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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神話茍且偷生

第十五章下一個屁引發(fā)的血案

我在黑神話茍且偷生 文浩晚漁 11635 2021-06-20 17:00:00

  年幼的長央皺眉道:“那長央該如何熬制往生湯?”

  “你還小,不著急,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明白,但是為娘一直在陰司大殿的話,你這一輩子估計都不用熬制往生湯了。”

  陰司女判官春央解釋完后繼續(xù)認(rèn)真熬制往生湯,小小的長央央在往生鼎旁邊的階梯上坐下,雙手扶住臉,閉著眼睛深深嗅了一下:“娘親熬制的往生湯好香啊?!?p>  “好香,好香??!”

  還陷入回憶的長央回憶著娘親熬制往生湯的味道,一邊回憶,一邊流著口水,好像娘親春央就沒有離開過一樣。

  啪!咚!轟!

  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把椅子,正向陷入回憶的長央面門砸來,聽到動靜的長央睜開眼一看,居然有東西砸來,大驚之下,居然嚇得往后一跌,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人呢?人呢?”

  有一身著黑袍的美艷女子猙獰著臉而來,長央爬起一看,居然大鬼使獨孤淼兒。

  據(jù)冥界陰司篇所記載,大鬼使獨孤淼兒,相美艷,善勾人,脾氣暴躁,易怒,性淫。

  “人呢?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站在鬼頭判桌前胡亂喊叫,四處亂喊,不知道還以為是來陰司大殿前來討債。

  “淼兒!淼兒!”

  長央趕緊跑了過來,走到大鬼使獨孤淼兒跟前嬉皮笑臉道:“何故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在我陰司大殿生事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盛氣凌人,滿嘴酒氣,驕橫道:“吾乃大大大……”

  長央賠笑道:“大鬼使……”

  “吾乃大鬼使獨孤淼兒,汝乃何人?竟然妄稱吾之名諱?來人,把她拉出去斬了!”

  長央一看大鬼使獨孤淼兒說的這般混賬話,就知道今個又喝醉了來陰司大殿鬧事。

  跟隨獨孤淼兒來的兩個鬼差趕緊走到跟前解釋:“大鬼使,您喝醉了,她可不是何人,她是陰司女判官長央啊?!?p>  長央見怪不怪,嘻嘻一笑,湊到大鬼使獨孤淼兒跟前深深地嗅了幾下:“淼兒,你今天可是熏了什么胭脂水粉,如此香甜?”

  “胡說八道什么?今天吾可是喝了三斤酒,哪里熏什么胭脂水粉了?吾之絕色,還用跟你一樣熏什么胭脂水粉?”

  長央這才把搭在大鬼使獨孤淼兒肩膀上的腦袋挪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你個傻子,吾來問你,你方才可曾看見兩個生魂?”

  面對大鬼使獨孤淼兒的質(zhì)問,錦央只當(dāng)是她說著酒話,如實道:“沒有,今天該送的鬼送完了,該吃的惡鬼也都盡數(shù)吃了,何來兩個生魂?”

  搖頭晃腦站都站不穩(wěn)的大鬼使獨孤淼兒圍繞著鬼頭判桌嚴(yán)肅道:“今日冥王欲登天上白玉京,冥界各處須加強警戒,驚了冥王大駕,你我可吃罪不起?!?p>  大鬼使獨孤淼兒醉的往鬼頭判桌上一趴:“方才吾見到兩個生魂踏星辰進入陰司歸路,追了半天,不見蹤影,這陰司歸路,唯有你這陰司大殿才能藏人,看來吾今天需要翻一翻你這陰司大殿?!?p>  隨即兩個鬼差在陰司大殿內(nèi)開始尋找生魂。

  長央最怕的就是大鬼使獨孤淼兒喝醉之后來此鬧事,上一次來鬧事差一點把她的陰司大殿給燒了,不由得擔(dān)心道:“你要找鬼魂便找,別弄壞了我的曼陀羅華?!?p>  長央趕緊去窗邊把曼陀羅華抱在懷中,靠在墻邊的惡鬼驢子不忿道:“長央啊長央,你才是陰司大殿之主,她算老幾,說來你這里找人就找人,你的威儀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趕緊跑到惡鬼驢子跟前指著他就罵:“你個半死不活的惡鬼,如此放肆,來人!先把他……先把他……嘔!”

  大鬼使獨孤淼兒說著胃中難受,欲要嘔吐,見無處可吐,迷醉之下,把嘴對準(zhǔn)了惡鬼驢子的嘴巴瘋狂傾泄腹中酒食。

  “真舒服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吐盡腹中酒食,倍感輕松和舒適,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嘔!”

  惡鬼驢子被惡心的又要往外吐。

  “不許吐!你能吃吾之食物,偷著樂吧你!”

