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吞鯨初現(xiàn)江湖,小兄弟二探林府
軟查查知道機會來了,大喊一聲,“阿鼻地獄!你就在這里吧。”蕭木只覺眼前一花,心頭一涼“完了?!闭l知道,這時不知道軟查查哪個地方出了問題,突然定住了,站在了離蕭木不足四米的地方,這一定雖然不足一秒鐘,但也足夠足夠的,下意識中蕭木手中匕首就像龍吟虎嘯一般爆發(fā)了,左右斜刺下去,快而兇猛,“刷刷刷刷刷刷……”15連擊擊,直接把軟查查吞沒在刀光血影之中?!鞍。⊥迢L果然名不虛傳,”樹上那個正悠閑的喝著小酒看熱鬧的人見此招式也不由得放下了酒囊,倒吸了一口冷氣,似乎也被這匕首的氣勢所震住?!叭艏右詴r日,此人功夫不可限量啊,”片刻間他已經(jīng)重新恢復了那付懶散而冷漠的樣子,只是眼中依然充滿了欣賞,接著又緩緩的把酒倒入口中。軟查查盡管穿著烏龍甲,盡管拼盡最后的一絲招架,也沒有能擋住蕭木的這頓瘋狂連擊,他自知受傷非淺,忙后退了一丈多遠方才站住,勉強提了口氣,竟然也不能,反而腿一軟,直直地跪倒在地上,臉色慘白。
然而被驚到的可不止他們兩個人,就連蕭木也被自己嚇了一跳,匕首居然差點落地。再看鮮血一滴滴的從匕首上滴了下來,而匕首如同特別滿足的樣子,光輝更比以往耀眼。蕭木緊緊抓住匕首,甚至連手都有些發(fā)抖,似乎怕它又刺出去。原來果真如師傅所說,一旦啟動難以控制,直到刺完最后一擊方可止住,而刺出之時這匕首如同中邪一般快而狠,根本不受控制,蕭木看了看軟查查如此情景,突生悔意,畢竟他從出道至今沒有真正的和人交過手,更別說如今故意傷人,而且還傷的這么重,流了這么多血。蕭木顫巍巍的把匕首收了起來,跑過去扶起軟查查問道,“怎么樣了,你還好吧,你不會死吧,傷到了哪里?”此時的軟查查勉強用右手將刀插在地上支撐起將要倒下的身體,大口喘著粗氣,鮮紅的血滴答滴答的灑在地上,別說還手之力就連回答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現(xiàn)在只要蕭木一個手指頭便可以輕松送他去地獄了。
然而蕭木卻從未想過殺人。軟查查喘息片刻,看見蕭木收起了匕首,知道他沒有想殺自己的意思這才略微的放心些。“你傷到哪兒了,”蕭木問道,“胸口及兩側(cè)肋脇”蕭木急忙給他退去胸前衣服。軟查查穿的烏龍甲已被斬了個通透,支離破碎,散在一邊。幸好有烏龍甲護身,蕭木的前面刺出的幾刀雖直接刺穿了烏龍甲,卻沒有傷及內(nèi)臟,而后面幾刀刺出的時候,蕭木已經(jīng)有所收斂,不但沒有用力深刺,反而還盡力收起內(nèi)里抽回匕首,雖然匕首還是難以收住瘋狂的亂刺一翻,但都是盡量避開了要害,只是胸部的皮肉被刺的稀爛,血肉模糊,不過由于經(jīng)脈被吞鯨的霸氣所傷,因此氣息一時間難以聚集。軟查查,也顧不上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艱難的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血紅的瓶子,顫抖著倒出了都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的粉末灑在傷口上,只見這粉末甚是奇怪,它自動聚到了傷口之處,而所到之處血流即止并且傷口似乎自然向一起聚攏,就像被細針密密的對縫了一般。蕭木看著驚詫不已,“這是……”軟查查并不理會他,又服下一顆紅色丹藥自顧自的調(diào)息。蕭木不知道那黑色的東西是什么竟然有如此奇效,而樹上那位卻知道,他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沒想到他竟然是……怪不得剛才看到招式略有些熟悉,這……嗯……”似乎有說不出的后悔?!鞍 铱墒裁炊紱]做,什么都沒有看見,什么都不知道哦,”說完收起酒囊騰空而去,悄無生息的不見了,只剩下那幾根樹枝略略地搖了幾搖。
“我們本無冤仇,你打傷了葉小開,所以我只是想教訓你,并不想殺死你,只是沒想到還是傷了你這么重,你也不要怪我,就算我們兩不相欠,葉小開的事今天就這么清了。”
