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男老師的背影消失后,晝帶著雪洋洋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
落地后,她一個翻身就從晝的公主抱中站到了地上。
“走吧,晝。”她說道。
“好的?!?p> ……
隨著腳步聲的逼近,醫(yī)務室的大門露出了一絲小小的縫隙。
緊接著,一只胖胖的小手探了出來。
晝看著眼前這個鬼頭鬼腦的小蘿莉有些無語。
她就像個憨批。
他看不下去了,一個伸手把她抱到懷里,然后溜了進去,第一時間就躲到了床的底下。
而大門也被他順手關上。
憑借他多年的職業(yè)習慣,這一骨碌下來,他沒有發(fā)出任何其他的聲音。
可謂細節(jié)。
此時,幽暗的床底下,窗簾不知何時被人拉了下來,看來這里應該是有一個休息的人。
若不是這樣,大白天熄燈干嘛?
醫(yī)務室擊劍?
他屏住呼吸,雙手至于腰處,那里有他僅剩的幾根短箭。
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金剛鐵腎,今天怎么有些發(fā)軟?
晝如此的顧慮,只是為了防止被外人發(fā)現(xiàn)此地有個躺床魔,如若因為自己金剛鐵腎的問題導致被人發(fā)現(xiàn),那么他一定會后悔自己運氣的次數(shù)為什么如此之多。
只可惜自己身為愛情專家,這是后悔,也僅僅是后悔。
可是他忘了,他的懷里還有一個小蘿莉。
“??!”她突然尖叫一聲。
“臥槽!”晝第一時間抱著她轉移位置,而他那只罪惡的手就從一個足以讓飛機成功起飛的廣場轉移到了小蘿莉的小嘴巴。
可躲在哪呢?
當他的腦子瘋狂思考,眼睛不斷的找尋新的躲藏地點。
等看了屋內一圈才發(fā)現(xiàn),屋內除了床上躺著的,剩下一個人都沒有。
那還藏個雞兒。
晝緩過神后站在醫(yī)務室的門前,松手把雪洋洋放到地上,整個人瞬間進入工作狀態(tài)。
他完全沒有考慮剛剛雪洋洋為什么會尖叫。
雪洋洋看著認真的晝,對這件意外事故,她只說了兩個字。
“三倍?!?p> “嗯?三倍?什么三倍,我今天貌似沒有發(fā)生跟三有關的事情”他回道。
“出去玩的報酬只給三倍。”
“…”晝沉默了。
打臉真快。
他看著床上躺著的武道美女霞,默默流下了心中的淚水。
被坑傻了。
“不是說好不改了嘛?!?p> “你說為什么!剛剛你對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沒有數(shù)嗎?”小蘿莉大喊道,眼中有淚光閃爍。
“哎呦,哎呦,姑奶奶,怎么還有水滴了?再說了,我剛剛什么都沒干啊?!?p> “你再說!”
“好好好,三倍,額,不是,我錯了還不行嘛了?!?p> “死心眼!”她大喊道,直接從醫(yī)務室跑了出去。
晝傻傻的站在原地,腦子一片漿糊。
等他想起來,動身想追時,才發(fā)現(xiàn)不知如何追起是好。
過了一會,晝搖了搖頭,回身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霞。
她已經昏迷了。
力竭昏迷?小平頭的能力這么強大?
但她的眉頭舒展,看起來她在昏迷前的狀態(tài)良好。
這跡象說明小平頭還沒開炮,霞就已經昏迷了,所以他肯定沒成功,但也應該拉進了一些距離。
yes,任務半結束。
他緩緩走到霞的旁邊,伸手運氣。
果然,不是力竭導致的暈眩,而是因為后脖頸遭人重擊而暈倒。
可為什么小平頭沒暈倒,他甚至還能去欣賞別人的身材。
呸,說錯話了,他甚至還能好好學習。
當時在武道間,自己可以肯定除了他們絕對沒有類似ntr的第三者。
并且雪洋洋說過,霞是被語文老師送到醫(yī)務室的。
可是武道間的大門都被我給閉上了,她一個教語文的老師憑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再者說,霞暈倒后,小平頭為什么不去送到醫(yī)務室呢?
況且為什么她是由于后脖頸遭到重擊暈倒呢?
