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面不斷的裂開,教父臉上也是出現(xiàn)了不曾有過的驚慌。
“怎么了,當(dāng)初不是很厲害嗎?在起來啊”恭融接著就要繼續(xù)加強力量,徹底解決掉眼前的這個家伙。
教父也是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離死不遠了,便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的來臨,十幾秒過后,感受的身上壓力減輕的教父,不敢置信的睜開了眼,一顆沾滿鮮血的頭顱滾到教父的手邊,教父緩緩地把那頭顱的臉轉(zhuǎn)了過來。
“恭融?這怎么回事”教父用顫抖的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頭顱,他感覺這一切都是那么的玄幻。
“沒什么不可能的”丙千從遠處走來,手中的長劍還不停的滴著鮮血。丙千拍了拍教父的肩膀示意他先休息,自己去幫助羅宿。
丙千也是正好出現(xiàn)在恭融的身后,那重力不斷的撕裂著丙千的皮膚,還好自己的恢復(fù)能力起到了作用,皮膚不斷的撕裂恢復(fù)下,丙千終于舉起長劍斬下了恭融的頭顱。新進入的歿奴會隨機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每個人為了避免自己的歿奴出現(xiàn)在敵人堆里的情況也都是提前叫出歿奴來,楚墨這種的只能說是人品爆炸了。
可柳在接過羅宿的進攻后也是后退了幾米,就要上前進攻,但一道劍影劃過,可柳那白哲的臉蛋上也是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
“還有人嗎?那就一起收拾了吧”進入狀態(tài)的可柳顯然是不把丙千放在眼里的.幾個可柳瞬間包圍了丙千.
丙千的到來,為羅宿分擔(dān)了一部分壓力,羅宿也是有一點精力來觀察可柳的動作了.那道血痕也是引起了羅宿的注意.
“小子,那女人臉上的傷,是你做的嗎?”
羅宿周圍除了攻擊他的可柳就沒有其他人了,毫無疑問是在問丙千。
“是,但沒有這么多”丙千接過了一個可柳的進攻乘機回應(yīng)著羅宿。
“沒有這么多,是什么意思”羅宿聽著丙千的回話也是感到奇怪。
“很簡單,就是我明明砍了一劍,但每個人身上都有劍傷”丙千自己也是感到奇怪。
“那個人沒有消失掉嗎?”
“消失掉?你沒睡醒嗎?這些家伙怎么可能受一下傷害就消失掉”丙千看著眼前一個個快到看不清的黑影,也是感到奇怪,這樣的速度,身體又不是紙做的,實力比自己不知道高了多少,這樣的家伙要是自己受傷就會消失掉,那自己這不得憑空消失啊。
“這些家伙?你口中的這些家伙都是一個人”
“一個人?”丙千的頭上冷汗冒出,意思是這個家伙能同時自己和羅宿的進攻,并且穩(wěn)穩(wěn)的占據(jù)了上風(fēng)?戰(zhàn)場上,羅宿還能招架一二,但修為才化神的丙千,只有被不斷挨打的份。
從丙千的話語中羅宿也是知道了眼前這個家伙是有本體的,對本體造成的傷害是真實存在的,而其他的分身也會時刻和本體同步,保證本體不被發(fā)現(xiàn)。
“還真是麻煩啊”羅宿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看楚墨,然后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堅定的轉(zhuǎn)回了身體。
“小子,跑遠一點”羅宿對著丙千說到。
沒等丙千回應(yīng),就看見羅宿的胸口處出現(xiàn)一道裂縫不斷的擴大開來。
羅宿此刻也是不管可柳的進攻了,仍憑劍揮砍在自己的身上。
“你就和我一起走吧,封靈爆,開”羅宿大吼一聲,那身體愈發(fā)的膨脹開來。
注意到羅宿不對勁的可柳也是想要撤退,但是已經(jīng)遲了。
白光從羅宿的裂縫處顯漏出來,耀眼的白光不斷擴散著,白光已經(jīng)填滿可柳的視線,死亡籠罩在可柳身上。
“大人,救我”可柳對著悠岳喊道,如果接下了這一擊毫無疑問自己會死,死的非常徹底,就像楚墨無法支援羅宿教父一般,悠岳也無法回應(yīng)可柳的期待。
爆炸聲響起,留在眾人耳邊的只有一聲長鳴,白光逐漸散去,一個夸張的深坑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中。
