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卻被血液模糊了視線。痛,十分的痛,仿佛全身的骨頭都斷了。昏迷前的一幕幕在腦海浮現(xiàn),他看見自己被人踩在腳下,被辱罵,被毆打著......
我注意到這是炎魔的那個山洞??梢灾缿?yīng)該是炎魔救了自己。
“你醒了?!币魂嚺曧懫?。
我看了過去,一下就看到王蓓,她的臉已經(jīng)沒了紅印。我感覺挺對不起她。
“我睡了多久”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從你被暈倒的那天算起,到今天已經(jīng)三天?!蓖踺砘卮鸬?。
“唉,都怪我?!蔽覈@氣自責(zé)地說。
“咋這么說呢?不怪你,怪啥你呢。”
怎么不怪,要不是我非要在那個時候回家,也不會遇見那個王八犢子?!?p> “你沒事兒吧?”她挨了麻子臉一腳,我擔(dān)心地打量她。
“我?我沒事兒,我可皮實呢,就是給我衣服踹埋汰了,王八蛋,你說他怎么那么不是東西???連女的都打,真他媽惡心?!蓖踺砹R道。
“確實,真她媽惡心?!蔽腋胶偷馈?p> 就在這時,炎魔從洞口走進(jìn)來。
不過,我發(fā)現(xiàn)今天見到的炎魔不知為何比上次見到的更叫憔悴。
他說的話可沒比上次變得弱。
看見我已經(jīng)在和王蓓聊天,說道:“喲,這是恢復(fù)好了?和你的小老婆聊天呢?”
我和王蓓都沒說話。
他接著說:“要不是我去的早,你倆現(xiàn)在就在下面了知道嗎?”
我說:“那拿著大刀的那些人呢?”
“都被我殺了啊。”歐陽武智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那他們是干什么的。”王蓓不禁問道。
“他們能干嘛,就是附近的土匪,下來搶東西了?!?p> “死有余辜”我和王蓓異口同聲的說。
“那你倆這是準(zhǔn)備在我這里住多長時間啊?”歐陽武智笑嘻嘻的問道。
我和王蓓相互對視了一眼。
我先說:“我想拜您為師,請您傳授武藝。”我算看出來了,沒點武功在身,就是待宰的羔羊。
至于我的媽媽,在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足智多謀的。所以等以后再找也不遲,不擔(dān)心。
“這”歐陽武智假裝有點為難,但還是猶豫一下就答應(yīng)。
而王蓓卻說:“我等會就走。”
“這么早?”我驚奇地問道。
“嗯,馬上就走,原本昨天就準(zhǔn)備走了,就是等你醒來,和你聊幾句?!?p> 我沒說話。
“這有什么啊,以后你來青龍山來找我玩啊?!?p> 我默念了一遍青龍山,說:“好的,我記住了。”
“那來擁抱一下?!?p> 我和王蓓相擁了一下。
隨即,她轉(zhuǎn)頭向洞口走去。
我看著她離去。
“你們倆個小夫妻,這是在我老頭子面前,秀恩愛啊?!币慌缘臍W陽武智說摸著胡子說道。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洞口。
“行了,別看了,你不是要拜師嗎?來吧?!睔W陽武智連忙說道。
我走到跟前。
“你還站在這干嘛,你不是不跪下嗎?”
我連說好幾個“哦哦哦?!彪S即跪在地上。
“本來應(yīng)該是要敬茶的,不過咱資源有限,就不搞那些虛的了,你磕三個頭,叫聲師傅就行了?!?p> 我應(yīng)了一聲。
怦!怦!怦!三個頭磕的我身上的傷又開始疼開。
我忍著疼痛說道:“師傅!”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兒了,我會把我的必勝所學(xué)的傳給你的,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