這話簡直就是一種最實誠的侮辱,軟查查沒有說話,他還能說什么,他說什么也沒有想到這小子的匕首會如此厲害,更想不通的是他剛才的招式是怎樣被打斷的,難道這樹林中還有高人,自己剛剛中了暗算,若果真如此,這個高人要取自己的性命可以說是易如反掌,蕭木的匕首的確可怕,但畢竟還看得見,而這個暗中出手的人才如鬼魅一般恐怖,想到這他二話不說,轉(zhuǎn)身踉踉蹌蹌的走了。把個蕭木直戳戳的一個人留在那里,要不是地上龍云甲殘破的碎片蕭木肯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眨眼間寂靜無比。蕭木已經(jīng)沒了去林府的心情,剛到山上就被發(fā)現(xiàn),估計不多時林府就會招集人來抓他,再說再往前不知道還有多少機關(guān)暗道,還是回去同葉小開商量之后再說吧。打定主意蕭木也不再顧及什么了,一陣狂奔上躥下跳的直奔林甫前院。蕭木這倒是聰明的狠,一般會原路返回,但他想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若再從后山下去,別說軟查查會召集人來圍追堵截,就算是個普通的打手,看他爬下斷崖的時候用一根小刀割斷藤蔓也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兒。再說林府前院雖有設防,但只是一般護衛(wèi)家丁,這些并不能阻攔自己,反倒少了機關(guān)埋伏反倒安全。如他所想,當他飛過幾層院落的時候,林府的喊殺聲已經(jīng)響成一片,“有賊!有賊,大白天有賊,抓住它,抓住它”“在哪?在哪?”“快拉起吊橋,不要讓他跑了”但吊橋還沒拉起來,蕭木已經(jīng)跑了上去,他在緩緩升起的吊橋上輕輕一點直接從剛剛升起的吊橋上飛到了對岸,蕭木飛似的跑上石橋,只覺喊殺聲越來越遠,他不由的邊跑邊回頭回頭一看,哈哈哈,原來吊橋越升越高,反而把追趕他的家丁攔在了吊橋那一面,當?shù)鹊鯓蛟俅温湎碌臅r候,蕭木早就跑到蹤跡皆無了。
“哈哈,真是笑得我肚子痛”葉小開聽到吊橋把一幫林府家丁硬生生的攔了下來的時候一邊拍桌子一邊笑得喘不上氣來,“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揍,這個林老爺子估計要氣的跳腳了,千金修的橋竟是個廢品,哈哈?!薄笆堑氖堑模毙∧疽贿叧砸贿吙匆娦¢_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喃喃的道“真好看?!?p> “你說什么什么君子堂,”葉小開并沒有注意他喃喃的話語,接著問道。
“是啊,他們是那么說的,”
“嗯,什么意思?你咋不抓住一個問個明白,”
蕭木愣了愣一下摸著頭說“我,我怎么沒想到,只是尋思著我想不明白跟你說了,你想想就明白了呢,”
葉小開,這也是無語,只憑這樣就能猜出來?蕭木能這樣想也是醉了。但葉小開也明白這才是真實的蕭木?!澳阏f你打傷了軟查查?”“是啊,豈止,要不是我最后拼命的收招,估計他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說到這蕭木來了精神,把玩著匕首說“這匕首真的邪性的很,”小開早就知道蕭木隨身帶著匕首是個寶物,只是他從不提起來源,小開也沒有問過,每個人都有不可說的事情。
“你就該打死他,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葉小開憤憤的說?!坝譀]啥冤仇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再說我也沒有殺過人啊”蕭木可憐巴巴的說。
葉小開笑笑“是是是,其實要我也不能這么殺了他是吧,不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呢,”
“這家伙挺慘的了,那胸部腋下被匕首割了好些刀,肯定疼個半死,只是…”蕭木說著好像想起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他用的什么藥撒在傷口上,感覺那些藥沫好似長了眼睛和腿一般自己走到了傷口之上,傷口迅速止血并粘在一起,真是神奇,”
“長了腿的藥?竟然有這么奇怪的事”小開敲著著腦瓜殼念叨著,等等,這好像在哪聽過…
“是血蠱!”突然小葉小開大喊。蕭木瞪大眼睛看著葉小開“什么是血蠱?”
