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叫常平啊,”老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說:“你可以叫我平兒,我媽平常都是這么叫我的。”
“那你叫什么?”
“我?說出來嚇?biāo)滥??!?p> 聽到這話,我嗤之以鼻。
“我的名字叫歐陽武智!”
“就這啊,我還以為有多嚇人呢,等等……”我想起媽媽給我說過歐陽武智是紅魔,而紅魔是爆天門的掌門,而爆天門是邪派。
“你,你是炎魔?!!”我連忙后退好幾步,離的遠遠的。
“看,我就說會把你嚇一跳的吧,你還不信?!睔W陽武智嘲笑道。
“好吧,你贏了。”我無奈的說道。
“什么叫我贏了,是你非要知道的?!睔W陽武智反駁到。
我頓時啞口無言。
歐陽武智見我不說話,主動說道:“行了,剛吃完東西,你睡一會吧,等走了的話,我叫你。”
“哦”我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便直接躺下了,慢慢的便睡了。
。。。。
晚上
推開門,她露出驚愕的表情,但隨即便轉(zhuǎn)換成欣喜的表情。
“你個死孩子,怎么才回來,這都幾天了,你知道嗎?”
我沒搭話,只是繞過女人徑直走進了屋子,坐在椅子上,:“我也不想啊,前幾天我去山洞里,不知怎的暈倒了,對,好像還碰到一個老人,他說他是炎魔,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喘著氣,抓起桌上的茶壺邊往嘴里灌茶水。
女人手里緊緊攥著一塊抹布,僵在地上緊緊的看著我。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的恐怖。
“我去開門”女人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門。
頓時沒了聲音。
突然,外面刮進來強有力的風(fēng),讓我感覺特別熟悉,就想絕風(fēng)洞里的一樣。
由于我背對著門看不到什么情況,我轉(zhuǎn)過身來,看到的這一幕,直接讓我差點魂飛魄散。
轉(zhuǎn)過身來,女人看著外面,她的嘴唇哆嗦著,好像拼命地想說話,可是什么也沒有說出來,臉上變得一點血色也沒有,只有兩眼不住地閃動。
門外站著一個光頭,他的皮膚像放太多鹽的泡菜一樣皺巴巴的,滿臉都是老年斑。眼窩深陷,仿佛被人用槍頭給戳了兩個洞。一個塌鼻子都快把鼻孔給蓋住了,下面是又黑又參差不齊的牙齒,在他的狠笑中若隱若現(xiàn),明明是非常熱的季節(jié),卻穿著冬天的衣服。
他手中提著一個稍微大點的人頭,我定睛一看,是炎魔!
我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桿子使勁撞城門一樣,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緊似一次。
突然外面那人走了進來,站到了女人的對面。
我嚇得不敢動。
門沒關(guān),我看到一道閃電亮起,院子里突然出現(xiàn)女尸,女尸的影子被瞬間映在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地面上還同時出現(xiàn)了四個人影。不,不能說是人影,枯樹周圍沒有任何人。只有凜冽的風(fēng)夾帶著雨點呼嘯。那是憑空出現(xiàn)在地面上的影子,就像人的身影,又或者,是影子從地里向上仰望。它們圍繞著女尸,好像在迎接伙伴,當(dāng)閃電平息后一同隱沒在夜色中。
我看著進屋的男人,腦子里翻轉(zhuǎn)昏旋,耳朵里發(fā)著尖音和幽靈之音,面前仿佛站著一個如塵煙一般的膝朧鬼影。
由于恐怖我心中一股血直沖到頭上,腦袋嗡嗡地響起來。
男人和女人突然都看向我,我注意到他們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我受不了了,起身直接跑向門外,站在院子里。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我的頭突然不受控制的轉(zhuǎn)向一旁的枯樹,白骨般腐朽的枯樹,有一個人,雙手伸向天空,無語申訴。掛在樹枝下的麻繩,被風(fēng)沉重地吹動,衣衫濕透的尸體微微搖晃。繩圈勒緊尸體的脖頸,臉部肌肉向下收縮,而喉嚨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撐得很開,圓凸的眼球無神地盯著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
是女人!
我感覺到瞳孔在放大。
我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結(jié)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在紋擰。
我雙腿發(fā)軟,就連平時看來很溫順的青?,F(xiàn)在好像也變成了魔鬼,獰笑著。
突然,雷聲又重返,先是一道閃電劃破了整個天空,閃電好像是一根金線,從我眼前閃過。這時,我看見漆黑的天空被這根金線劈成兩半,接著,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它似乎要把整個世界震碎了似的。
雷鳴電閃,描繪著身不由己的宿命,讓整個夜晚迅速土崩瓦解。景物在一瞬間蒼白,迅即漆黑,哭泣的鬼影無路可逃,靈魂赤裸僵硬。視界細(xì)細(xì)潰動,模糊的白色光點,重疊巨大的黑影,絕望地撕破夜色。
重現(xiàn)在我的眼前什么也沒有,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在這種黑暗中我的全身一陣陣冒著涼氣,頭皮發(fā)麻,仿佛前后左右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看著我,身體逐漸蜷縮成一團,閉上眼睛,在也不敢凝視黑暗。
“?。 蔽掖蠼衅饋?。
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山洞,包括炎魔。
搞了半天是做了個噩夢啊,這夢我只想說,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