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內(nèi)情
長者心神一震,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怎么,怎么會,那,那要是夏族部落都打不過雨族部落,那以后我們的日子就更不好了,首領(lǐng),你看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去投誠?!?p> 炎厲聲喝道“不行,布爾克是什么樣的人整個大陸誰不知道,此事不要再提了?!?p> 長者眼眸沉了沉,沒有在說什么了,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夏族首領(lǐng)贏。
雨族部落。
在一個寬敞的山洞里,油燈被微風(fēng)吹得忽明忽暗,里面?zhèn)鞒鲫囮噵纱胍髀?,其中不乏夾雜嬉笑,嬌嗔聲還有低吟哭泣聲。
阿里斯走到山洞的門口,聽到里面的動靜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阿里斯直搖頭,平常亂來也就算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少主還這么亂來,也是沒有救了。
看了一眼跪在山洞門口的奴隸,吩咐道“希禹少主結(jié)束之后讓他去一趟首領(lǐng)那里?!?p> 奴隸在聽阿里斯提及少主時不禁渾身一顫,低頭弱弱道“是?!?p> 阿里斯回頭朝山洞內(nèi)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冷意稍縱即逝,在次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仿佛剛才顯露出的那一抹寒意是錯覺,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希禹在山洞內(nèi)縱情悅色,雄性仰臥在寬大的獸皮上。
在他的懷里左擁右抱著雌性,腳邊還有跪在一旁伺候他捶腿按摩的雌性。
雄性低眉垂眼撇了一眼跪坐在不遠(yuǎn)處正在哭泣的雌性。
眼眸閃過一絲血性,一股強烈的征服欲蠢蠢欲動。
他還不相信還有他征服不了的雌性,神女,神女又怎么了,神女也是雌性,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想想就讓他心神蕩漾,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這一天快點到來了。
眉眼一挑,捏起身邊雌性的下頜道“神女,神女來到我這里還不是任我宰割,嗯?”
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你說是不是啊,寶貝兒!”
雌性露出一臉的嬌羞之色,伸出柔軟無骨的小拳頭垂向面前的雄性。
聲音嬌嬌弱弱道“是,少主最是勇猛了,只不過奴哪能和神女比,只是,只是奴見少主對那神女這么念念不忘,奴就,就想著見見那神女?!?p> 雄性被她那張小嘴夸得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來,擺了擺手,讓伺候他的雌性退下,莫要擾了他的興致。
大手一揮把雌性摟在懷里,嬉笑道“寶貝兒這是擔(dān)心本少主以后會冷落你了?”說著便俯身上去……
旁邊剛才被希禹推開的雌性輕蔑的看了一眼視若無睹,激情四射的兩人,別開眼。
此時她心里非常著急,她得想辦法弄清楚布爾克的真實目的。
只是現(xiàn)在她被困于此地,又禁止不讓族人隨意走動,就是雨族部落的人也同樣如此。
照這個趨勢來看,雨族部落定是有大事發(fā)生了,她心下更是惶惶不安。
阿里斯離開后回到首領(lǐng)的身邊,低聲在布爾克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就見布爾克穆然起身怒不可揭,大發(fā)雷霆道“這個畜生,就知道他死性不改,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p>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心里也都明白首領(lǐng)口中說的是誰。
他們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首領(lǐng)就這么一個兒子。
他也已經(jīng)不年輕了,以后雨族部落的首領(lǐng)是誰就要看自己的能力了。
希禹越是無能,他們越是高興,這樣他們才有機會上位不是。
這個時候誰也不會露頭去說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低頭裝作聽不見。
布爾克心里對他這個兒子可謂是徹底失望了。
可在怎么生氣,在怎么失望,他能能怎么辦!
冷靜下來之后,還不是依著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畢竟是他的兒子,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雨族部落的下一任首領(lǐng)。
只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他算計了一輩子,做惡做了一輩子。
最終就是因為他的這對兒女落得一敗涂地的下場。
這就是天道好輪回,惡人自有惡人磨。
半個月后,夏族部落與雨族部落的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伊澤在得到安沫的同意之后,借安沫神女的身份將弓箭的制作方法教給了族人。
現(xiàn)在族里每位雄性手里拿著一把弓,背上背著箭,族中的不少雌性也都配備上了弓箭。
在這半個月內(nèi),夏族部落內(nèi)部還發(fā)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夏族部落首領(lǐng)哈雷主動退位讓賢,伊澤順利成為了夏族部落的新任首領(lǐng)。
伊澤成為了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首領(lǐng),這件事讓安沫很意外。
后來霞把安沫叫過去,說道“安沫這是一件好事,而且此事也是我與首領(lǐng)共同的意思?!?p> 安沫“……什么意思?”
霞解釋道“幾年前,虹被布爾克送到我們部落,首領(lǐng)知曉布爾克的野心,他為了防止雨族部落殘害伊澤,故意與伊澤鬧做不合,就是想讓雨族部落對伊澤放松戒心!”
“首領(lǐng)他表現(xiàn)的越是與伊澤不合,甚至離心,伊澤就越是安全,布爾克這個人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十足的一個陰險小人,他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所以……安沫,你能理解嗎?”
安沫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難怪她之前就覺得哪里不對勁,總是怪怪的,現(xiàn)在一下子就能理解了。
她了解過一些布爾克的事跡,自然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說實在的,安沫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一個人,就是在末世那個人性涼薄的時代,她都不曾這么恨一個人。
在末世里,那不是因為她沒有見過,而是因為安晨悄悄在暗中保護(hù)著她,沒有讓她接觸到太多腌臜之事。
說布爾克是一個暴君都不為過,殘暴不仁,背后陰人,搶殺掠奪,把人不當(dāng)人看,還販賣人口,惡事全讓他做盡了,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恨的安沫咬牙切齒。
這種人活著都是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殺他個千百次都難解心頭之恨。
忽然想到了什么,安沫問道“部落里這幾年一直沒有幼崽降生,是不是也是因為雨族部落在背后搞的鬼?!?p> 呃……看她都忘了,這里不是后世,她說的搞鬼對方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安沫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是不是雨族部落或者說是虹在暗地里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