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慕容方一心歸降,花塵風(fēng)心灰意冷
轉(zhuǎn)眼之間,半月過去了。小葉和離歌的傷都好了很多,這日花塵風(fēng)興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離歌見他如此神采奕奕的說,“大大哥,什么事這么高興?”
花塵風(fēng)笑笑,一回首,一個年近半百的老人走了進(jìn)來。離歌迷惑不解的看著他。
“這是我們云州最好的大夫,我今日剛剛問過他,他愿意為小離診治,或許還有一線希望。”然后,花塵風(fēng)回手招呼老先生走進(jìn)來,又是倒茶又是端水。葉小開、小蘇、香香幾個人全都盯著離歌,離歌恍然明白,這是為了小離的失音而來。不禁又是感動,又是愧疚,事到如今,也只能演下去,“多謝大大哥。還一直惦記著此事,小離,快來,說不定這就是你痊愈的希望呢?!闭f著,拉著葉小開按在了老先生對面的椅子上。葉小開剛想站下來,站起來又被他按了下去,“小離,不要怕,有一線機(jī)會,我們也要試試,對吧?”離歌信誓旦旦的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葉小開看著離歌那種。心誠意切的眼神,差點(diǎn)就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但無論如何,他怎么想也只能是想想,還是聽話的坐了下來。
老先生看了看葉小開的喉嚨,又摸了摸他的脈象,“先生,你看我兄弟的失音癥還有救嗎?”花塵風(fēng)急切地問。老先生搖搖頭?!皼]救嗎?你再看看,他還這么年輕,請你想想辦法,無論如何也都要救救他?!被▔m風(fēng)說。
“不是,花爺,他的脈象雖遲弱,但并無失音之象?!?p> “什么意思?”
“就是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問題,就是體質(zhì)虛弱而已,怎么可能引起失音呢?”老先生一邊搖頭,一邊露出疑惑不解的目光。
“是啊,就,就就是啊。”離歌接著說,“我們以前請的好幾個老先生也都這么說,看不出什么毛病,就是說不出話,唉……”
葉小開極其佩服的看了看離歌,這反應(yīng)真是神速,再看小蘇和香香,也都向離歌投投去了佩服的眼神。
“沒關(guān)系,”花塵風(fēng)拍拍葉小開的肩膀,“別泄氣,就算云中沒有人能看得出此病,還有別的地方,天下之大,總會有人能認(rèn)識此病的?!彼χf,“等過些日子云州情況穩(wěn)定了,我可以發(fā)出求賢令,廣招天下醫(yī)者,只要有一絲機(jī)會,我們就不能放棄,知道嗎?小離?!被ǔ匡L(fēng)的眼神里充滿了希望和信心。
葉小開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想到一個素昧平生的人竟然可以如此的關(guān)心他,他真的裝不下去了。葉小開剛想張嘴,離歌趕緊給他端來了一杯水,“小離,多喝點(diǎn)水有好處。”葉小開默默地接過了杯子,把話全都順著茶水咽了回去。
云州城如今真如死一般的安靜,只是時不時的聽見一陣陣的抽泣聲。城門又開放了,出出入入的人大半穿著校衣,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種哀愁,整個云中都籠罩在一個悲傷的氣氛中。中午時分,城門口是基本無人出入的,今日慕容方當(dāng)值,他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打盹,而守城的侍衛(wèi)也正在無聊的望著空蕩蕩的城門發(fā)呆,卻只見遠(yuǎn)處有一個男子騎馬而至,侍衛(wèi)們立刻緊張的大弓備箭,而這個男子跑到城門口自動跳下馬來。
