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在ICU外外面一會兒,舟舟大姐又給白城說:“城哥,你先回酒店吧,我在這里看著就成了,南明估計要觀察幾天了,我看醫(yī)生的意思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再說南明一向身體不錯,我看不用太擔(dān)心,現(xiàn)在呂哥和水哥估計也快到酒店了,你不是正好和他們碰個面嗎?”
呂哥是呂邵百,水哥是藍(lán)水,是白城的副手,屬于分管的人。
白城想了想,然后說:“好,那我去看看燕羽歸那邊,然后就先回酒店,有什么情況隨時給我說一聲?!?p> 舟舟大姐點頭說好。
白城于是來到住院部,羽歸從ICU出來進(jìn)行了一系列的檢查,然后轉(zhuǎn)到了住院部普通的病房,楚楚和小北一直跟著。
白城來到病床的時候,羽歸已經(jīng)回到病房了,正在輸液。
小北和楚楚看到白城突然駕臨,有點兒不知所措:“白大叔,您來了?!?p> 白城微笑著說好,然后問道:“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嗎?情況怎么樣?”
小北趕忙說:“還好,醫(yī)生說五臟受損不嚴(yán)重,在輸液調(diào)理?!?p> 白城看著小北手里拿著的竹筒,微微皺眉,問道:“這是?”
小北說:“這就是那靈竹,羽歸只在揣在身上的,剛才做彩超,醫(yī)生叫給拿出來了?!?p> 白城點點頭,“原來是靈竹,怪不得看著有些扎眼。”
然后看著羽歸笑著說:“這小羽歸小時候我就抱過他,那時候他爸爸還……,唉……時過境遷了?!?p> 小北他們有些詫異:“白大叔認(rèn)識羽歸爸爸?”
白城笑著說:“他媽媽我也認(rèn)識,豈是認(rèn)識,我們淵源可深了,可惜了,倒是小羽歸受苦了。”
楚楚和小北沒想到羽歸爸爸還認(rèn)識白大叔,對小羽爸爸的情況更好奇了,但又不好意思問。
白城想了想說:“羽歸現(xiàn)在還是會頭疼會昏厥嗎?”
小北說:“以前是的,這兩天還昏了一次,但比以前好多了?!?p> 白城說:“是嗎?那倒是還好。”
正在這時,醫(yī)院外面想起了哭天搶地的聲音:“羽歸??!羽歸呀!你在哪兒?。磕闶遣皇且懒??羽歸?”
然后聽見別人說她:“嚎什么嚎!哭喪來了是嗎?這是醫(yī)院不知道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羽歸??!羽歸啊!”認(rèn)錯很干脆,但是堅決不改!
“還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羽歸??!”
白城聽完一臉不可思議,小北和楚楚當(dāng)然知道是誰,臉上滿是尷尬的神色!小北趕忙跑出去叫:“小維子,干什么呢?在這邊!別嚎了你!人家還休息不休息了!太平間的都被你嚎醒了!”
小維子一看到小北,趕忙跑過來!
“小北,小北,羽歸怎么樣了?”
一腳踏入病房,沒看見羽歸,先看見了站在羽歸旁邊的白城,小維子哭腔立馬收起來了。
指著白城說:“這誰??!”
小北趕緊掐了她一下,悄悄說道:“別犯毛病,這是我們領(lǐng)導(dǎo)?!庇峙滦【S子理解不了,加強了一句:“大領(lǐng)導(dǎo)!白城大叔?”
這名字小維子沒聽過,但是看小北的樣子,他又不敢大意,于是悄悄問道:“多大的領(lǐng)導(dǎo)?比陳總大”
小北白了一眼,點了點頭。
小維子趕忙過去要給人握手,白城還有點兒不習(xí)慣。
邊伸出手,邊半懵的問小北道道:“這是羽歸的?”
還沒等小北回答:“未亡人!”
白城一下把手縮了回去,一臉什么情況。
小北趕忙上來又把小維子掐一把:“別聽她瞎說,她是羽歸鄰居,平時和羽歸關(guān)系比較好。”
白城更懵了:“鄰居?這小姑娘怎么有點兒?”
“對對對,有點兒傻!”小北說
楚楚又是另一個版本:“對對對,有點兒腦殘!”
小維子死瞪著兩人,白城想笑沒笑:“我是想說怎么有點兒虎,你倆倒是在說什么東西?”
為了避免小維子發(fā)神經(jīng),楚楚趕忙說:“白大叔,羽歸這里有我們呢,您要不先回酒店吧?”
小北也趕忙應(yīng)和說:“對對對,要有什么情況我們給您打電話?!?p> 白城指著小維子說:“這個?”
楚楚說:“你不用管她,有我們在這里,沒事的?!?p> 白城想了想說:“好吧,你們小年輕聚在一起倒是有的聊,正好我酒店還有事情,那這邊有什么情況就通報一聲?!?p> 楚楚和小北趕忙說:“好的好的?!?p> 小維子剛要說話,小北又掐了她一把,小維子啊了一聲。
白城看著小年輕們打鬧,也不知道他們在玩什么,于是哈哈一笑,然后就走了。
小維子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小北:“趕忙不讓我給大領(lǐng)導(dǎo)說話?”
