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逸,閩洲但凡有頭有臉的都知道德力酒店的治安怎么樣,他們的監(jiān)控從來沒有記錄。更別提備份給你做證據(jù),癡人說夢!”
沒見識的蠢貨。
她就看著譚萱認(rèn)定自己不能拿她怎么樣,滿臉得意等著人客客氣氣送她回家。
“嘖,這腦子?!?p> 沒絕對的把握,她會動手?
譚萱在被告席上蹦跶得像個跳蚤,譚逸只是不在意的請示法官拿電腦。
只見她手指在鍵盤上飛舞了一陣子,一段完整清晰的視頻徹底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上面正是酒店當(dāng)天她們?nèi)说乃行雄櫍瓦B譚萱抱著手機蹲守房門口的樣子都格外清楚。
“不可能!”
那個野種從哪里弄來的監(jiān)控記錄?!德力背后可是從未露過面的真大佬,那個野種憑什么輕而易舉又勾搭上一個金主!
“沒什么不可能,一段視頻而已?!?p> “是!這只是一段視頻而已,能證明什么?別想輕輕松松就能陷害我!”
“對。”
這確實只是一段監(jiān)控,還不能說明什么,她要的,是鐵證如山。
“那這個呢?”
畫面一轉(zhuǎn),譚萱和沈樺近期所有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動態(tài)和轉(zhuǎn)賬記錄。三秒一頓,一張連著一張全部出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
“一星期前,你和沈樺在德力酒店偷拍我,根據(jù)我國治安管理法,你需要停止傷害,并賠禮道歉,賠償損失。”
“隨后你一直將自己與沈樺找人撰寫的不實言論發(fā)布在各大網(wǎng)站平臺,強行買頭條熱搜。毀我名節(jié),誤我學(xué)業(yè)……”
“夠了!這些都是你那些金主教的吧?一個野種你也配?!”
“野種?”
她微微偏頭,點頭輕笑。
是啊,野種,她本來還想慢慢玩會兒的,既然如此。
“法官,證據(jù)都在這里了,您看如何?”
譚萱盯著法官嚇得鼻涕眼淚一起流,不行!她是譚家的千金小姐,好不容易盼來的榮華富貴,她不能就這么輸了??!
譚萱求救似的瘋撲向沈樺所在的方向,后者狠心點了下頭,譚萱便立刻像瘋了似的跪在地上不斷拉扯自己的頭發(fā),隨后深吸了口氣,最后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如此不堪一擊,就這點能耐也是她高看這一家子。
法官斟酌一番,最后休庭。
也算是如了她的愿。
……
凌晨兩點,紫衿公寓。
“逸兒,你在家嗎?開開門,二伯母想找你聊聊?!?p> 沈樺輕手輕腳的敲著大門,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行蹤。
這處地方不算最繁華,但價錢也是不便宜,誰知道會不會遇上熟人,那她臉可真是丟光了。
想著,沈樺抬手將帽子又拉低了幾分,堪堪露出一小截下巴。
許久沒有回應(yīng),沈樺又敲了一陣子,譚逸沒出來,倒是把隔壁的阮風(fēng)行給吵了起來。
“想死?”
門只半開,戾氣早已彌漫了整個樓層。
淺眠還有起床氣,阮風(fēng)行的脾氣差到了極點。
他突然出現(xiàn)嚇得沈樺兩腿一軟跌坐在地,借著樓道的光亮看向阮風(fēng)行。
是個年輕漂亮到過分的少年,比櫥窗里的洋娃娃都精致幾分,她卻沒有任何印象,肯定不是富家子弟。
何況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小野種的鄰居能是什么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