“來者何人?此乃云州,任何非云州人士不允許進(jìn)入,請回吧,”守城的侍衛(wèi)喊,高聲喊道。這名男子并未停下來,轉(zhuǎn)身而去,卻走得更快了,轉(zhuǎn)眼來到了近前站住。侍衛(wèi)們的呵斥聲驚醒了慕容方,他翻身站起,拔劍在手,走了過來,煩躁的看了看這個擾人清夢的人喝道,“說了不許不許進(jìn),你還不快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只見這個年輕男子身材不高,面容清秀。一臉的和氣,見到了慕容方,倒身下拜,“請問閣下是不是云州的少城主慕容公子?”這個少城主喊的恰到好處。慕容方緊鎖的雙眉也開展了,瞪著眼睛看著這個人說,“正是,我就是慕容芳,”“那我就是為公子而來?!闭f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遞給慕容方,“我家小姐讓我給公子請安?!蹦饺莘堪研沤舆^來,疑惑的問道,“你們家小姐是誰?”這個年輕人笑道,“我家小姐就是五年前曾去府上做過客的柳媚兒姑娘?!蹦饺莘揭惑@,“你是魔域的人?”這個年輕人笑笑,“慕容公子,不要驚慌,我只是為小姐送信而已?!碑?dāng)初劉媚兒曾來慕容府,因此他的字跡慕容方還是認(rèn)識,只是自己與他并無過深的交往。而這種時候,他來書信又是何意?慕容方疑惑地打開了信件。果真是她的字跡。
“慕容哥哥:
云州一別,慕容哥哥一向可好,小妹甚是掛念,只因魔域事欲繁雜,未能再度拜訪,還請哥哥見諒。哥哥文武全才,小妹一直很是佩服,只是為哥哥可惜,云州本該為哥哥所屬,卻要拱手他人,今日恰有良機(jī),還望哥哥珍惜。
云州一戰(zhàn),各有傷亡,只是如今靈王不愿再造殺孽,只要云州交出離歌等人,魔域可以不計前仇,與云州握手言和。若哥哥能促成此事,必封哥哥為云州城主,那到時候恐怕小仙妹妹也會對你另眼相看,一切事情也就都有了轉(zhuǎn)機(jī),還望哥哥三思。
媚兒預(yù)祝哥哥心想事成”
慕容方看完此信,心潮起伏,不由得偷眼望望四周,并無他人,把信件悄然藏了起來。那個年輕人見此情形,立刻又從懷中拿出一封信,慕容公子,這是我家靈王手術(shù),還請慕容公子引見一下老城主。如今靈王帶人在百里外云口鎮(zhèn)靜候佳音。慕容方點(diǎn)點(diǎn)頭,好,你跟我來,然后吩咐守城侍衛(wèi)嚴(yán)守城門,帶著此人進(jìn)入了云州城。
慕容漠北正在云州府堂廳上長吁短嘆,慕容城雖然一時守住,卻后患無窮,時刻擔(dān)心魔芋卷土重來,又怎么能不憂心?而且百里小東也因此戰(zhàn)成為殘疾,更令他痛心。
“爹,”慕容漠北抬頭一看,慕容方領(lǐng)著一個陌生人走了進(jìn)來。“這是?”
“爹,”慕容方一使眼色,廳中侍衛(wèi)都退了出去,慕容方壓低聲音道:“這是魔域的使者?!?p> “魔域的使者,”慕容漠北站了起來。
“小的是魔域二堂堂副堂主林玄,參見老城主,現(xiàn)有靈王手書一封呈上,說著將書信呈上?!?p> 慕容方把書信接過來,遞給了慕容漠北,慕容漠北狐疑的打開信件,大吃一驚,“這……”
“老城主,如果云州和魔域握手言和,那可是百姓之福啊,還請老城主三思?!绷中Φ溃斑@也是我們靈王寬厚仁慈,為蒼生著想,否則憑靈王實力拿下云州是早晚的事而已,到時候必定會血洗云州,估計云州將不復(fù)存在。”
“你是說只要魔域要和云州議和!靈王就不會攻打云州了嗎?”慕容方說。
“是的,慕容公子?!?p> “爹這是天大的好事呀,云州一戰(zhàn),死傷無數(shù),若能如此解決,真是百姓之福?!蹦饺莘秸f,“為了云州百姓,還請爹不要再有太多顧慮?!?p> 慕容漠北道,“云州為百里冰川所建,若與魔域議和我怎么對得起一生以俠義為本的老哥哥?
