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坐吧。”我拍了拍我隔壁那塊地示意阿常坐下。
阿常沒有回答,卻直接用實際行動來證實他確有聽見我說的話。
于是乎他就這樣盤坐在我一米遠的草地上,閉眸冥思。
看著他的舉動我有些驚訝,但也沒出聲叨擾。
因為我知道每個鮫人有每個鮫人的生活習性,而僅作為朋友的我無權干涉阿常的日常行為。
我看了會打坐的阿常,覺得無趣便沒在關注他。
天邊的云一望無際,我好像看見了幾顆閃閃發(fā)光的星星在云層中若隱若現。
……
“吱呀——”不知等了多久,庭院的木門終于有了動靜。
“海鷹,是你回來了嗎?”我丟掉了手中薅禿了的野草急忙起身跑到院門口。
“殿下,是我。”海鷹的話語中夾雜著些許疲憊,黑夜中我能看清他右肩還撐扶著一個黑衣人。
我走近,能明顯聞見他倆身上傳來的厚重血腥味。
腥味中還夾帶著一絲少年獨有的凌冽松香,我心下忽的升起一股擔憂,連忙幫海鷹一起扶住來人,面上急促質問道:“他這是怎么了?!”
海鷹聽聞滿臉慚愧,囁嚅道:“主子他受了很嚴重的傷?!?p> 我抿唇,很想問問他為什么沒有保護好少年……可看著海鷹這般內疚的模樣也不好多加斥責,只得暖聲問他少年的臥房在哪?
半晌,在我和海鷹的齊心協(xié)力下,一身血污的少年被擦洗完畢,給他換了身普通的玄衣,也在傷口敷好了藥物。
他干干凈凈地躺在了白色的被褥上,纖長睫毛的雙眸緊閉,蒼白中又含著幾分血色的薄唇讓他像極了童話故事里那個等待他人喚醒的睡美人。
看著這樣的他,我喉間有些癢,那種脫水的癥狀仿若再次來襲。
“海鷹,你也去洗漱一番吧?!蔽蚁袷菫榱宿D移注意力,對著折騰半晌的海鷹叮囑道。
海鷹先是看了下床榻上的少年,而后又看了看我,隨后才點點頭退下了。
這下,房間里只剩下我和少年。
梨形的煤油燈在床頭燃著,幽紅的火光下映著我的影子,顯得房間更加逼仄了。
我坐在床頭,又打量起了少年那俊美的臉龐。
唔——
孱弱的美少年有種別樣的病態(tài)美感,我像是被美色蠱惑不自覺的靠近。
近了,近了。
我的呼吸清淺地噴灑在他的鼻翼下,他那玫瑰色的唇瓣毫無死角地顯露在我眼前。
仿若含苞待放,誘人品嘗。
一顆心撲通撲通地亂跳著,我眼底似只剩下少年的倒影,腦海里也全然充斥著少年的模樣。
鬼使神差下,我閉起雙眸印著少年的唇瓣吻了下去。
唔——
很軟。
“篤!篤!篤!”突然的敲門聲將正在作案的我從情迷中驚醒,像是被抓包的我猛然起身。
看著少年那瀲滟泛著水光的眸子才恍然驚覺自己似乎干了件極為出格的大事。
“篤!篤!篤!”房門又被敲響,且比之前還急。
“進——”我轉頭連忙喊,可一回頭又看見少年那瀲滟的唇。
像是怕被發(fā)現,我用手指輕輕來回擦了兩遍,而后用了個自認為端莊的姿勢倚靠在床頭的桌柜上。看著煤油燈,百無聊賴地撥弄著燈芯。
你是我的乖寶
喵嗚~一更~ 其他小區(qū)解封了,公司讓明天上班,不過我們小區(qū)還沒解,估計去不了,原本想著趁這些天碼字,結果都睡覺和看小說混時間去了。 嚶嚶嚶,我努力趕緊趁著上班前多寫點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