“嗯,我也不太清楚。以前聽一位一位高人說過,(從來都不知道小開這位高人是誰,或許也像自己的師傅一樣的人吧,不說自然有不說的理由,小開不說的事情,蕭木永遠不會問)
“有一種特殊的蟲子叫做蠱蟲,經(jīng)過養(yǎng)育培植幾代之后產(chǎn)生帶藥性的蠱蟲,其中最常見的也是最好用的就是血蠱,這蠱蟲就是細小如黑色粉末,不用時裝入瓶中如昏睡狀態(tài),用的時候直接灑在傷口上。血蠱本性嗜血,因此可以自動聚集在傷口周圍,迅速把溢出的血液吞噬,在吞吐過程中分泌的液體有強烈止血的功效。而且當他們吞噬了大量血液后,身體就會迅速的增大,撐大的身體填塞到傷口之間,與兩側(cè)創(chuàng)面緊密貼合,當它血液被消化后身體又迅速變小,那同時就創(chuàng)口緊密對合在一起,這比縫合的傷口還要整齊,而當傷口對合之后血蠱就會死去,它的身體逐漸與周圍的皮肉融為一體,打通斷裂的皮肉間的血脈,平時要三個月好的傷口,用上血蠱治療三天就可以了,所以這種蠱又叫做血無傷?!?p> 蕭木瞪大眼睛驚詫不已,“還是你知道的多”。
“看來,這軟查查果真不是中原之人,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和魔域附近的血刀門脫不了關(guān)系?!?p> “為什么呢?”蕭木問道
“這簡單呀,”葉小開笑笑“血無傷只有血刀門才會有,他們以活人養(yǎng)蠱為用,絕對不會輕易送人,你沒問下軟查查來此到底有什么目的?”
蕭木頭搖著頭笑笑“看他也怪可憐的,哪好意思再逼問呢!
”
小開無奈的點點頭,“就知道,不過畢竟也算是有點眉目了,候選?君子堂?”葉小開尋思片刻道“看來我們還是要再探一次林府啊,”
蕭木聽了急忙搖頭“別去啦,里面機關(guān)太多,我只登上山還沒走兩步就被發(fā)現(xiàn),再說管他呢,什么候選,什么君子堂的,也不關(guān)我們的事?!毙¢_笑著道“說不定有關(guān)呢,”蕭木看她頑皮的樣子無耐的說“那好吧,不過你一定要過幾天再說,畢竟這次經(jīng)過我這么一折騰,林府都鬧翻天了,這防守肯定會加強三倍?!笔捘緡@了口氣說,葉小開連連稱是。說也奇怪,蕭木在林府攪了個雞犬不寧,本以為林府會大張旗鼓的全鎮(zhèn)搜人才好,誰知道卻一片祥和,就如同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但近幾日前來林府的人更是日益增多。這么以來別說葉小開,就連蕭木也沉不住氣了,這到底暗藏著什么玄機呢,于是二人一商量擇日不如撞日,決定就在今天晚上二探林府。
夜幕降臨,此次蕭木輕車熟路的帶著小開來到了斷崖之下,誰知道仔細一尋找,發(fā)現(xiàn)別說那根長長的藤蔓,但凡從崖上垂下的樹藤,無論粗細長短都已經(jīng)被清理的干干凈凈了。蕭木無可奈何的看看葉小開,“看來林府是內(nèi)緊外松,估計今天我們是去不了林府了,還是回去從長計議吧?!?p> “切斷了更好呀啥?!比~小開意味深長的笑著說。
