罵咧咧,林黎覺得此刻的她算得上是一個淑女。
“請老娘吃飯?!崩钊粲X得她已經(jīng)把隔夜飯吐出來了,不狠狠宰一筆實在虧大發(fā)了。
林黎淡淡瞥了她一眼,又睇了一眼她掛著嘔吐物的嘴角:“就沒見過這么粗暴又邋遢的國家棟梁之材?!?p> 話落,她便自顧自離開了。
李若拿出包里面常備的濕巾和鏡子,大意了,淦。
兩人去了包廂,剛點完菜,火鍋湯底還沒上來,林黎便說要去廁所。
原因是李若詢問她和宋熠的關系,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林黎答了以后覺得有些熱,想去透透氣。
李若瞧著她紅透了的耳朵,便沒拆穿,只是含笑看著她的背影。
她家寶貝,這么純情的。
另一邊,走出包廂的林黎尋了走廊盡頭的窗戶,風吹過鬢邊,帶起了幾根頭發(fā),蓄起長發(fā)的她顯得愈發(fā)溫柔,燈光落在她頭頂,描摹了曼妙的身姿。
“呦,這不林黎嗎?跑這干嘛來了?”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陡然響起,貌似打亂了這靜謐的氛圍。
林黎眉心微蹙,對來人的聲音并不熟悉,但回頭便認出了這位說話的女子,當年在學校處處給她使絆子,明里暗里暗示她整過容的龐婉柔。
旁邊的嘛,呂宛。
她沒說話,只給了二人一個‘智障’的眼神,便打算離開。
龐婉柔松開呂宛的胳膊,自顧自攔在了她面前:“林黎,進了娛樂圈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嗎?這位可是影后,你的大前輩,不打聲招呼?”
顯然,龐婉柔并不知道前段日子發(fā)生的事情。
林黎抬眸,瞇起眼睛,那雙眸就那么看著呂宛,像是能窺探她心中所想。
呂宛神色微頓,眼神閃躲,拉了龐婉柔:“走吧,不跟這種人廢話?!?p> 她心里雖然明白林黎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但心中的驕傲卻不允許她向林黎低頭,只能拽著龐婉柔走,尋求最后一點自尊。
但龐婉柔卻不這么想,她的聲音陡然拔高:“表姐,你這么做不行,她不就是傍上了林青這顆大樹嗎,還董事長,我才不信。”
林黎聞言,眉心緊蹙,她是黎君董事長這件事除了集團內(nèi)部,沒人知道。
“你是黎君的員工?”林黎這才把眼神稍稍放在龐婉柔身上,果真,當天接待她的前臺旁邊那位濃妝艷抹的另一個前臺,怪不得她認不出來。
龐婉柔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林黎,眼神堅定不移。
“怎么,敢攀上林總不敢認?林總那樣的人我才不相信會找你當伴侶,頂多是炮友,仗著他對你的好,竟然讓他謊稱你是董事長,我呸!”
龐婉柔剛開始瞧見林黎進黎君,還以為她跟別人一樣,仰慕燕京首富的姿態(tài),慕名前來,但后來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
她可是龐家人,屈尊來做前臺,只是仰慕林青,但對方竟然空降董事長,她才不信。
更何況她表姐還是呂宛,不管在什么角度,她都一定要壓她一頭。
?;ㄓ衷鯓??
不還是黑歷史纏身,最后不得不出國躲風頭,繞了一圈校花還是她的。
“有些人吶,就愛奢求,就是不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后面幾個字龐婉柔刻意加重,一臉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