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雙眼含淚將顧皓琛抱住,語氣有些哽咽:“皓琛,你是害怕我不能給你傳宗接代嗎?”
顧皓琛想將她推開:“我不是,你別亂想。”
“你就是信了被米筱瑤說的話了,皓琛,你不要相信她說的話,我們結(jié)婚以后,孩子早晚都會有的!就算我真的沒懷上,不是還有小晚晚嗎,我對小晚晚很好的!”
顧皓琛道:“小玉,放開我?!?p> “我不會放手的!你是不是又想出去了?這幾天你都不回來,這樣我們怎么會有孩子呢?小晚晚有李叔照顧,你也不必每天都去看啊,皓琛,我想你了,你就留下來吧……”
留下來……這句話讓顧皓琛想起了陸星菡。
那天,陸星菡逼著自己回去陪她,也是說了差不多的話,估算時間,小晚晚就是那個時候有的。
“皓琛,你為什么又不說話了?怎么最近你都心不在焉的呢?”
蘇玉這樣問著,手緩緩伸向了顧皓琛的皮帶扣。
顧皓琛像被針扎了一般,立刻躲開了她的動作,回過了神來:“工作上還有事要我處理,我現(xiàn)在要到公司去,你先睡吧,有什么想買的再和我說?!?p> 說完這句話顧皓琛就像在躲避什么東西一樣,直接出了門,他來到停車場,坐到車上用打火機將煙點燃,然后才終于感覺松了一口氣。
香煙的味道彌漫著整個車內(nèi),顧皓琛卻只是死死的盯著手中的手機屏幕。
上面是一條條來自關(guān)河的消息。
關(guān)河說,蘇玉的確事去過醫(yī)院做人流手術(shù),雖然她賄賂了做那場手術(shù)的醫(yī)生,卻留下了藥物的購買記錄。
那記錄,就是她做過手術(shù)的證明。
顧皓琛離開后,蘇玉十分慌張,連忙聯(lián)系她媽媽姚珍麗。
“不好了媽,皓琛好像對我有些懷疑了!”
這個時間點,姚珍麗早就上床休息了,她小心翼翼的避開睡在一邊的鐘文棟,去到門外接起電話。
“你先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他發(fā)現(xiàn)了那個老女傭是你推下去的了?”
“不是這個,”蘇玉滿臉慌張,“你對米筱瑤還有印象吧,就是那個陸星菡的閨蜜,她以前居然看到過我去醫(yī)院做人流!”
“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就是啊,”蘇玉惡狠狠道,“倒霉透了,偏就是她看到了,而且都這么多年了她竟然還記得這件事,還把我認(rèn)出來了,我現(xiàn)在好慌啊!”
姚珍麗卻很不屑的樣子:“你慌什么,看到也沒什么,到時候你就說她是誹謗你的,你不用著急,那幾個醫(yī)生媽媽都收買了的,不會有人查得到這件事的?!?p> “但是,去哦現(xiàn)在確實沒有生育能力了啊,那次你讓我假裝流產(chǎn)陷害陸星菡,讓他們離婚,可最后還是沒有離成。今晚皓琛還特別對我說讓我不能對他說謊,要是被他知道了什么我就完蛋了……”
姚珍麗想了一會兒,冷笑著說:“小玉,別小看了你媽媽,當(dāng)初我有你這個拖油瓶都能和鐘文棟結(jié)婚,成為現(xiàn)在鐘夫人,你年紀(jì)小又長得這么好看,還有媽媽幫你,只要你嫁給了顧皓琛,到時候在B市,我們說東都不敢有人說西!”
蘇玉還是有些害怕:“那我該怎么做呢?”
“顧皓琛現(xiàn)在對你態(tài)度怎么樣?”
“他就是有點不對勁了,”說起這個,蘇玉就十分沮喪,“他最近都不和我一起睡了,天天去看那個小野種!”
“那我們就讓這個小野種消失,”姚珍麗眼中閃過一縷寒光,“上次讓你去打聽那個舊寨子的位置,有消息了嗎?”
“沒……”
“那你趕緊的,”姚珍麗道,“陸星菡和那個小野種,都得快點解決了,只要你和顧皓琛結(jié)婚了,那就萬事大吉了,你就是板上釘釘?shù)念櫡蛉?,就是離婚他都得把財產(chǎn)分給你!”
“行吧,”蘇玉下定了決心,“我會盡量的。”
“什么盡量,你對自己有信心點,別什么事都沒有就在那兒自己嚇自己,這種事媽媽有經(jīng)驗的,男人嘛,就是喜歡在外面偷吃,以前你是被偷吃的那個,現(xiàn)在成了家里面的那個,他自認(rèn)就沒有以前那么熱情了嘛,我們還得處理好多事情,你別慌就行了!”
聽到這番話,蘇玉平靜了許多,還是她媽媽厲害,以前她能勾搭上顧皓琛,也是她媽媽出的主意。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p> “那就行,這兩天你先讓他緩緩,冷靜兩天,等他這股子勁兒過了,你再給他下廚去公司慰問他,他就知道你的好了。”
“嗯。”
關(guān)上手機,姚珍麗重新打開門回到房間。
鐘文棟被她開門的聲音吵醒了,不滿道:“這個點兒了你還在干什么呢?”
姚珍麗假裝有些害怕的湊近鐘文棟:“我夢到小菡了,她掐著我的脖子想殺我,我好怕……”
“你怕她干什么?”鐘文棟不屑道,“現(xiàn)在整個陸家都在我手里,就憑她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你放心,有我在她不敢對你做什么!”
姚珍麗安心的抱住了鐘文棟:“老公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