蕭木還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聽錯了呢,再看葉小開接著說道“你前幾日打了軟查查,他們必定要查你如何進入林府的,你在剛上山不出十米就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你從后山上來的方式基本暴露無遺,如今他們砍斷藤蔓,他們會認為已經(jīng)做了最有效的防范?!?p> “對啊,他們的確是做了最有效的防范,我們上山的路已經(jīng)被堵死了。這還好?”蕭木懊喪的說
葉小開搖著頭笑笑“的確,你看這崖這么高,如果沒有藤蔓嘛,誰又能爬的上去呢。”
“是啊,”蕭木點點頭
“既然沒有人能上來,他們還防范什么?!?p> “…好像是這么個理,”蕭木點點頭“的確現(xiàn)在上面會疏于防范了?!?p> “是啊,他們疏于防范,那我們的機會不是就來了嗎,所以我當然說斷的好了。”
“哦,對呀……不對,那問題是那我們也上不去啊,”蕭木苦笑著說。
葉小開笑著抬起頭看了看高高的懸崖道,“如今他們會把力量主要集中在前方,前院兒和兩側(cè),后山空虛,這真的是一個好機會,所以我們必須上去,”葉小開念叨著沉思少許突然笑著抬起頭來,“我想我有可能跳上去!”“啊,不是吧”他又仔細的看了下山崖重新估量一下,搖搖頭道“別吹了,好吧,就你?雖然我承認你的輕功比我高許多,但這崖少說有十來丈高,而且極其陡峭,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你可別亂來,這萬一摔下來說話可不得了,不行不行!”
“嗯,當然我一個人自然不行,但是不是還有你嗎?!比~小開笑著說
“我更不行了”蕭木直不瑯腦袋。
“你行的。”葉小開指了指他的腰“我需要你身上的一件東西”。
“什么?”蕭木不解的看著跳舞。
“匕首!”葉小開道“你的匕首鋒利無比,我可以輕易把它插入石壁之中借力估計三次連跳就可以上去啦?!?p> “哦,”似乎是很有道理,蕭木又看看高高的懸崖,搖搖頭,“這石壁也太抖了,一旦氣息不足必定會摔下來。不行,這太危險了?!?p> “哎喲,我是誰呀,葉小開呀,三次連跳小意思啦”說著去接蕭木身上的繩索,“一會兒我上去會把繩索扔下來,你再上去”
“小開,我看還是我上去吧,我雖然沒有你輕工好,但是大不了我多跳一次,我內(nèi)息渾厚的多”。
“得了吧,我聽一個高人說,現(xiàn)在還沒有人能連跳四次的呢,別傻了,不會有事的,再說如果真的掉下來,你在下面還能接住啊,你這么重,我可接不住啊”說著葉小開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暮夜已深,一絲新月掛于天邊,些許皎潔的月光灑了下來,灑在葉小開的臉上感覺如嬰兒的皮膚般格外細膩,潔白通透,她笑的瞇起來的眼睛真如那一彎新月一般。輕挑起來粉嘟嘟的口唇顯得更加的可愛甜美,完全沒了以前在煙雨莊時大喊大叫的模樣,如此的溫柔,如此的純潔。難怪古人說“樓上觀山,城頭觀雪,燈前觀月,月下觀美人呢!”
