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侯爺謀反大罪
豐行乾看著錢義,不屑的挑眉問道:
“本候做事還需要跟你匯報嗎?”
話落,豐行乾翻身下馬,撕扯到了自己身上的傷口,頓時就抽了一口氣,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往后踉蹌了好幾步,嚇的錢義急忙就上去伸出手要去攙扶豐行乾:
“小侯爺....”
豐行乾躲開錢義伸來的手,就問:“有人舉報本候謀反?那如今你們可是帶人前來抓捕本候的?”
聞言,錢義一臉難色的看著豐行乾,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小侯爺,這....看您也不像啊....”
豐行乾才不理會錢義的話,對著徐州就伸出了自己的雙手,道:“禁衛(wèi)軍都來了,不抓本候可說不過去,徐將軍,您請吧,本候相信回到金陵,一切自然都會有真相說明的....”
見此,錢義不禁一急:“小侯爺,那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我們只是秉公行事,可不是不是為了抓捕您的....”
“那既然都是秉公行事,奉旨王命,那錢大人就不必再多說了,該如何就如何,反正本候絕不反抗就是了,回到金陵,自有公道在.....”
徐州給豐行乾的雙手上了鐐銬,原本就要以犯人的姿態(tài),將豐行乾押回帝京的,可是徐州和錢義一看豐行乾,那模樣怎么也不像是要攜軍糧逃跑的樣子,反而像是立了大功的模樣,尤其是那隊伍最后還綁著的人,他們頓時也拿不準了。
錢義為了保自己的狗命,打賭豐行乾應(yīng)該不會謀反,將自己的狗命押在了豐行乾的身上,于是便讓帶著鐐銬的豐行乾坐上了馬兒,讓人親自牽著豐行乾回的帝京。
徐州將一切都看在眼里,沉默著不言語,只是帶著禁衛(wèi)軍又折返了回金陵的路,沒有像來時想的那樣,可能要大打出手,又或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就這樣莫名其妙甚至還有點的祥和的回去了。
長孫玥看著那救援的的隊伍狂奔而來,對著那人群之中為首的一個人,點了點頭道:
“此行本閣主已護送到這里,接下來就看你們主上的了....”
那人對著長孫玥拱手行大禮,恭敬道:“事成之后,我們主上承諾閣主一定會雙手奉上,此程多謝閣主護送,我們金陵見....”
話落,長孫玥騎馬揚塵而去.....
而此刻的侯府,襄平王帶著的禁衛(wèi)軍大陣勢的從王宮出來,然后一路沖向了平疆侯府,帶著的人包圍了整個侯府....
青山從里面出來,大聲道:
“何人膽敢擅闖侯府?可知這是死罪?”
“死罪?今日本王抄的就是你們平疆侯府,來人,今日平疆侯府的人一個都不要放出去....全部帶走....”
襄平王大聲的吩咐道,隨后那些帶來的禁衛(wèi)軍全部都圍了上去,將青山還有松山他們?nèi)慷紘似饋?,余下的人,都紛紛沖進了侯府,拔出來的長劍,架在了侯府侍衛(wèi)的脖頸上。
見此,侯府的人都穩(wěn)穩(wěn)的站在哪里,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不慌不忙,也不著急,只是淡定的看著那些沖進來的禁衛(wèi)軍,緊握著自己腰間的長劍。
青山看著襄平王,又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挑眉問道:
“王爺,您這是何意?”
“平疆侯爺調(diào)換軍中糧食,迫害我軍中將士,證據(jù)確鑿,試圖謀反,今日本王奉旨捉拿.....”
“調(diào)換軍中糧食?試圖謀反?證據(jù)確鑿?王爺,您當真是有證據(jù)?我們家小侯爺昨日從宮中回來,身體不適,便一直在府里面修養(yǎng),王爺這是說的哪門子謀反大罪?王爺,如今金陵城中朝堂紛爭不斷,我們家小侯爺態(tài)度一直都在中立,您可不要為此而陷害我們家小侯爺啊....”
“啪....“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和本王這樣說話....“
隨著襄平王的怒吼,襄平王的手也高高抬起,一個巴掌也重重的落在了青山的臉上。
“王爺,您說證據(jù)?也要有真的本事將證據(jù)拿出來,放在我們侯府,若是真的有罪,我們平疆侯府的人絕對不會有半點的推脫,可若是沒罪而有人想要強加在我等身上,也得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松山見自己的弟弟被打,頓時就怒氣沖天起來,漲紅了臉對著襄平王的對峙著。
“要證據(jù)?此刻你們侯爺在哪里,哪里就是證據(jù),還需要本王多說嗎?你們要覺得冤枉,就讓你們侯爺出來和本王講,爾等奴才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叫囂....“
說完,襄平王就對著自己身后的另一隊禁衛(wèi)軍,道:“去,親自將身體不適的小侯爺請出來,讓這些人認罪...“
“是,王爺....“
說著那些人就要沖進去,卻在此刻一道女聲驟然響起:
“我看今日誰膽敢闖侯府,我定讓他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聞言,眾人轉(zhuǎn)頭去看,就見從侯府里面走出來一個白衣女子,手里拖著的長劍從里面走出來,一張清秀精致的臉蛋上,充滿了不悅還有凌厲。
白清站在臺階之上,目光掃過青山那已經(jīng)紅腫的臉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手緊緊的握成了拳,想要沖上去將襄平王打個半死,卻又只得礙于眼前的局面,生生的忍著,凌厲的目光看向的襄平王:
“王爺說我們平疆侯府謀反?調(diào)換軍糧?可是要有證據(jù),眾所周知,平疆侯爺戎馬一生,駐守邊疆多年,乃是一方鎮(zhèn)北之王,軍中軍糧被調(diào)換的時候,侯爺就曾言語軍中之事全權(quán)交給朝廷處理,自己絕不插手,試問這樣的人,若是調(diào)換了軍糧,如何逃過金陵朝堂之上諸位大臣的眼睛,更何況我們侯爺在朝堂之上并沒有任何的同僚和好友,就是作為侯爺父親的豐丞相,侯爺也從來不曾往來,王爺?shù)淖C據(jù)在哪里?人為的嗎?”
“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同本王說話?”
“奴才不敢說資格,可是本奴才卻是侯爺三金重禮請來侯府的客卿,侯爺給予了奴才的資格,奴才就有權(quán)力去質(zhì)疑每一位想要害侯府的人....“
頓了頓,白清又道:“王爺想要見我們家侯爺很簡單,圣旨,謀反的證據(jù),親自放到侯府的面前,若是證據(jù)確鑿,我們侯府認罪,可是王爺自己也要掂量清楚,若無罪,憑空捏造,我平疆侯府可絕對不是任人宰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