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燕禹驚呼著從夢中醒來。
“去!哥們兒,你再慢一步我就要親眼目睹這恐怖的一幕了!”摸了把臉上的冷汗,燕禹咧著嘴,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直覺得好懸!
就在劉宇拿著電手鋸靠近渾身僵硬的于今成時,封熠帶著人撞破房門沖了進來。
“劉宇放下手里的電鋸!”封熠一臉冷峻的低喝到,阿堯帶著三個警員全都持槍對著他,以防他有所動作。
“該死!”劉宇愣了兩秒,緩緩的放下手里的電鋸,低咒一聲,一臉陰沉的咬著牙。
“我沒有碰到他,只能算傷人未遂。”
“自欺欺人!”阿堯帶著人過來給他帶上手銬,眸色冷沉的瞪著他,低斥一聲。
“我不過是反抗而已,他要聯(lián)合那個徐楠殺了我,我難道不能反抗?”劉宇憤恨的低吼到。
“是么?”阿堯收了槍,冷嘲的看著他,“到底如何去警局說吧!”
“將他們都帶走!”封熠深深的看了劉宇一眼,沉聲說到,“阿堯,聯(lián)系阿肆,盡快過來?!?p> “好的?!卑螯c頭。
“野心勃勃的小青年啊,為了金錢不擇手段!”燕禹感慨一聲。
誰能想得到,他不止蠱/惑了于今成和徐楠殺了那五個畜生,就連當初殘害那些女孩子都是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跟連雨提及的,才有后來一系列的事。
林青春和邵平受父輩和少時一同出沒游戲廳的影響,雖然內(nèi)心蠢動,卻苦于沒有機會,一直壓抑,連雨的提議簡直讓他們猶如枯木逢甘霖,一拍即合。
劉宇追求徐子怡無果,卻陰差陽錯的睡了連雨送給他的金小雨,最后徐子怡也沒有逃脫他的魔掌。
“于今成總算也是多吃些年的鹽!”阿肆拿著一系列的檢測報告,和一個U盤找到封熠。
“這里是徐楠和劉宇每次到他家的監(jiān)控視頻,劉宇真是……”阿肆話還沒有說完,阿驍就敲門而入。
“頭兒,有發(fā)現(xiàn)了,結(jié)合阿肆給的痕跡信息,我也找到了劉宇在場的監(jiān)控,他涉嫌殺害徐楠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定了?!?p> “嗯?!狈忪邳c點頭,松了口氣,“阿肆接著說?!?p> “能確定就好了?!卑⑺谅柭柤?,“于今成和徐楠家里都有些發(fā)現(xiàn),當然于今成家里更多,兇器基本都在他家,監(jiān)控視頻也有拍下劉宇是如何蠱/惑、誘/導他們犯案的,所以劉宇逃不掉。”
“而且昨晚他更是親口承認了很多事,案發(fā)現(xiàn)場有些痕跡就是他清理的?!?p> “辛苦了,這案子可以結(jié)了。”封熠站起身,終于下了結(jié)論。
“行了,所有資料整理好,回頭一起交給你!”兩人也如釋重負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出去了。
“人心最叵測!”燕禹瞇著眼睛,低低的說了一句。
“哥們兒,我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
端起杯子,燕禹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色,自己住九樓,這夜景還是不錯的,只是這會兒這心情甚是復雜??!
“前兩個案子或許真不是發(fā)生在本市的,可是夢里也沒有提及到底是哪里,什么時候能有個確切的地方名字?”燕禹深吸一口氣。
“封熠、封熠……”念著這個名字,不知為何一股異樣的熟悉感由心底升起,“哥們兒,咱倆難不成會是失散的雙生兄弟?”
“應(yīng)該不會。”燕禹搖頭否認,老爸老媽雖然一輩子過的清淡,但是極其恩愛,對自己這個兒子也是好的沒話說,若真是還有個兒子,他們怎么也不會讓他離開這個家,更不會不尋找。
“喵的!勞資實在不是那塊料啊!”對于分析事情,燕禹實在是有些頭痛,自己跟那位刑警隊長真是差距忒大??!
隨手將杯子放在一旁,燕禹洗漱了一番,這個案子結(jié)束,今晚應(yīng)該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不過明天到底要不要去看看這市局隊長是什么模樣?
躺在床上,燕禹瞪著眼,實在有些拿不定主意,這要是被人家警察查問,他怎么回答?
說夢到他們破案?別鬼扯了,非把他當蛇精病不可!
“果然!勞資特么憑實力平庸,連這么點事都搞不定,無從下手!”燕禹翻個身,將臉悶在枕頭上,帶著一股郁悶就睡了過去。
醫(yī)院,深夜也是會稍微安靜些的,大多數(shù)病人和陪同家屬都會進入夢鄉(xiāng)的,不過也總有不安靜的地方。
“緊急事故,快準備接診!”急診室里,剛喘口氣的醫(yī)護人員又接到通知,大家迅速進入狀態(tài),嚴陣以待的準備面對任何突發(fā)情況。
“怎么回事?都這樣了還送到這里?”很快救護車抵達,醫(yī)護人員沖上車,準備將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抬下來,下一秒,就有人低吼一聲。
“沒死呢!”坐在傷者旁邊的一個人緩緩轉(zhuǎn)頭,一臉死氣沉沉的開口說到。
“唔!”像是回應(yīng)這話似的,傷者嘴里發(fā)出一聲悶哼,頓時醫(yī)護人員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慌亂的推搡著跳下車。
因為擔架床上的明顯已經(jīng)頭身分離,而且那么多的出血量,一個人不可能還活著,可是車上的兩個人是怎么回事?
所以人站在離救護車兩米的距離,全都驚懼的盯著那輛好像已經(jīng)變身恐怖怪物的救護車。
“救人吶!”剛剛坐著的人緩緩起身,語氣遲緩的說著,就要下車。
“啊!”看著他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離,卻還在蠕/動的樣子,這下所有人再也扛不住的驚恐大叫,躲進了急診大廳,死死的關(guān)上大門。
猶如恐/怖故事里的場景一般,醫(yī)護人員隔著透明的大門,死死的瞪著眼前的一幕,仿佛覺得不是真實一般,雖說在急診科各種奇怪詭異的事都見過,可眼前……
這場景不僅是在場的人嚇到,就連夢到這場景的人也被嚇的夠嗆。
燕禹急喘著從夢中驚醒,半晌渾身放松下來,像是累極般的癱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特喵的!不嚇死勞資不罷休啊,這是什么鬼夢?”燕禹擦著冷汗,咧嘴罵到。
“哥們兒,這是不準備給我時間去找你啊,都不給勞資平穩(wěn)心情的時間了,真有這么多破案子等你查么?”
揉著額頭,燕禹起身下床,拉開窗簾,準備曬個太陽,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外面正在下雨,陰沉的天氣讓他的心情更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