這可真是俄羅斯套娃——一個接一個。
晝搖了搖頭,他不打算想了,為了四倍,額,三倍工資,他打算直接把自己手中的情書交到她的手上。
這樣等她蘇醒后應該會非常感動。
那可是小平頭親手寫的!
那接下來自己的首要目標就是看住情書,坐等霞蘇醒過來。
唉,苦逼的等待時間,生活不易啊。
他又藏進了床底下,打算美美的睡一覺。
至于小蘿莉?
他爸可是校股東!自己的地盤還會出意外?
想到這,他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在床底下做起了躺尸運動。
他相信,憑借他的敏感度,絕對可以在有人進入的情況下,提前蘇醒。
但就在他即將入睡后,一個帶煙的毒煙就來到了醫(yī)務室。
啪嘰——
一枚毒彈從窗戶掉進來了。
他的眼睛立刻睜圓,緊接著,目光第一時間望向了大門的方向。
空無一物。
可就因為他第一時間的這個舉動,毒彈在屋內爆炸了!
砰——
煙霧從毒彈內噴發(fā)而出,瞬間,整個屋內都充滿了毒彈的芬香。
床上的霞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因為她本就昏迷,但床下的躺尸犯就不同了。
他還沒睡著呢!
“何方曹賊,饞吾身子。”晝嘶啞的說出這句話,眼皮開始變得沉重,漸漸的,他永遠的沉睡在了他熱愛的床底下。
真·躺尸。
就在他暈倒后,一個女人從窗臺翻了進來。
高馬尾,黑絲褲襪。
楊主任駕到。
她的臉上帶著一個防毒面具,但這絲毫不影響她把床底下的晝給拉出來。
看著睡的跟個死豬似的晝,她直接上去給了他一巴掌。
啪——
晝依舊睡得很死,多虧他沒有睡覺亂放屁的習慣,要不然醫(yī)務室就沒法呆了。
楊主任把手腕的黑色手鐲放到嘴邊。
“藥效很好,至少目標睡得死死的?!?p> “收到,姐,那你先去地下室吧,等下課我就到?!?p> “好的?!?p> 話音剛落,楊主任踢了一腳死睡的晝,轉身來到霞的身邊檢查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的問題。
嗯,這枚毒彈對昏迷的人沒有任何的傷害。
她把晝扛起來,轉身又從窗戶跳了出去。
過了一會,一個身影再次來到了教學樓門口外的小樹林。
她的肩上扛著一個男人。
只看她來到一個石頭的后面,輕輕碰觸了上面的一個凸起的小圓點。
小圓點陷了下去,同時伴隨一陣的轟隆聲,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洞洞。
楊主任看了一眼四周,確認無人后走了進去。
再次伴隨轟隆聲,地面恢復原狀,林中只剩下風吹過的聲音。
……
“這怎么還躺著一個人?”一個疑為‘女生公敵’的女人說道。
她伸手碰了碰眼前昏倒在地上的雪洋洋。
“是她啊,那沒事,帶著她一起去地下室也好?!闭Z文老師認出雪洋洋后,蹲下把她扛在身上,邁步朝著教學樓門前的小樹林走去。
……
“我這是在哪?”不知過了多久,晝突然喃喃出聲。
他迷茫的睜開雙眼,查看了一下自己身處的房間,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特別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金屬墻壁,熟悉的鋼管,熟悉的沙發(fā),熟悉的電腦,熟悉的實驗臺,上面甚至還能看到各種藥劑和看不懂的零件。
再看自己身上用紅色繩子綁起來的方式!
綁住腿腳,雙手后側被綁于腳腕,最后還有一根該死的繩子從臀下穿過綁緊。
他媽的,又是龜甲縛!
“那兩個家伙的地下室!他喵的,我怎么在這!”
晝奮力掙扎了幾下,但是龜甲縛這個綁法對晝來說,真的是一種最致命的方式。
太雞兒硌了。
他放棄了,運轉氣力直達腰間,那里有他僅剩的短箭!
但是不管如何用力,短箭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說?”他說道。
“晝,醒來了就老實點,白費力氣干什么呢?再者你看我手里這是什么?”楊主任從晝的身后站出來,展開掌心,三根短箭赫然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中。
晝對她的到來并不意外,反而嘴角微微一笑:“多謝您老人家,幫我把短箭帶過來。”
他再次運氣,但這次運氣的目標是楊主任手中的短箭。
此時的短箭開始不停的上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