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阮瑟瑯之五
我累得腰酸背痛,經(jīng)常躺在床上,難以動彈一分。
一日,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
芩公主這樣的母妃,怎會生出純善的女兒?
我深為震驚,難道檬兒的純善都是裝的?
她勾引于我,只為得到十萬兩黃金?
是了,那日約她出來郊游,她便裝作害怕蟲子。
小蟲如此可愛,有何可懼?
或許她的簡樸度日也是裝的。
說什么“八歲便開始寫書賺錢”,父母健在,怎會忍心讓她小小年紀(jì)便辛苦寫書?
我的疑心一日一日地加重。
每次見她,都能想起芩公主的嘴臉。
我決定試一試她。
我假言告訴她,我喜歡夜里聽?wèi)颉?p> 有家教的閨秀千金不可能同意深夜見面。
除非她是裝的。
沒想到她同意了。
我竟看錯了她,原來她與其他女子一樣,天生便是賤貨!
既如此,我怎能輕易放過她?
她欺騙我的感情、又害得母妃如此辛苦。
這些仇,我要她全部還回來!
看戲時,我感覺到了她的防備。
哼,若是真心待我,怎會防備于我?
她果然是虛情假意。
我心生一計,前幾次故意以禮相待,讓她放下防備。
最后一次聽?wèi)驎r,我給她安排了一出“大戲”。
戲子在臺上說著沒羞沒臊的話,甚至在她面前,演出了男女歡好的戲碼。
她看得津津有味,還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一臉天真地問我:“為何臺上的姑娘一臉痛苦?”
我暗暗冷笑,她這種老手怎會不知那不是痛苦的神情,而是極致舒爽的表情?
原以為她完全不通男女之事,沒想到竟如此不知廉恥。
我真是太傻了。
居然被這種女人騙得團團轉(zhuǎn)!
她還繼續(xù)裝作無知:“那明明是一臉痛苦,哪有舒爽之意?”
她的問話實在可笑。
我的身子卻莫名其妙地為她情動。
真是神奇,她這故作懵懂無知的樣子竟如此合我胃口。
我向她解說了男女之事。
想用我的言語撩撥于她。
我以為她會像我一樣情動難以自制,沒想到她猛地一驚:“這……這是男女之情?!”
她震驚的面色更令我情動不已。
原來真正好玩的,并非善于媚惑的女子,而是這種外表干凈到極致的女子。
一言一語,無不醉人心魂。
令我越來越想將她占為己有。
“今夜,我便讓你感受一下我的厲害!”我解開腰帶,釋放了所有“情意”,在戲園子里把她變成了我的女人。
她半推半就的,將欲擒故縱四個字演繹得十分到位。
她越是裝作不愿意,我便越是激動不已。
直到看見長椅之上一處鮮艷奪目的紅色,才瞳孔一震,立即停止了所有動作。
她……竟是處子之身?
她明明……如此懂得調(diào)情之法,撩撥得我如癡如醉,怎么……怎么會是處子之身?
頹然間,我感覺到一陣心痛。
檬兒,是我誤會你了。
我剛剛做了什么?
我不顧她的不愿,強行要了她?!
我……怎會如此禽獸不如?
“你答應(yīng)過我,絕不侵犯的!”她崩潰地嘶吼,質(zhì)問于我。
我動了動嘴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