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飯單玉獸就提前走了,來到東京城和那幫弟兄們匯合。
“你們吃飯了沒?”單玉獸一碰面就問。
“還得出一夜的力哪能不吃飽!就是完事別忘了兄弟們就行了!”
“忘了你們還叫人嗎!那些人呢?”
只見他向三個不同的方向招招手,那三個方向回應(yīng)了一下。
“鐵順子?!焙蛦斡瘾F碰面的叫鐵順子。瘦高個一口黑牙?!靶鐣r到糧庫,趙裕華打開門手腳利索一點(diǎn)?!?p> “知道了?!?p> 這時走過來一小隊(duì)巡邏的,單玉獸跟鐵順子隱蔽起來,巡邏的剛過去就有一小石頭飛了過來落在路上,隨即傳來一聲貓叫。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辫F順子說,“等再一撥巡邏的巡邏時就到糧庫了?!?p> 單玉獸在黑影里連蹦帶跳的走了,冷不防被一只手抓住,嚇出一身冷汗一回頭看見是悟燁。
“記住運(yùn)著糧食一直往東走,我?guī)煾负蛶煵荚诎堤幈Wo(hù)?!蔽驘钫f,“我和白兄弟斷后,第一次運(yùn)糧安全就再一次,一有動靜師父就通知你們了?!?p> “糧庫門口你知道在哪嗎?”
“知道?!?p> 趙裕華看看接近戌時,就有點(diǎn)坐不住了,拿著一盞氣死風(fēng)燈走出門來,就掛了起來,倒背著手悠哉悠哉走了進(jìn)去,約摸有一刻時間又走了出來,把氣死風(fēng)燈拿了進(jìn)去。
單玉獸跟鐵順子一招手,鐵順子也向身后一招手。有過十位壯漢一溜煙竄進(jìn)糧庫,有一輛小地排車停在門口,就聽見噗里啪啦一眨眼的功夫車就滿了,車夫手拉起來就跑,第二輛就停在了門口……直到第六輛車停在門口,就聽見有馬蹄聲朝這邊跑來。
十位壯漢一人扛一袋隨著地排往東跑去,趙裕華手里提著一把樸刀跟在后面。
馬蹄聲就在糧庫門口停下,帶頭的就是中軍劉寇。跳下馬拿過火把走進(jìn)糧庫。一看還剩數(shù)十袋。
“還剩這么些怎么交差?”貼身侍衛(wèi)劉懷問。
“本身就不多,就這樣也被盜走了一多半。”劉寇說,“追!”
“朝哪個方向追?”劉懷問。
“隨著散落的糧食追去?!?p> 劉懷走出門口看見糧食往東而去,劉寇走出門口問。
“他們朝哪個方向去了?”
“往東?!?p> “追!”
劉寇騎在馬上似跑非跑,過了三條街,從黑影里冒出一聲音。
“這不是劉寇兄長嗎?”隨著聲音單玉獸走了出來。
“原來是你!給我拿下!”中軍劉寇一聲令下,呼啦就把單玉獸圍了起來。“單弟,你竟敢背叛老爺,還偷盜糧食。還不趕緊受擒!”
“慢著!”單玉獸說,“可否容我說一句話,劉兄長在劉府混的可好?”
“你這是何意?”
“我就問你在劉府憋屈不憋屈!窩囊不窩囊?”
“唉!說來慚愧!我也是無能之輩!”劉寇說。
“你是想抓我回去,還是放我走?我再問你你還能把糧食追的回來嗎?回去又如何交差?”
“只能受到責(zé)罰還能如何!”劉寇不提劉徽還好提起來恨的牙疼。
“劉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劉寇跳下馬,隨著單玉獸來到僻靜處。
“你我都是同林鳥,我知道你也是來報(bào)仇的,你這樣在他的麾下能報(bào)得了仇嗎?何不隨我一起,另立山頭扶危濟(jì)困除暴安良不好嗎?”
“我那幫兄弟咋辦?”
“一起過去!”
劉寇搖搖頭,說:“他們當(dāng)中也有不是我的人,是派來監(jiān)督我的?!?p>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了他!”
劉寇抬頭看看那幫兄弟,再看看單玉獸。說:“除了劉懷我也不知誰和我一心?”
“斬草除根,留下劉懷其余都宰了?!?p> “走了一個你我性命都不保,你我哪能殺得那么干凈?!?p> “只要你點(diǎn)個頭,用不著你來殺。別看此處只有你我二人,其實(shí)暗處有很多英雄?只要我打個手勢就能取你項(xiàng)上人頭,如果不信你把帽子托在手上試試看!”
劉寇看著單玉獸,單玉獸看不清劉寇的表情。只聽劉寇說:“真如你說,我就隨你去,幫你運(yùn)糧?!眲⒖苈衙弊诱聛?,托在手上。剛一舉只見眼前瞬間一亮,帽子掉在了地上,順手撿起來只見一把飛刀刺穿帽子?!昂茫×粝聞?。其他兄弟一個也不剩?!?p> 單玉獸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劉寇一回頭就見都倒在地上。劉寇被這場面嚇出一身冷汗。
“多謝英雄不殺之恩!”劉懷依次向慧癲慧瘋慧癡白石安悟燁致謝。
“此地不可久留。后面還有一隊(duì)人馬。是由大將劉波雄帶領(lǐng)?!眲⒖苷f。
“那就走吧!”白石安說。
“我看糧庫還有數(shù)十袋,我想也帶上。”劉寇說。
“還要什么快走吧!”慧癲說。
“不行,我發(fā)現(xiàn)糧食袋子漏,不能留下尾巴?!眲⒖苷f。
“還未走去查查看,窟窿給堵上?!被郯d說。
去查看一番把漏洞堵住。就回到了住處。擺下宴席盛情款待劉寇和趙裕華,酒足飯飽相繼安睡一夜無話。
劉波熊帶著人馬趕到一看。劉寇和劉懷不見了蹤影,其余都死了,只好回去如實(shí)稟報(bào)。
劉徽聽劉波熊匯報(bào)大吃一驚,道:“怎么又有一個不知死活的!給我把劉寇的家抄了!”
“老爺你忘了!劉寇沒有家眷?!?p> “哦!這茬給忘了,那劉懷呢?”
“劉懷尚在年輕祖籍不詳,以前按照他說的地址查無此人,恐怕是孤兒?!?p> “以你看來他們?nèi)ネ畏剑俊?p> “無法判斷,糧食在十字路口就再也沒有灑過,也不知是何方人士偷盜?”
“糧庫趙裕華呢?”
“也失蹤了!”劉波熊說。
“快報(bào)與刑部偵破,限期破案。”
“老爺,夜深了!”
“哦!你回去吧!”劉徽說。“明天就派人打探單玉獸劉寇他們四人的下落,給我碎尸萬段?!?p> “是!明天一早就去辦?!?p> 次日,一清早單玉獸母親和趙裕華的家室就把早飯做好了,吃罷早飯。
“師兄,你不是要當(dāng)師父嗎?這三四十號人都?xì)w你。”慧癲說。
“那好極了!”慧瘋哈哈一笑,“我可不全要,還得搞個儀式?!?p> “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你看要收誰為徒弟?”
“劉懷,劉寇,趙裕華還有單玉獸這四位吧!其余的都交給慧癡?!?p> “你只收高徒呀!”慧癲說,“好!擺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