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東釧再次揮劍刺向蘇湫蕓:“交出天神碎元!”
墨廣百將蘇湫蕓拉到身后,手持仙咣劍與孟東釧對抗,此時蘇湫蕓身上的靈力也在慢慢恢復。
她拔出蕓花劍,用蘇湫華的招式喚醒孟東釧身體里的五道靈流,孟東釧瞬間頭疼欲裂,“咣當!”將恪血劍扔在地上。
正當墨廣百抬手揮動仙咣劍的時候,一股亡靈的味道飄來,一團漆黑的魔氣將孟東釧籠罩逃離。
紫目云香救走孟東釧,孟東釧將紫目云香推到邊上,怒斥道:“別以為救了本座,本座就會去砍掉那棵許愿神樹?!?p> “我還有一顆棋子在仙風劍宗,能幫閣主拿到天神碎元。”
孟東釧聽到天神碎元,兩眼放光,大笑道:“若是你有這個本事,拿到天神碎元給本座,本座自會毀了那棵許愿神樹?!?p> 談話間,他們發(fā)現(xiàn)墨廣百和蘇湫蕓已經(jīng)追上來,紫目云香立刻在岔路口放出一些亡靈之氣,隨后便又和孟東釧一起逃向天靈巫山。
蘇湫蕓和墨廣百追到岔路口,墨廣百查看四周圍:“追不上了,他們去了天靈巫山。”
天靈巫山是個想進去也進不去的地方,除非天靈巫山的山主愿意開啟進去的大門。
突然蘇湫蕓感應到地牢中心點傳來一些奇怪的憂傷感,這種憂傷感帶著喜悅,像是一個時而開心,時而憂傷的人。
這種熟悉感,讓蘇湫蕓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人:“莫非是副宗主.....”
“秦勼怎么了?”
“師尊,我感應到副宗主可能出事了?!?p> 蘇湫蕓和墨廣百一起回到地牢中心,四處都是鮮血淋漓,各大門派和暗夜的廝殺,滿地都是尸體。
墨廣百踏過一具一具的尸體,其中有一個血肉模糊的男子,伸手想抓住墨廣百的腳,墨廣百想躲開他的手,但瞬間就從這名男子的佩劍認出他是陌望樓樓主段亦晨。
段亦晨抓住墨廣百的衣角,手指微微顫顫的指向墨廣百身后,還沒來得及說出話來,就倒了下去。
墨廣百和蘇湫蕓看向段亦晨剛才指的方向,只見秦勼渾身沾滿鮮紅的血,躺在尸堆里。
蘇湫蕓跑過去:“副宗主!”
秦勼一動不動的躺著,直到墨廣百從身上拿了一顆藥丸,塞進他的嘴里,渡了點靈力給他,他才慢慢蘇醒過來。
秦勼睜開眼看到蘇湫蕓,興奮的抓住蘇湫蕓的手喊道:“小湫蕓,你沒事,太好了。”
墨廣百見秦勼目不轉睛的看著蘇湫蕓,有些醋意的說道:“救你的人是我,把手放開?!?p> 秦勼松開手,瞇著含情眼看向墨廣百:“謝墨宗主。”
墨廣百拂袖轉身,查看倒在地上的弟子,這些弟子有部分靈力被吸空,和孟東釧的招式十分相似,但卻又有點區(qū)別。
蘇湫蕓也察覺到這些死去的弟子身上,似乎不是與暗夜打斗而亡的,而是有其他人趁亂殺了這些弟子。
還有一部分的弟子活著,但從這些弟子的口中,卻無從了解到是誰趁亂刺殺。
秦勼拖著疲憊的身體,扶起那些受傷的弟子,其中一名弟子十分眼熟,仔細看去是陌望樓的大弟子白凝。
秦勼將藥丸塞進白凝的口中,白凝全身經(jīng)脈鼓起,瞪著圓潤的眼睛看著秦勼。
秦勼一掌將靈力送入白凝身上,白凝感覺身體很輕盈,但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
蘇湫蕓走過來,伸出右手,輕輕的放在白凝手腕上,她探視了白凝的記憶。
抬眼間,正對上秦勼那雙含情眼,蘇湫蕓立刻說道:“他脈搏跳動緩慢,這段期間要好好將養(yǎng)才行?!?p> 秦勼好奇問道:“小湫蕓什么時候學會看病了?”
“略懂,自學的?!?p> 他們將活著的這些弟子都送回各自的門派中,在這些弟子都蘇醒的時候,似乎已經(jīng)記不清當時發(fā)生了什么。
這讓各個門派都斷定一切是血砜閣的暗夜所為,只有蘇湫蕓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動聲色。
“怎么?小湫蕓有心事?”
蘇湫蕓搖了搖頭道:“沒有?!?p> 秦勼瞇著含情眼,走在蘇湫蕓身邊,他們一起走向仙墨峰,快到仙墨峰的時候,蘇湫蕓感覺身后一股涼颼颼的靈力在涌動。
蘇湫蕓眼前一黑,失去知覺,秦勼伸手接住她,將她攬入懷中,秦勼默默的看著蘇湫蕓:“小湫蕓,對不起,其實你沒有天神碎元會比現(xiàn)在更快樂,只要沒有天神碎元,你就不會感應到身邊人的喜怒哀樂,我只想讓你快樂的活著。”
當秦勼抬手正要挖走蘇湫蕓身上的天神碎元時,一陣風襲來,將秦勼的手纏繞著,不讓秦勼拿走蘇湫蕓的天神碎元。
秦勼一甩手,將若風甩到一旁,若風自知不是秦勼的對手,只能將大量的靈流聚集在一起,幻化成一個翩翩少年。
化成人形的若風,眼睛深邃,像極了墨廣百的神情,他揮手卷起風刃,朝著秦勼而去。
秦勼一邊閃躲,一邊說:“能化成人形的風弒神.....”
“你想對我主人做什么?”
“我只不過想讓小湫蕓快樂的活著,不想她那么痛苦,總是活在別人的情緒中。”
“你想拿走我主人身上的天神碎元?”
“讓開,別礙事!”
秦勼一道符箓扔出,將若風擋了下來。
若風怒喊:“不許動我主人身上的天神碎元!”
秦勼像是沒有聽見若風的怒喊聲一樣,再次俯下身,左手攔腰抱著蘇湫蕓,右手掌心中紅色血刃緩緩增長,秦勼握著血刃,輕聲說:“小湫蕓,忍一忍,很快就會不疼的?!?p> 若風見秦勼要挖走蘇湫蕓的天神碎元,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掙脫這道符箓的束縛,用自己的身軀擋下秦勼手中的血刃,他緊緊的擋在蘇湫蕓前面,保護著蘇湫蕓。
鮮紅的血液滴答滴答不斷流淌,滴在蘇湫蕓的長衫上,蘇湫蕓從昏沉中緩緩睜開雙眸,她看著這個陌生而又英俊的男子,緊緊的握住秦勼手中的血刃。
男子轉眼看向她:“主人!快走!”
“主人?”
蘇湫蕓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喊著主人,面容看上去有些眼熟,男子看她的神韻,像極了墨廣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