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這事,它就不簡單
禪房。
司明德盯著司卿予身上的衣袍,堵著一口氣。
“干嘛穿王爺?shù)囊屡?,你自己沒有嗎?”
“掉…掉池里了?!彼厩溆璧土说皖^,身子前傾一擺一擺的,“對,就是他嚇我掉下去的…”
司明德黑著臉吐槽,“難看死了。”
司卿予輕輕道:“還挺好聞。”
司明德眉頭一挑,瞪過去,“……你以前不是在道觀抄經(jīng)書嗎,武功哪里學來的?”
這根本不像他那個乖巧的寶貝疙瘩,大雨遇險那夜,她的身手不輸封承衍…
司卿予淡淡道,“道觀那老頭。”
司明德咬著牙,“喊什么老頭,那是你救命恩人?!?p> 司卿予低低“哦”了聲。
半響,司明德低聲道,“夙王不好對付的,他府里也藏了嬌嬌,不要與他有過多接觸?!?p> 總之,自從封承衍臉上多了條女人指甲劃痕,全京城都認為封承衍金屋藏嬌。
哪位嬌嬌呢,也沒人知道是誰。
也沒人敢明著議論。
司卿予依舊淡淡地,“好的?!?p> 司明德轉眼笑得溫暖,“往后許的人若不能一心一意待卿予,為父便不讓卿予出閣了,養(yǎng)一輩子?!?p> 司卿予帶笑的眼眸微微瞇起,“就沒打算出閣?!?p> 風從窗檐刮進,司卿予身上的黑袍晃晃的。
簡直礙眼。
司明德瞬間心梗塞,“把衣袍換了,直接扔掉就行,無需還回去,夙王也不缺這件,就不要碰面了。”
還回去,夙王也終歸要扔。
司明德太了解這個夙王了。
還不如自己扔。
但,司明德更擔憂的是,封承衍府里已經(jīng)藏了嬌嬌,萬一看上自己的寶貝疙瘩可怎么辦。
不是司明德自信,封承衍的衣服能穿在自己女兒身上,這事…它就不簡單。
夙王殿下什么人,就是有女人凍死,也不會把自己的貼身衣物給女人穿…
但,現(xiàn)在...夙王他給了!
圣旨賜婚的事,司明德現(xiàn)在才想起,封承衍玩過大了…直接把離王趕去定北城。
這個根本就沒有必要的事。
一開始,司明德本著為女兒一試,從未想過封承衍天才剛亮,全解決。
司明德越想越是頭疼。
司卿予還是只回了兩個字,“好的?!?p> 司明德交代完,便離開了。
鬧了一宿,天已經(jīng)蒙蒙亮,放了晴。
無人有睡意。
…
后山。
白容站在司明德身后:“相爺有何要事?”
司明德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白容,“夙王沒著風寒,裝病?!?p> 白容點頭,“這我知道?!?p> 司明德又道:“可他為何多此一舉把封離趕去定北城,你能明白嗎?!?p> 白容想到那些狗血劇情兄弟爭斗,脫口而出,“借機報復。”
司明德眉頭一皺,“不,夙王與封離兄弟感情頗好,而退婚之事,夙王樁樁針對封離……”
封離又是禁喜事,又是被趕走。
整得跟仇人一樣,這是司明德意想不到的。
以往,夙王與離王的兄弟感情最好。
司明德又提醒:“卿予昨夜穿的是他的衣袍…包括他的護衛(wèi)所做的這一切…”
付元分明就是暗里想撮合什么。
白容想了想,忽而笑了,“好像聽懂了?!?p> 司明德語重心長地道:“白容,老夫求你一事,絕不能讓卿予與夙王走得近。”
白容有些不解,“相爺看不上夙王?”
司明德?lián)u頭:“不是看不上,而是夙王府里已經(jīng)有了女人,卿予斷斷不能與她人共侍一夫,何人都不行?!?p> 一手遮天的夙王也不行。
白容點頭,“明白?!?p> 白容更是不允許自家主子跟臟的男人在一處。
司明德又問:“卿予為何能是你主子?你可是一號大人物…”
白容很認真道:“她救過我的命,此生唯她是主子,也盼相爺往后少擔憂她,有我白容在,無人敢傷她一根汗毛。”
司明德也不想再問什么,他唯一的擔憂的只有他的寶貝疙瘩過得快不快樂。
其他的,愛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