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神小學(xué)生登場
安曇如果在現(xiàn)場,絕對會為伏特加鼓掌。
這個決定,是伏特加人生中的閃光點(diǎn),是最正確的一次決定!
只可惜,被琴酒制止了。
“住手。”
琴酒攔下了伏特加掏槍的動作,淡淡說道:“因?yàn)閯倓偰菆鰵⑷税?,警察還在附近轉(zhuǎn)悠,開槍太容易引起警察的注意,我們已經(jīng)被警察關(guān)注了,這時候開槍,驚動了警察,對我們不利?!?p> 伏特加收回了掏槍的手,問:“大哥,那怎么辦?”
“這種時候,就用到這個東西了?!?p> 琴酒冷笑,掏出一個藥盒,打開盒子,里面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放好的一盒藥,半邊白色,半邊紅色。
“這是組織新開發(fā)的毒藥,服用了這種藥后,就算死亡,毒素也無法從尸體上檢查出來,是個能實(shí)現(xiàn)完美犯罪的好東西?!鼻倬频馈?p> 開槍容易驚動警察,且會被直接定性為兇殺案件,性質(zhì)惡劣,迫于輿論壓力——畢竟工藤新一是名偵探,其人死亡影響很大——東京警方一定會大力排查,動用大量警力。
作為上一次兇殺案中的幾個嫌疑人之一,他們早就被警察注意,如果殺了工藤新一這個名偵探后跑掉,東京警方找不到人,反而會下發(fā)搜查令,甚至是通緝令。
這樣一來,警方就很可能發(fā)現(xiàn)黑衣組織的相關(guān)線索,進(jìn)而影響到組織的計劃。
雖然黑衣組織早就在各國情報機(jī)關(guān)掛了號,所以酒廠到處都是假酒,但如果能避免這種大范圍關(guān)注,還是要盡量避免。
在這種顧慮下,的確,使用“APTX4869”這種毒藥,是一種最佳的選擇。
因?yàn)樵谀壳盀橹?,服用了“APTX4869”的人,全部死了,在琴酒的眼中,這就是一種殺人于無形的超級毒藥。
即便警方發(fā)現(xiàn)了工藤新一的尸體,也只會定性為猝死,而因?yàn)闆]有檢測到任何毒素,無他殺嫌疑,因此,警方是不可能立案偵查的。
琴酒直接給工藤新一灌下了毒藥,手都快要伸到工藤新一的喉嚨里去了。
工藤新一雖然昏迷,可依舊感到難受。
“呵?!?p> 琴酒站起來,壓了一下帽子,俯視面色漸漸變得痛苦的高中生名偵探,神情冰冷。
“永別了,名偵探?!?p> 琴酒和伏特加頭也沒回,很有大反派的范,徑直離開了。
但琴酒不會知道,這是他最接近干掉組織大敵的時候,以后的酒廠,就會被死神小學(xué)生盯上了,連帶一個智商天花板的工藤優(yōu)作。
不知道琴酒知道這事了,會不會后悔?
“咳咳……”
原地,工藤新一咳嗽,就算在昏迷狀態(tài),但依舊面色扭曲,顯得非常痛苦。
然后,工藤新一就被疼醒了。
“可惡,身體好熱,好痛!”工藤新一心中嘶吼,可他已說不出話來,身體疼得蜷縮一團(tuán),竟冒起了白煙。
這一瞬間,工藤新一恨不得自己當(dāng)場再暈過去。
這是他目前為止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候。
“骨頭……骨頭快要融化了!”
工藤新一全身無比疼痛,終于還是被疼暈了過去。
便在此時,一道人影跨過燈光下的陰影,來到了這處墻角。
“工藤新一,他果然變小了?!卑矔殷@嘆,地上躺著的工藤新一,身體竟在慢慢縮小,從十七八歲的高中生,變成了一個六七歲的小學(xué)生。
“一顆藥而已,竟有這種作用?這種劇烈反應(yīng)的能量,到底是從哪來的?不科學(xué)?。 ?p> 安曇即便親眼目睹了工藤新一縮小的一幕,依然是感覺到離譜。
不過在柯學(xué)的世界,你去尋找科學(xué),那就完全是找錯了方向。
“好像有人在那里,我剛才聽到了什么聲音?!庇腥藦牧硪粋€方向過來。
安曇單手提起小學(xué)生版工藤新一,避開那些巡邏的保安。
“嗯?!蓖蝗?,工藤新一身子一動,發(fā)出模糊的聲音,然后便是蘇醒了過來。
“我……沒死?”
工藤新一看著周圍不斷往后移動的景色,頭頂月亮很圓,他愣了愣。
“你醒了?那自己下來走路吧?!卑矔宜砷_了手,啪一聲響,工藤新一跌倒在了草坪上。
“哎呦!安曇,是你……你為什么這么高了?”工藤新一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得多的安曇,一時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
“不是我高了,是你變矮了,小學(xué)生工藤。”安曇笑道,怒搓工藤新一狗頭。
“我的衣服……我的手……”
工藤新一顫抖,瞳孔劇烈收縮,他無法相信。
“這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事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工藤新一低語,滿臉驚恐,還很駭然。
這套熟悉的衣服,此時變得那樣龐大,一雙成年人的手掌,現(xiàn)在只有小學(xué)生的模樣,小胳膊小腿。
“返老還童……我的身體真的縮小了,竟真的變成了小學(xué)生??”工藤新一不敢相信。
換作任何一個正常人,這時候都是難以置信,認(rèn)為自己如在夢中。
安曇一個旁觀者,卻是一點(diǎn)沒有驚奇的感覺。
如果工藤新一不是自己陷入了震撼當(dāng)中,絕對會察覺安曇情緒的異常,認(rèn)為安曇也許知道些什么。
可是,此刻的工藤新一震驚、惶恐,根本顧不得觀察一旁的高中同學(xué)赤郁谷安曇了。
“是那種藥的緣故,那個黑衣人,給我服下了毒藥,我沒死,卻變小了,身體縮小,變成了小學(xué)生的模樣。”驚恐過后,工藤新一還是勉強(qiáng)冷靜下來,依靠偵探的本能,做著分析推理。
“對了,安曇,你看見了那兩個黑衣人嗎?一個塊頭很大,很憨的樣子,另一個很冷漠,還有一頭銀發(fā),他們的模樣很顯眼的?!惫ぬ傩乱徽酒饋?,看向安曇,著急詢問。
他認(rèn)為,黑衣人給自己服的藥,就是自己身體縮小的原因,而且那兩個黑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還做違法交易,勒索他人。
雖然那個光頭董事長走私槍支,也不是什么好人。
“琴酒和伏特加嘛,怎么不認(rèn)識?我還是琴酒手下哩。”安曇心道,不過他做出一副迷惑的樣子,看起來十分茫然,這讓工藤新一著急,手舞足蹈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