  大鬼使獨孤淼兒在惡鬼驢子面前一陣教訓(xùn),惡鬼驢子跟她斗嘴,長央?yún)s又聞到了那股似曾相識的香味,順著香味在陰司大殿內(nèi)尋找香處來源。

  嗅著尋著,長央摸到了鬼頭判桌之下,看到了鬼頭判桌下的簾子和地面中間有一層白布,似曾相識的一幕,又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長央蹲在地上抓起那塊露出來的白布,興奮地嗅了起來,隨即使勁往外拽,就如同曾經(jīng)的見到未央的那一幕,這一切都是墨錦言設(shè)計好的,就是為了讓錦央睹物思情。

  錦央抓著白布瘋狂往外扯拽,沒想到那白布那頭的力氣如此之大,錦央一時之間竟然難以拽出。

  “大鬼使!大鬼使!沒有找到,看來這陰司大殿沒有藏著那兩個生魂?!?p>  兩個鬼差把陰司大殿翻找了一遍,站在鬼頭判桌前向大鬼使獨孤淼兒匯報。

  獨孤淼兒訓(xùn)完了惡鬼驢子,走到了鬼頭判桌之前聽完鬼差匯報,又從袖中掏出一壺酒水,喝了一大口,頓時臉頰紅潤,香汗沁身,翻了一個白眼對著陰司女判官長央喊道:“這是什么地方?吾為什么在這種地方?”

  兩個鬼差趕緊貼在大鬼使獨孤淼兒耳邊小聲回稟。

  “啥?啥生魂?在哪呢?你們說看到那兩個生魂跑進了陰司大殿就不見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質(zhì)問兩個鬼差:“那生魂到底去哪里了?不在陰司大殿卻又在何處?”

  “大鬼使,我等將陰司大殿搜查一遍,確實沒有什么生魂?!?p>  兩個鬼差如實回稟。

  “長央,你若是見到兩個從冥界之眼而來的生魂,立刻告知于吾?!?p>  大鬼使獨孤淼兒嚴(yán)肅說完,身體一軟,在兩個鬼差的攙扶下又去冥界喝大酒去了。

  長央憨傻一笑,目送走了大鬼使獨孤淼兒等人,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鬼頭判桌之前,蹲下身子,一把將簾子掀起,看到了一個美少年蹲在地上縮成一團,像受驚的兔子一般,身后似乎還有一個生魂,看著長央。

  一眼萬年,長央似乎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眼前少年眼中可是白月光,就如陽間的月光照進了好似寂寞如八萬里黃沙的長央心里。

  君子人如玉,陌上世無雙,正如眼前人,又是那份光。

  未央把手指擋在嘴前,示意長央不要說話,免得讓剛走不久的大鬼使獨孤淼兒聽到,隨即柔美一笑,點亮了長央眼中點點星光,長央黯淡的明眸瞬間浩亮,裝下了未央這一束明亮,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卻又塞不下了滿天星辰,唯獨未央這一君子少年郎。

  “你怎么這么香?。俊?p>  長央憨笑的同時,流出了瀑布般的口水。

  陰司大殿門外,大鬼使獨孤淼兒的神識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異樣,回頭質(zhì)問:“長央,你跟誰說話呢?”

  嚇得長央趕緊站起,對著陰司大殿外喊道:“沒有跟誰說話啊,我的頭釵掉地上了,我正找呢。”

  “哼!最好如實交代,若你要是敢窩藏陽間生魂,一并治罪?!?p>  大鬼使獨孤淼兒看著長央頭上的頭釵就知道她在說謊。

  “放心,我要是見到什么好看的美男子一定會告訴你的。”

  長央流著口水憨笑道。

  “哦,這樣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瞬間來了精神,一把推開兩邊的鬼差,向陰司大殿走去。

  嘣!

  鬼頭判桌下冒出一聲屁響。

  躲在未央后面的墨陽指著未央厚顏無恥道:“這是什么情況?你就不能夾緊點?”

  “墨陽師兄,你冤枉我,明明是你,說什么恐高恐快,從那顆星星上下來后,上吐下瀉,寧肯肚子難受,也不放……屁,說什么肚子難受的時候不能相信任何一個屁,你這倒好,人家馬上就要走了,你居然……”

  未央一手捏住鼻子,一手在臉前呼扇。

  “我靠!這能賴我……”

  墨陽和未央正小聲地辯論著,誰知道眼前一亮,鬼頭判桌底下的簾子被人掀起,先是露出了長央流出口水的臉,而隨即露出大鬼使獨孤淼兒的臉。

  “你……你好……美女……”

  墨陽和未央尷尬地沖大鬼使獨孤淼兒打招呼,自知大禍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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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兩個鬼差五花大綁的墨陽和未央被押解著往陰司大殿外走。

  “萬萬沒想到啊,我墨陽第一次來冥界,竟然讓未央的一個屁給整死了,這要是傳出去,我可怎么活??!”