“我我我,”蕭木木只覺得無力反駁去,十個蕭木也說不過一個葉小開。
葉小開伸出了手,他聽話的把匕首拿了出來,離著多遠葉小開就感到一股寒氣只入骨髓。
“你要聽話,替我保護好小開,”蕭木喃喃的對著匕首念叨著,匕首仿佛聽懂了蕭木的話一樣。好似有一縷異光閃過。當葉小開在接到自己手中之時,竟覺出了些許的溫暖。
一切準備就緒,只見葉小開略加快步伐以跑助力,腰間猛一使勁一口真氣提于丹田,腳下蹬一下地面,嗖嗖嗖,三步連跳,扶搖直上四丈多高,在即將下落的之時,葉小開急忙把匕首向斷崖插去,一道寒光,匕首穩(wěn)穩(wěn)的刺入堅硬的巖石,葉小開懸吊在了空中,這一切皆如當初所設想。
葉小開笑著向崖下的蕭木打了個招呼,此時蕭木看著葉小開顫巍巍的懸掛在崖壁之上別說打招呼,就算大氣也不敢出一口。而這一切只是瞬間的事,葉小開借匕首之力重新提氣腳尖在崖壁上輕輕一點,“噌”一個凌空踏虛又縱上一丈多高,接著凌空扶搖之上三丈來高,待又要降落時,同樣第二次把匕首插入了巖石,“當!”的一聲葉小開只覺手臂發(fā)麻,雖然匕首是切金斷玉的利器,但那也是堅不可摧的巖石啊。當葉小開再次騰空而起之時已覺氣息不濟,略估摸上面也就有兩丈有余,而自己現(xiàn)在氣息明顯不足,若再兩個凌空之后恐怕扶搖技能難以使出,因此就在第一個凌空而起的瞬間,直接放棄了距離最短的踏空飛躍,而是直接接上扶搖直上。只見她腰間使勁兒如一支離弦之箭般直充云霄,然后一個華麗麗的空中720度轉(zhuǎn)體前空翻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懸崖斷壁之上。蕭木在下面都看傻了,直到葉小開放下繩子來,這才緩過神來,迅速抓住葉小開放下的繩索“蹭蹭蹭蹭”爬了上去。
果然上面很是安靜,黑暗中一點聲息都沒有,看來確實沒有看守,的確本來這個位置守衛(wèi)就少,只是上次蕭木大白天上來,碰上了總管巡查,所以會來得那么快,那么多人。而如今大晚上巡邏的又少了兩個班次,后山這邊又進行了修補,斬斷了所有藤蔓,自然想不到還會有人從斷崖上來,因此守衛(wèi)更是放松。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蕭木與葉小開對地面格外留心,果然看到在草叢中,偶有極細的絲線,穿插其中,兩人相視一笑,這就是警鈴線,只要它一響,自然會引來各種麻煩。走過警鈴線去,前面是后花園,后花園的圍墻四角附近各一個守衛(wèi)把手。有明哨必有暗崗,小開反方向?qū)ふ遗R近圍墻各處高點。
“蕭木,小心,那大樹上必有暗崗”葉小開指著圍墻外側(cè)的一棵大樹。這棵大樹樹葉異常濃密,根本看不見上面有沒有人,但是別的樹上都有鳥棲息,而這棵樹別說鳥窩就連過路的鳥也看不見一只。找到暗哨的位置就方便多了,他們輕易的繞過暗崗。竄上圍墻外的另一側(cè)的大樹頂向下張望,林府情景一覽無余。
林府共分著七層院子,雖已經(jīng)夜深,依然是燈火通明,人影搖曳。只有第四層院子并無亮燈,看來應該無人。于是葉小開向著蕭木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說可以直接從樹上跳入第四層院落,這樣從一個無人的院落摸起還是比較安全的。而蕭木看了看葉小開所指的位置急忙擺擺手,意思是太遠了他跳不過去,誰知道葉小開似乎是誤解他的意思以為他擺手,意思是讓自己先跳,于是他向蕭木點點頭小聲說“好,等著?!笔捘疽宦犚詾槿~小開讓他在這樹上等著呢,心想:我在這里等著,那誰在里面保護你,正想說,要不再想別的辦法的時候,葉小開已經(jīng)騰身而起,輕巧的像黑夜的幽靈一般,斜跨過五六七八層院子,直接落入第四層廂房的屋檐之上人影一閃就不見了。只剩下蕭木在大樹上聶呆呆的發(fā)愣,卻不知道葉小開生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