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不明白傅醫(yī)生的意思
“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寄尋偏過頭看著床上被他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這話不應(yīng)該是我問你嗎?余小姐。”
聞聲,余清舟抬起眼眸,晨時的陽光漫上一層金色,透過玻璃窗映在傅寄尋的側(cè)臉,高挺的鼻梁籠著一層陰影,黑色的長袍一直到膝蓋的位置,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的絲綢帶,穿著拖鞋,額頭上散著的碎發(fā)有些亂,慵懶得靠在一旁的墻壁上,整個人看著不似工作時那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愜意又自然。
傅寄尋大概就是那種好看到骨子里,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一種高雅的氣質(zhì),就算是剛睡醒,那雙眼眸依舊是英氣逼人,銳氣絲毫不減。
余清舟解了好一會兒才將他卷在她身上的被子解開,對上他那雙漆黑如墨般的眼神:“昨天晚上在酒吧為什么報警?”
傅寄尋的目光在她掀開被子后,直直的落在她紅腫的腳踝處,看著床下的高跟鞋,眉心狠狠跳動了幾下。
她跟他無冤無仇,能從天瀾包廂走出來的人,怎么會有時間去管這種小事兒,報警也就算了,與她對視的瞬間還用唇語同她挑釁,這不是明擺著跟她余清舟過不去嗎?
“我報警?報警對我有什么好處?就為了你凌晨從警察局里出來之后拿著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余清舟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唇語,雖然還不是爐火純青的地步,但一些簡單的唇語她還是能聽得懂的。
“我學(xué)過唇語?!?p> 昨晚警察來的時候她掃視一周,只有傅寄尋對上她的眼神,薄唇一張一合,在說著“不用謝我”四個字。
聽她這話的意思就是那天晚上他朝她說話的意思被她理解錯了。
“我說了什么?!?p> “不用謝我?!?p> 傅寄尋:“……”
他明明就只說了兩個字:過來。
他想保她可她卻理解成是她害了她?!
余清舟站起身,身上的裙子已經(jīng)亂得不成樣子,褶皺不堪,肩帶從白皙的肩上滑落在手臂上。
在床上糾纏了好一會兒,余清舟妝容花了一大半,眼線全部花在眼角的位置黑得有些嚇人。
“我說的是,過來?!备导膶ぽp笑,眉眼彎彎,一瞬間就俘獲了余清舟的芳心。
好看的男人誰不喜歡?雖然這個男人有點狗。
“學(xué)過唇語?兩個字能理解成四個字,過來能解釋為不用謝我?這叫學(xué)過唇語?”傅寄尋笑著說出這句話,余清舟整個人的表情都變了,他這是在嘲諷她?
幾個意思?
“我的唇語師承……”余清舟頓了頓,眼神飄忽不定,終究還是沒有將那兩個字說出口。
“什么?”
“沒什么。衛(wèi)生間在哪?借用一下。”
傅寄尋丟了雙拖鞋在她跟前,一只腳挪了挪旁邊的高跟鞋,一踢,正好滑到門旁。
余清舟看著他光腳踩在地板上,抬眸:“不用?!?p> “穿高跟鞋翻墻,頭一次見。”
余清舟:“……”
要不是他,她能一出派出所就火急火燎的趕到扶南苑嗎?
余清舟光著腳站起身,下一秒就被傅寄尋扯著手腕又倒在了床上,坐起身,惡狠狠的瞪著正彎腰給她穿鞋的男人。
“腦子有病?!?p> 傅寄尋充耳不聞,看著一肚子氣跑去衛(wèi)生間的女孩兒,算了算時間,她出現(xiàn)了,那黎雪與蕭霖應(yīng)該也差不多該出現(xiàn)了。
余清舟怒氣沖沖的甩上衛(wèi)生間的大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蹙眉,臉上的妝已經(jīng)化得不成樣子,她看著都恐怖,傅寄尋是怎么做到和她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
看了看洗漱臺,上面沒有卸妝水,只能一遍又一遍用溫水清洗,洗了好一會才拉開抽屜,找一次性牙刷,整理好褶皺的衣服,昨天一毛錢沒賺到,還虧了二十萬,想想,她現(xiàn)在的心就在滴血。
出來時在房間里找了好大一圈沒見自己的高跟鞋,下樓,見男人坐在餐椅上,手中拿著報紙,桌子上擺放兩個餐盤,上面放著三明治和牛奶。
另一個餐盤旁還放了一根棒棒糖,十分顯眼。
余清舟沒打算在這里多留,她還要去醫(yī)院看奶奶,蕭植的事情她沒有辦好,找時間還要聯(lián)系方茴。
“不吃?”
余清舟眸色冷淡,傅寄尋這個人,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她查了他的IP地址很久,完全沒有查到對她來說有益的蹤跡,若是可以查到她就不會花那么多錢來買氣受!
在沒有找“風(fēng)”之前,余清舟所找到傅寄尋的信息很簡單,無非就是醫(yī)院的一些事跡,可他的所有的信息都是集中在濟北醫(yī)院的三年,除此之外,他的生前,了無蹤跡。
“你與蕭植是什么關(guān)系?”
余清舟本打算直接離開,聽到他說的話之后,頓住腳。
“怎么?這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蕭植,閩江集團董事長,你的身份與他相差不只一點點?!?p> 余清舟:“……”
傅寄尋口中說的這句話怎么聽著像是她要傍大款?
“我不明傅醫(yī)生是什么意思?”
“想接近他的女生不在少數(shù),比你漂亮、溫柔,比你有涵養(yǎng)的多得是?!?p> 余清舟笑得肆意,朝著傅寄尋的方向走過去,雙手撐在桌子上,干凈素靜的小臉白皙漂亮,傅寄尋一直覺得她素顏很好看,化了妝平添了一股媚勁兒。
對上他的眼神,有些狠厲:“我說有人愿意花上不封頂?shù)膬r格買他的命,你信嗎?”
木凡憂
柔弱不能自理的傅醫(yī)生:媳婦說什么都是對的,媳婦說什么我都信,畢竟以后還得靠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