  墨陽哭喪著臉后悔不已,悔不該跟未央來這什么陰司歸路。

  “墨陽師兄,對不住你?。‰m然屁是你放的,但跟我沒關(guān)系啊!不是我害的你!”

  未央趕緊解釋。

  “我的小祖宗,你可別說什么屁的事了,趕緊求求你的老相好啊!這里是陰司大殿,她說了算,你趕緊求求她?。 ?p>  墨陽瞪著未央出主意,未央趕緊轉(zhuǎn)頭看向了陰司女判官長央求道:“長央!長央!你快救救我們兩個?。 ?p>  看著未央那求救的樣子,長央不知道為何自己瞬間心軟,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以及押解著墨陽和未央的兩個鬼差命令道:“等等!我有事問他們兩個?!?p>  “停!”

  大鬼使獨孤淼兒一抬手,兩個鬼差松開墨陽和未央。

  “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長央一臉疑惑的看著未央,未央著急道:“錦央,你忘了?我是未央啊,你之前見過我?!?p>  “對啊,他說他之前見過你,我他么現(xiàn)在懷疑他沒見過你,但我必須相信他見過你,你就當(dāng)他見過你吧。

  看在本帥哥這么帥氣的容顏的面子上,好好想想,實在想不起來,就當(dāng)是你見過我吧,咱倆可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我的姑奶奶,救救我們??!”

  墨陽為了保命開始胡說八道。

  “未央?”

  長央低著頭回憶起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初次見到未央的場景:

  “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的長央問著六歲多的孩童未央。

  未央怯懦地回道:“在下……在下未央……”

  恍如隔世之間,卻又不知過了多少年,一個恍惚,長央想起了當(dāng)年初次遇到未央的一幕幕,只是沒想到當(dāng)年的未央現(xiàn)在長得如此俊美。

  長央心思清明,趕緊瞬移到未央跟前,護著未央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喊道:“你不要帶走他?!?p>  “嘿,還有我呢?當(dāng)我是空氣啊!”

  墨陽不忿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也捎帶手救救他,想辦法留下他吧?!?p>  未央趕緊替墨陽求情。

  墨陽咬著牙瞪著未央:“嘿!未央,什么叫捎帶手救救我?我他娘的就知道跟你下來這一趟,你沒按好心?!?p>  “還有他,都不能帶走,必須留下。”

  長央態(tài)度強硬地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

  大鬼使獨孤淼兒怒視第一次這么認(rèn)真維護他人的長央命令道:“不行!你給我讓開!”

  “淼兒~”

  長央哭喪著臉求情:“我陰司女判官乃是陰司大殿以及陰司歸路之主,十大冥帥之一,陰司大殿和陰司歸路的事我說了算?!?p>  大鬼使獨孤淼兒借著酒勁舉起手中長鞭言辭質(zhì)問:“長央,莫非你要跟吾做對不成?”

  那長央犯了花癡,平日又跟大鬼使獨孤淼兒關(guān)系最好,知道獨孤淼兒是在裝腔作勢嚇唬她,所以嬌羞地轉(zhuǎn)過身,對著未央歡喜道:“未央!我的未央!”

  長央說時,流著口水吐著細(xì)長的信子在未央臉上舔來舔去,看的墨陽人都傻了。

  “我的天老爺,這要是未央跟長央舌吻……長央這長舌頭不得伸到未央的胃里才有感覺啊……”

  未央十分抗拒長央這種不尊重的人的舉止,腦袋往后使勁躲避。

  長央回頭難過地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央求:“淼兒,我活了快七百多年,只聞過他一個這么香的……”

  墨陽聽了這話可就不愿意,他長相也不俗,乃是逍遙門第三美男子,當(dāng)即夸口道:“難道我就不香嗎?我三天洗一次澡,比他香多了。”

  長央又補充道:“這么香的生魂,我必須要吃了他飽一飽口福!”

  墨陽隨即扭曲著臉瘋狂解釋:“我說錯了,我最臭了,我七天不對,半年洗一次澡,我就是你們女人嘴里經(jīng)常說的臭男人,你要吃就吃未央,可別吃我啊,要不然給你吃出啥胃病就不好了?!?p>  “油嘴滑舌、貪生怕死,你給吾閉嘴!”

  大鬼使獨孤淼兒嫌墨陽呱噪,暴喝一聲,嚇得墨陽趕緊閉嘴,把長央拉到一旁小聲嘀咕,墨陽和未央豎起耳朵偷聽。

  “你要是想吃的話,吾可就不攔著你了,最好就地解決,你有口福,吾也輕松?!?p>  大鬼使獨孤淼兒得意壞笑。

  長央跟著附和:“好??!好啊!”

  “吾的意思這樣一口吃了他們未免太便宜他們了,不如先奸后吃?”

  大鬼使獨孤淼兒七分清醒,跟長央一樣,擦著口水奸笑。

  “啊?”

  墨陽暗叫不好:先奸后吃?這不是殺人誅心嗎?這可不行,趕緊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喊道:“先奸我!先奸我!再吃他!再吃他!我心甘情愿!”