天上一只烏鴉逐漸化作人形,落在地面上。教父提前就化作烏鴉在空中呆著,躲過了攻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幕教父的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要是命中自己絕對無法在這種攻擊下活下來一個念頭在教父的腦中浮現(xiàn)出來。教父漸漸的走向爆炸中心。
躺在深坑中的丙千此刻雙腿早已別炸飛出去,背后露出著白花花的骨頭,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整的部位,丙千的手指動了動,在宣誓著自己活下來的事實。
教父快步上前,連忙將自己的力量輸出上去,丙千看著眼前來臨的同伴也是緩緩閉上了雙眼。
“該死,你這家伙”楚墨對著悠岳咒罵著,魔晶好像回應(yīng)了楚墨,斬斷了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楚墨感到力量的恢復(fù),連忙沖了下去。
悠岳同樣也是擔(dān)心可柳的狀況,畢竟能把自己的寶物交給她就體現(xiàn)出他的重要性了。內(nèi)心同時更加奇怪楚墨那神秘的力量。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爆炸的中心,看著昏迷不起的丙千,楚墨也是捏緊了拳頭,對著悠岳打了上去。
悠岳顯然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被打倒在地。
“你急什么,我的兩個手下現(xiàn)在說不定都死了,我不比你損失小”悠岳也是氣憤的對著楚墨說到。
楚墨瞪了一眼悠岳,又急忙看著重傷的丙千。
“這該怎么做好?”楚墨在原地不斷踱步,自己的手下他還是非??粗氐?。
“對了,試試看行不行”楚墨打斷了一旁正在治療的教父,把手伸在丙千的頭上。
“拜托了”楚墨內(nèi)心祈禱了一遍,便發(fā)動了時間之神的力量。
不斷的光圈緩緩把丙千包圍起來,楚墨的身后浮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鐘表,楚墨催動力量,背后的鐘表停止了轉(zhuǎn)動,以楚墨為圓心周圍十米之內(nèi)除了楚墨一切都停止了動靜。
“回溯”楚墨加大了自己的力量,那鐘表上的秒針在不斷的顫抖著,之后逆時針轉(zhuǎn)去,丙千的身體也發(fā)生著變化,那殘破的四肢猶如拼圖一般不斷的恢復(fù)著。
楚墨咳嗽起來,鮮血從嘴角溢出,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我這是怎么了?”丙千用力捏了捏拳頭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斷恢復(fù)著。一滴鮮血滴落在丙千的臉龐上,緩緩的滑下。
“大人,你這是?”睜開眼看見楚墨正在不斷的嘔著鮮血,丙千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恢復(fù)是楚墨做的。
“你終于醒了”楚墨看見開口說話的丙千,也是松了一口氣,停止了力量的使用。
背后那鐘表又再次順時針轉(zhuǎn)動起來,周圍的一切都再次動了起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教父看著楚墨把手落下后,僅僅持續(xù)了幾秒就又拿開,也是感到十分奇怪,看向地面上的丙千,他傻眼了,只見丙千那本來殘破不堪的身體恢復(fù)如初,就像從未經(jīng)歷這次爆炸一樣。
“這是大人做的?”教父湊到丙千身邊,悄悄的詢問。
“嗯”丙千點了點頭,驗證了教父的猜測。
“果然已經(jīng)羅宿的氣息已經(jīng)消失了嗎?回溯看來是沒有辦法了”楚墨拳頭不斷捏緊拳頭,鮮血被攥了出來,回溯是指定性技能不是范圍性機能,所以向?qū)υ缫鸦绎w煙滅的羅宿施展,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大人”教父剛想開口詢問。楚墨便走向了悠岳。
“看來你有特殊的方法”悠岳先開了口。
“這場游戲你輸了”楚墨沒有回答悠岳的問題。
“還沒有輸”悠岳伸手指向那虛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