“你要說什么?你想說什么?你不把羽歸坑死你過不了是不是?”小北說
小維子嘟囔著嘴:“我話還沒說呢,你怎么知道我會坑羽歸呢?”
楚楚說:“那剛才大領(lǐng)導(dǎo)好么樣的問你是誰,你干嘛陰陽怪氣的說說你是什么未亡人?”
小維子翻了一下腦袋:“未亡人什么意思?不是沒死成的人嗎?”
“唉......”兩人都齊刷刷的嘆了口氣!這姑娘不知道腦袋是什么做的,為什么能裝這么多豆腐渣呢?也是怪了。
另一邊,陸源和李東帶著羅門去黃沙堰,黃沙堰在錦南的西北,錦南的背面是市區(qū),是書州區(qū),黃沙堰在書州區(qū)和錦南的交界的地方,雖說是交界,卻不是荒涼的地方,錦南越往南是越山區(qū),越往北反而很熱鬧,因為北邊挨著市區(qū)嘛,北邊有個軍旗山,山下就是黃沙堰。
陸源他們一路向北,沒多久就到了軍旗山的黃沙堰,那里現(xiàn)在修了一個濕地公園,平時人還是挺多的,但是靠山的一面要冷清一些,羅門要去的就是那里。
韓泰帶人搜索三只怪物,一路往西,突然在環(huán)山北折,一路追到了黃沙堰,正巧回來報告了之后的石宇翔分到了那一片區(qū)域的搜索,兩組人結(jié)果又合在了一處。
羅門他們到的時候,墨盒一大半是覆蓋在水面的,意味著怪物可能是在水里,羅門聯(lián)系曉玲,把他放了進(jìn)去。
剛一進(jìn)去,漆黑一片,曉玲把頂板慢慢透光,才看清了里面的情況。
墨盒的區(qū)域很大,一大半的區(qū)域都在水里,水面一片安靜,岸邊的區(qū)域要少一些,但是滿是雜草和一人高的蘆葦,重點是都沒有半點聲音。
羅門示意陸源和李東不要聲張,沿著墨盒的墻壁往岸邊蘆葦?shù)刈?,蘆葦很高很密,除了蟬鳴鳥叫聽不到任何聲音,進(jìn)入蘆葦叢已經(jīng)被踩出了一條路,看樣子是剛踩的,應(yīng)該是韓泰他們踩的,羅門他們踩上去,有輕微的咯吱的聲音,羅門很警覺,慢慢的移動著走,隨時注意著兩邊的情況,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但是慢慢的羅門就覺得不太對勁,他們在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血跡,看來是有人受傷了,想不到錦南的機動隊一天之內(nèi)兩受攻擊,這事情真的大條了。
血跡滴在伏倒的蘆葦桿上,慢慢的越來越多,看到這個情況的羅門不覺得加快了步伐,順便打了一通急救電話。
蘆葦叢被踩得東倒西歪的,走起來很費力,但是想到情況不明,羅門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來到路上,師紅雨把情況給羅門說了一下,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錢收到的通報,說是黃沙堰里面有東西,所以曉玲就布下了墨盒,按照師紅雨的說法,布置了墨盒之后,就通知韓泰他們撤離,可是自從剛才通報情況之后,韓泰和石宇翔的小組就徹底失去了音信。
羅門看到地上的血跡,就感覺有點危險了,所以加快了步伐,十多分鐘后,眼前的一幕把羅門徹底震驚了。
就在蘆葦叢中央,倒伏了一大片兩人多高的蘆葦,蘆葦叢也是越來越高的,中間的蘆葦比外面的高得多,導(dǎo)服的蘆葦叢面積特別大,不是人為踩踏出來的,而是像是被什么東西轟擊了一下,打出來的一片區(qū)域,蘆葦基本上都斷了,橫七豎八的的倒伏得特別凌亂。
而蘆葦叢中間,橫七豎八的躺臥著七八個人,有男有女,就是韓泰和石宇翔的小組的人,羅門趕忙過去查看每個人的傷情,所有人都已經(jīng)是昏迷的狀態(tài),全數(shù)被壓在蘆葦叢下面,感覺幾人就是在蘆葦叢中間行進(jìn)時,突然被什么東西攻擊了。
羅門和陸源他們剛忙將所有人從蘆葦下面抱出來,最前面靠近湖面的兩人的傷勢最重,后面的人要稍微好一些。
看著抱出來的這么多受傷的人,李東和陸源手都開始顫抖,看著羅門不知所措。
羅門看完每個人的傷勢,剛忙吩咐李東和陸源把人轉(zhuǎn)移到墨盒外面去,救護(hù)車應(yīng)該快到了,剛忙把人抱出去才能得到及時的救治。
李東和陸源二話不說趕忙一人背一個往外面走,陸源讓他們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先不要往外面去,李東和陸源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是羅門既然都說了他們當(dāng)然只能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