  “哈哈哈哈!淼兒你的主意不錯,哈哈哈哈!”

  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大笑不止,想象起了接下來的畫面,只不過長央不知道這個先奸是什么意思,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笑的那么開心,想來是極好玩的事情。

  未央看著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壞笑,嚇得趕緊哀求:“姐姐們!不要啊!不要?。 ?p>  墨陽哭喪著臉抱怨起來:“未央啊未央,我就不該答應(yīng)你,我一個黃花大男孩,還沒有結(jié)婚,就要被冥界的鬼仙先給奸了,我這到哪里去說理去啊我……”

  “帶下去!洗個干凈!”

  大鬼使獨孤淼兒一聲令下,五花大綁的墨陽和未央被兩個鬼差押解到了陰司大殿后堂洗澡,長央對著大門一抬手,陰司大殿大門緊緊關(guān)閉。

  陰司大殿前八萬里黃沙傳來墨陽猶如被羞辱后的哭聲,比之在地獄受刑的惡鬼的叫聲還要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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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陽和未央被綁在兩張桌子上,大鬼使獨孤淼兒坐在墨陽旁邊,淫意飄飄地去抓墨陽的胸肌,坐在未央身旁的長央啥都不懂,只是有樣學(xué)樣,大鬼使獨孤淼兒怎么調(diào)戲蹂躪墨陽,她便如何怎么調(diào)戲蹂躪未央。

  大鬼使獨孤淼兒撫摸著墨陽寬廣的肩膀,不停飛眼,勾引墨陽,墻根邊的惡鬼驢子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看不過眼,翻著白眼唾棄:“女淫棍!”

  大鬼使獨孤淼兒興致不減,不羞反得意道:“淫你了?還是淫你全家了?”

  “你一個女鬼仙,當(dāng)著你手下和我的面,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我在陽間的時候還知道避著人呢,惡心!啊呸!惡心?。 ?p>  惡鬼驢子呱噪不已,大鬼使獨孤淼兒松開墨陽,從別處找來一個木桶,蓋在了惡鬼驢子的腦袋上。

  這才安心返回墨陽旁邊繼續(xù)調(diào)戲蹂躪,長央等著學(xué)習(xí)。

  大鬼使獨孤淼兒喝退左右鬼差回冥界,此間只剩下她、墨陽、長央和被長央調(diào)戲蹂躪的未央,更加的肆無忌憚,騎在墨陽身上,沖著墨陽淫笑,那個桌子上的長央亦是如此。

  墨陽那叫一個嫌棄,若是陽間活人便罷,可趴在他胸前的乃是地府女鬼仙,那種滋味該是如何,墨陽想都不敢想,生怕得病什么的。

  “小帥哥,不要哭喪著臉,來給吾笑一個!”

  大鬼使獨孤淼兒往前一爬,臉的下方是墨陽凄涼苦笑的愁容,墨陽看到了大鬼使獨孤淼兒那寬松的黑袍露出的朦朧深谷幽,差一點流出鼻血。

  “這個女色鬼,不去妓院里當(dāng)“仙女”可惜了了,怎么安排在這個鬼地方,真他娘的屈才!”

  墨陽覺得大鬼使獨孤淼兒不應(yīng)該屬于這里,心里正發(fā)著牢騷,壓在墨陽身上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的黑紅雙唇便向他親來,那邊桌子的長央也跟著學(xué)。

  “不行!鍋里的水快干了!”

  長央想起來正在燒的煮飯熱水,跑到后廚一看,出來時拿著一把菜刀,站在了被綁在桌子上的墨陽和墨陽身上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的旁邊,直勾勾地看著。

  黑紅嘴唇還沒落下,錦央拿著菜刀盯著正要往墨陽嘴上親的大鬼使獨孤淼兒,令后者十分尷尬。

  “看著呢,有人看著呢。”

  墨陽趕緊找借口制止,大鬼使獨孤淼兒其實早就感覺到了長央那兩個大眼睛盯著她看,搞得她很不自然,興趣少了三分。

  “我說大傻子,你不能不能別盯著吾看?搞得吾都不好意思親她了?!?p>  長央笑著解釋道:“你快點奸他,鍋里水都燒開了,我等著吃了他們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再度向墨陽親去,可快要親到墨陽的時候,大鬼使獨孤淼兒還真就下不去嘴了,有個人盯著自己做那種事情,還是熟人,搞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您這到底是親還是不親?”

  墨陽看著猶豫不決的大鬼使獨孤淼兒詢問。

  大鬼使獨孤淼兒又看了一眼沖著她傻笑的長央,不好意思道:“這一時半會的,還有人看著,吾還真下不去手,需待吾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再說?!?p>  墨陽長舒一口氣,慶幸憨傻丑陋的長央在旁,間接的保住了的貞潔,可騎在墨陽身上的獨孤淼兒的手卻不老實,在墨陽上半身摸索游走,搞得墨陽不停哆嗦。

  “長央,求求你吃了我和墨陽師兄吧,我們寧可被吃也絕不受辱,也不枉我來這黃泉尋你一場!”

  大鬼使獨孤淼兒那污言穢語實在是難以入耳,未央不忍心墨陽被色膽包天的大鬼使獨孤淼兒侮辱,決心站出來說話。

  “???我寧可被奸,也絕不被吃!”

  墨陽趕緊呼喊,心里怒罵未央擅自替自己做主意,但大鬼使獨孤淼兒的手不停地撩撥墨陽,搞得墨陽很是難受。

  “墨陽師兄別嘴硬了,你我認(rèn)識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我還是很了解你的,你是世間如蓮花的正人君子,如果因我今天被女鬼仙侮辱,想來你也會不堪羞辱自殺,與其自殺,還不如被她們吃了的好,咱們就算是死,死也要死得有氣節(jié)。”

  綁在另一張桌子上的未央情緒激動,十分慚愧,覺得太對不起墨陽了。

  “我還……”

  墨陽想說我還受得了,可長央?yún)s打斷了墨陽,沖著未央道:“尋我?不會吧?”

  “一個月前,我在宗門中打坐,忽然信念一動,想到了年幼時曾去黃泉與你見過一面,自此心下難安,日日夜夜思念于你,按捺不住情思,欲要單獨赴陰司歸路尋你。

  辭別之前告知師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說我桃花劫至,命犯春水,一切都是天意,讓我特來尋你,看看能否斷了這情思亦或者……。

  師父他老人家知道我靈力一般,萬一自己入冥界被惡鬼所傷,故此特邀名震霧隱神山逍遙門墨陽師兄與我共赴冥界陰司歸路,這才來趕來看你,哪知……”

  未央把頭歪向騎在墨陽身上撩撥不止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示意長央趕緊幫忙說話啊。

  原本一臉春水向下流的大鬼使獨孤淼兒忽然嚴(yán)肅下來,放過墨陽,墨陽長舒一口氣,摟住長央來到了未央旁邊。

  “長央,這個叫什么未央的比那個還要油嘴滑舌,你莫信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他們的嘴比鬼還可怕,你信他不得?!?p>  大鬼使獨孤淼兒作勢就要扇未央幾個嘴巴子。

  “長央,信不信由你,你我初次相見乃是天意,如今天意命我思你念你命里尋你,若是真的被你給吃了,我亦當(dāng)做天命,只求你饒了墨陽師兄,來吧吃了我吧!”

  未央說吧閉上眼睛等著長央露出獠牙將他一口吞了。

  那一桌的墨陽右手悄悄豎起大拇指:“好兄弟,等我回去了,一定給你多燒紙錢,不對,你魂魄被陰司女判官吃了,那就是魂飛魄散,死上加死,不存在了,那正好,連紙錢都省了?!?p>  面對未央一番直白的告白,從不知情字為何物的長央心不知不覺的軟了下來,尤其剛才在此見到在鬼頭判桌下面見到未央時的樣子,長央心中有無數(shù)星辰組合成了未央那發(fā)光發(fā)熱的臉龐。

  她猶豫了。

  “淼兒,他好香,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長央吞吐著口水舉起了菜刀。

  大鬼使獨孤淼兒搞不懂長央的腦子里是哪跟弦不對,自己在未央身上聞了一下,覺得跟墨陽身上味道差不多啊,不由得問道:“吾真搞不懂你,他到底哪里香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

  長央露出了尖牙利齒想要一口吃了未央。

  “你這幅架勢,是要生吃?。俊?p>  大鬼使獨孤淼兒還是第一次見長央如此吃鬼魂。

  “嗯……”

  長央點頭如搗蒜。

  “未央兄弟,希望你身上的幾兩肉能喂飽長央這個吃貨,要不然我也跟著遭殃?!?p>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墨陽心里默默祈禱。

  咚咚咚!

  緊閉的陰司大殿大門被人敲響。

  “誰??!”

  長央試探詢問,大鬼使獨孤淼兒也十分忐忑。

  “地藏。”

  門外傳來地藏柔和的聲音。

  “完了?!?p>  長央暗叫不好,殊不知大鬼使獨孤淼兒比她更緊張:“這和尚來了,吾可就不能行奸污之事了,而且冥界規(guī)定不能吃生魂,這個和尚怎么這個時候來了?你趕緊把他倆藏起來?!?p>  “那你剛才還想先奸后吃!”

  長央這才明白大鬼使獨孤淼兒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為了行什么奸污之事,跟著她一起裝傻,只不過長央是真的憨傻。

  “還廢話什么,你快點藏起來,讓地藏王發(fā)現(xiàn)咱們窩藏生魂還要先奸后吃,你我都要被冥王責(z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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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司大殿外,和尚地藏繼續(xù)敲門對內(nèi)呼喊:“長央,開門!”

  殿內(nèi)的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緊張對視,心臟快要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

  “長央,你怎么還不開門?到底在干嗎?”

  和尚地藏對著陰司大殿使出一個佛手印,陰司大殿大門大開,和尚地藏悠然地走了進來。

  “你干什么呢?”

  和尚地藏走到坐在鬼頭判桌前裝腔作勢的長央面前質(zhì)問,左右環(huán)顧,除了靠在墻根的惡鬼驢子,再無其他。

  “我……”

  長央兩個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心虛笑道:“我……我這不是坐著休息呢嘛?!?p>  “坐著?看看你緊張的樣子!”

  和尚地藏不用細(xì)加揣摩,便知道長央在撒謊騙人。

  見四處如往常一樣,看不出任何端倪,和尚地藏也不方便詢問長央為何騙人和遲遲不開門,走到能說話的惡鬼驢子旁邊,掀起他頭上的木桶。

  “你在干嘛?”

  和尚地藏質(zhì)問惡鬼驢子,惡鬼驢子只有半截身子,動彈不得,不知如何回答,長央?yún)s對著他不停地偷偷眨眼暗示。

  “那她在干嘛?遲遲不開門!”

  和尚地藏指著長央質(zhì)問惡鬼驢子。

  惡鬼驢子是長央的好朋友,所以心領(lǐng)神會,朗聲道:“她都快七百歲了,你憑什么管他?我頭上蓋個木桶,我怎么知道她在干嘛?麻煩大和尚你動動腦子好嗎?”

  被惡鬼驢子這么一問,和尚地藏?zé)o話可說,但仍舊不相信長央沒有騙人。

  長央知道和尚地藏是個謹(jǐn)慎的人,故而想到了調(diào)虎離山的辦法,雙手使勁呼扇自己的臉,裝出很熱的樣子,十分做作:“大和尚,今天怎么別平時熱???不如咱們?nèi)サ钔獯龝???p>  和尚地藏一看如此反常做作的長央必然藏有貓膩,便在陰司大殿內(nèi)尋找,尋找一圈后無果,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鬼頭判桌之下。

  “咱們還是說說跟你徒弟諦聽的婚事吧?”

  長央趕緊擋在和尚地藏之前,故意轉(zhuǎn)移和尚地藏的注意力。

  “哼!”

  和尚地藏一把推開長央,掀起鬼頭判桌下面的簾子,露出三個腦袋,一個再也熟悉不過,另外兩個從未見過。

  “大師,你好……”

  墨陽和未央對著和尚地藏打招呼。

  “好家伙,上次在這底下就發(fā)現(xiàn)一個生魂,這一次倒好,兩個。”

  和尚地藏瞪著尷尬傻笑的長央,又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道:“我說你跟著長央這個傻丫頭瞎摻和什么?都給我出來!”

  墨陽、未央、大鬼使獨孤淼兒老老實實的爬了出來,站在和尚地藏和長央跟前。

  “您可是冥界地藏王?”

  未央解開身上繩子,不卑不亢地詢問和尚地藏,和尚地藏還沒發(fā)話,長央?yún)s抖了個機靈:“你們怎么出來了?快回去藏好!”

  和尚地藏不語,盯著墨陽和未央上下打量一番,先對墨陽道:“閣下居然也是佛門弟子,佛修雖然低微,但你我亦屬同門,佛家弟子,修的佛陀心,有禮了?!?p>  墨陽猜到眼前和尚地藏把自己當(dāng)自己人了,不由得輕松不少,學(xué)著和尚地藏雙掌合十的樣子行禮:“阿彌……陀佛,貧僧……哈哈哈哈……咳咳……貧僧有禮了。”

  和尚地藏又看向未央嚴(yán)肅道:“你這生魂,又是何人?”

  未央有禮回道:“在下未央,年幼時蒙您所救,不知大師還記得我嗎?”

  和尚地藏淡淡一笑:“佛法無邊,諸天世界,有佛心者可知過去、現(xiàn)在、未來,自然是記得你,可這里是陰司大殿,你怎么……”

  未央害羞地看著長央道:“我為長央而來?!?p>  “哦?!?p>  和尚地藏雖然是佛門中人,但也曉得世間男歡女愛,趕緊改口道:“你們兩個是……那個……的話,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看見,就當(dāng)我沒來過?!?p>  和尚地藏這就悠悠而去,長央?yún)s覺得蹊蹺,攔住和尚地藏詢問:“大和尚,你怎么突然來了又突然走了?是不是憋著什么壞水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恨鐵不成鋼地小聲嘀咕道:“你個傻子,難得大和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若是沒事找事,壞了我的好事,看我如何收拾你!”

  “非也,非也,自從我來冥界之后,聽冥界說起,每一任陰司女判官必有一劫,或為生死、或為桃花,躲過此劫者,入得西天極樂世界,我見到他們二人,覺得這未央可能是你命中的一劫,也是天命,既然是天命,我等就該順從?!?p>  和尚地藏一臉悲苦的看著長央,慈愛無邊,宛若看自己的女兒一般。

  “喲,大和尚你平時剛正不阿、執(zhí)法無情,今天卻是如此好心,難不成你憋著什么壞水準(zhǔn)備往我這里倒?不會一回去就找冥王告我的刁狀吧?!?p>  長央兩手叉腰盛氣凌人的問道。

  和尚地藏右手撫摸著長央的腦門嘆息道:“你啊你啊,快氣死我了!”

  說罷,拋下墨陽等人瀟灑而去,在出陰司大殿大門時對著墨陽、錦央、未央交代一句:“日后進出陰司歸路,讓他們兩個小心,我要陪冥王登白玉京與天神說法,不知何時再回冥界,忽然之間放心不下你,特來看你?!?p>  長央趕緊對著和尚地藏背影喊道:“你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來渡他,亦來渡你,你現(xiàn)在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和尚地藏站在陰司大殿門口回頭莫測高深地看了一眼未央,隨即消失不見。

  “這大和尚說什么瘋話呢?你不是來冥界渡惡鬼超生的嗎?怎么又來渡我,真是莫名其妙?!?p>  長央摸著腦袋不解的自言自語。

  “這和尚說話就是故弄玄虛的啊?!?p>  墨陽看著未央吐槽一句,未央也看向墨陽回話,只是突然之間,他只看到了未央張嘴說話,卻沒有聲音,好像自己耳朵聾了一般。

  “墨陽,我此來是為了救你和未央,冥界危險,相比陽間卻是安全,這一次渡未央和長央,不止是我,還有你,保護好自己,若是遇到危險,仰天誦念本尊佛號,我眨眼就至,記住了?!?p>  以為自己耳朵聾了的墨陽耳邊卻傳來和尚地藏的佛音,佛音消去,才聽到未央說的話,既然和尚地藏只對墨陽佛音入耳,墨陽雖然不懂和尚地藏所說的話,中間一句是什么意思,也就裝了個傻,將和尚地藏所交代的話語默默藏在心里。

  大鬼使獨孤淼兒見地藏王遁去,這一下可來勁了,站在墨陽旁邊探頭探腦地看著大殿外:“走了?”

  “嗯嗯嗯。”

  長央確定點頭。

  “好,那吾可就方便辦事了。”

  大鬼使獨孤淼兒走到大殿正中面對未央,一臉怒氣,指著未央鼻子喝道:“你,未央,從哪來回哪去!”

  長央急道:“淼兒,你瘋了吧!怎么能讓他回去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正色道:“剛才被和尚地藏一嚇,吾徹底酒醒了,長央,吾告訴你,生魂入陰司大殿,我們必須要送他們回去?!?p>  “那就趕緊吧!我早就想溜……”

  墨陽坦然說著,未央那邊投來駭人的殺氣,墨陽趕緊閉嘴。

  “不行!不行!我不答應(yīng)!”

  執(zhí)拗的長央不知出于何種原因,打算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未央走。

  大鬼使獨孤淼兒看長央這副難得的認(rèn)真架勢,質(zhì)問道:“你非要吃他們不可?。咳思覄倓傔€把地藏那個老和尚糊弄走,咱們怎么能恩將仇報呢?”

  “是啊,人間無情鬼有情,若不是地藏大師看在我跟他是同門的面子上,就憑你們兩個剛才干下的丑事,早就完蛋了,長央,咱們可要講道理,你可不能這么做啊!”

  墨陽在一旁跟著吹噓勸解。

  “哎呀!”

  長央陷入了極度的糾結(jié),急的在原地跺腳。

  未央微笑說道:“今日我確實該走了,不過你要是愿意,我最近可以常常來瞧你,只是你不要想著再吃我和墨陽師兄了。”

  墨陽插嘴道:“對啊,你別想著吃我們,奸我們我還受得了啊?!?p>  “我就怕我忍不住啊,主要你太香甜了?!?p>  長央糾結(jié)道。

  “哈哈哈哈!陽間有許多美食,比我們可好吃多了,我可以每一樣每一樣做給你吃?!?p>  未央甜蜜話語暖了長央心窩。

  “比如什么臭豆腐、螺螄粉,那味道老香了,三米之外還能聞其芬芳,還有什么狗澆尿,好吃,真他娘的好吃!”

  墨陽流著口水補充。

  “臭豆腐?帶個臭字還能香?你說的這個狗澆尿又是什么東西?聽上去好惡心啊?!?p>  長央自然是不信還有比未央好吃的東西。

  “我們是鬼仙,不是凡人,怎么能吃得了那些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白了一眼墨陽和未央。

  長央不由得嘆息:“可憐我去不得陽間,我曉得紅塵百色,樣樣鮮艷,不像我這陰司歸路,唯有黃沙八萬里,若你能常來給我講講人間風(fēng)貌,人生百態(tài),如何?”

  未央喜道:“我會畫畫,可以一樣一樣的畫給你你看可好?”

  墨陽搖頭晃腦調(diào)侃道:“我會吹牛,可以一樣一樣的吹給你聽可好?”

  大鬼使獨孤淼兒不知道墨陽和未央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見墨陽和未央如此殷勤,故意嚇唬道:“你們兩個就不怕她哪天忍不住把你們兩個給吃了?”

  “長央可不是這樣的人。”

  未央徹底放心,曉得長央答應(yīng)便會做到,不由得看到了放在鬼頭判桌上擺放的一盆曼陀羅華:“陽間遍地花草樹木,你這顆……半死不活的花倒是沒有見過,只是養(yǎng)不得法,都快被你養(yǎng)死了,如果讓我精心調(diào)養(yǎng)一番,想來,不到明年,便會開花?!?p>  偌大的陰司大殿,長央最是心疼那盆曼陀羅華,不由得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問:“真的?”

  “嗯。”未央肯定點頭。

  “你就吹吧你。”

  墨陽歪著頭只當(dāng)是未央為了討好長央,什么話都敢說。

  看著長央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笑,大鬼使獨孤淼兒、惡鬼驢子、未央都會心一笑,只有墨陽覺得甚是無聊。

  “那我們先走了,明日再來看你。”

  未央說罷給長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行禮辭別,墨陽隨便應(yīng)付了一下,在長央戀戀不舍和大鬼使獨孤淼兒欲難平的眼神下,走出陰司大殿,穿過八萬里黃沙,走到他們來時的星星旁。

  墨陽坐在星星上,未央站在星星旁,二人左手拉住右手,未央將懸浮的星星使勁往上一推,星星快速向上飛去,連同拉著的未央,穿入滿天星河之中。

  穿過冥界之眼,墨陽的魂魄回身,未央的元神回體,這一遭,墨陽當(dāng)真長了見識,感嘆自己辛苦,竟然能活著回來。

  “多謝墨陽師兄教我如何追求妹子,兄弟我今天謝過了?!?p>  未央感激墨陽不計生死陪他進入冥界,并且教了許多追求妹子的技巧。

  “行了,好在今天沒出啥事,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走了,我看那長央長得雖然丑陋,人也有些呆傻,但是人確實單純,是個長得丑的好姑娘,人家能忍住不吃咱們,說明人家心里應(yīng)該是對你有點好感了,我的意思是再接再厲。”

  墨陽摟著未央坐在草地上認(rèn)真道。

  “請墨陽師兄賜教,如何再接再厲???”

  未央虛心請教,墨陽說著如何如何去追,可笑墨陽自己一個老光棍居然教未央如何如何去追求妹子。

  正給未央傳道受業(yè)解惑的墨陽所在的中土洲落魄山山頂冥界之眼上口,飄來一道白色的云朵,墨陽講的高興,未央聽到認(rèn)真,便沒有注意到。

  “墨陽!墨陽!”

  快速飄來的云朵上傳來熟悉的呼喊聲。

  “嗯?”

  墨陽和未央這才中斷談話,抬頭一看,此處上空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云朵快速飄來,待飄到附近上空一看,居然是一塊巨大的玉圭。

  “這塊玉這么大,這要是我拿去賣錢不得發(fā)財了??!”

  墨陽貪婪地看著飄來的那塊玉圭。

  “墨陽師兄,這塊玉圭上面有人,你沒有聽到嗎?”

  未央皺著眉疑惑何人到底要來落魄山:要壞我好事嗎?

  “我聽到了啊,但是……”

  墨陽攤開手擁抱天上巨大的白玉圭:“但是我只看到了這么大的玉圭!看到?jīng)]?在往這邊落,小爺我這一回發(fā)財了!”

  飄至墨陽和未央頭頂?shù)陌子窆缰虾霸挼娜诵闹屑{悶,在下落的時候又喊道:“墨怕死!墨怕死!你是聾了嗎?”

  “墨陽師兄,莫怕死又是誰???”

  未央越發(fā)的著急詢問墨錦言。

  “這聲音越聽越熟悉?。 ?p>  墨陽摸著下巴思忖一陣,忽然眼前一亮,激動道:“難道是他?”

  “墨怕死!到底是不是你!”

  頭頂往下落的巨大白玉圭,在下落的過程中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墨陽卻笑得越來越開心。

  “墨陽師兄,這位往下飄的道兄到底是什么人?”

  未央仍舊有些不放心,他害怕有人跟他競爭長央,不論是誰。

  “他可是我的好朋友!哈哈哈哈!有了他,小爺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怕了!”

  墨錦言握緊雙拳,對天呼喊,興奮非常。

  待那巨大白玉圭恢復(fù)正常大小,上面載著一個人,白白胖胖,長得挺討喜,緩緩落在墨陽和未央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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