“老城主,以后云州還是可以交與老城主管理,這點(diǎn)請老城主放心。”
“是啊,再說若無云州一戰(zhàn),小東怎么會身落殘疾?如果云州再次開戰(zhàn),萬一小仙小東在有所閃失,豈不是更?”慕容方嘆了口氣,“我相信小仙是最不愿意再起戰(zhàn)爭的了,我也相信全云州的百姓也不愿意再起刀戈?!?p> 慕容漠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信上還有個要求要交出離歌,這有違俠義之道?。 ?p> “怎么還有離歌的事?”慕容方故作驚奇的說道。
慕容漠北把書信遞給慕容方?!澳憧窗?,靈王還有一個條件,就是要我們交出離歌那幾個人。”
慕容方打開信件,看了一眼道:“林兄,我們一定要交出離歌么,他可是我花兄弟的朋友啊?!?p> 林玄道:“唉,慕容兄,這里也沒外人了,我就直說了吧,我們一堂堂主莫九奉命回了魔域,而這個離歌趁他不在燕京,拐帶了九哥的媳婦,就是那個小離私奔,因此,云州我們可以議和,這離歌等人必須要交給我們!”
“什么?原來是這樣我早就看這黎哥不是什么好人,賊眉鼠眼的,沒想到竟然還誘拐別人的媳婦,當(dāng)我們云州是什么地方,藏污納垢之所嗎?什么情況這種人我們也不能收留啊,”慕容方接著說,“我這就去把這個人抓來,交給林堂主?!?p> “慢著,”慕容漠北說,“那畢竟是花晨風(fēng)的朋友,還住在花府,還是要和塵風(fēng)商議,你先去把小仙叫來,商議此事?!?p> “我同意?!痹捯粑绰?,百里小仙走了進(jìn)來。小仙自從小東受傷之后,每日都惴惴不安,深深擔(dān)憂魔芋在卷,卷土重來,今也正為此事而來。正聽到他們的話,顧直接走了過來,“慕容大叔,我不想再讓小東當(dāng)什么城主,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只要魔域放過云州,不當(dāng)這個城主也無妨呢?”
慕容漠北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離歌的事,慕容大叔,我想塵風(fēng)絕對不會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愿和慕容師兄一起去花府與塵風(fēng)商議此事,我想塵風(fēng)會同意交出他們的?!?p> “那自然好就這么辦吧,我也累了?!蹦饺菽眹@了口氣,坐在了椅子上。
“大哥,不好了,”猴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jìn)來,“什么不好了?離歌正在與花塵風(fēng)切磋,看到猴子慌張的樣子,笑了,“你這猴子不能穩(wěn)當(dāng)一點(diǎn)嗎?”
“我看到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奔著這就來了?!?p> “哦?”花塵風(fēng)也愣了。
“大哥,”洛子蘇跑了進(jìn)來,他進(jìn)門瞪了花塵風(fēng)一眼,說,“大哥,不好,快帶小葉走。我看見慕容芳等人和林玄一起向這邊走來,估計是奔我們來的。
“林玄?”離歌一愣“你說的可是已經(jīng)魔域的林玄?”
“正是?!?p> “他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云州,還會和慕容方在一起?”
“大哥,那誰知道,不過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們快走吧,肯定出了什么變數(shù),他們馬上就到了。”小蘇直急得直蹦。
“這,這……”這時已經(jīng)可以聽到一陣由遠(yuǎn)而近的急促的腳步聲。離歌此時真的慌了,“他們真的是本我們而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什么情況?”花塵風(fēng)也慌了,“我一點(diǎn)都不知道啊,離歌,你帶他們從后門走,我去看看?!闭f著,他沖了出去。
花塵風(fēng)剛剛來到門前,見確實是慕容方帶著一群人向這邊來了,還有百里小仙,眨眼就到了眼前?!澳銈冞@是想做什么?”花塵風(fēng)抬手橫在眾人面前。
“捉拿離歌?!蹦饺莘叫湫Φ?,“他拐了別人的媳婦來到云州渡難,我想花兄你不會保護(hù)這樣的人吧?”
“你說什么?”花塵風(fēng)一愣。
“塵風(fēng),”小仙道?!澳莻€小離是魔域一堂堂主莫九的媳婦。被那個離歌拐了而來?,F(xiàn)在只要把他們送回去,就可以與魔域議和,那樣魔域再也不會攻打云州了,云州自此平安無事了呀。”
“對對對,快把這幾個人交出來”。林玄說,“魔域和云州可以握手言和?!?p> “你又是什么人?”花塵風(fēng)看著林玄問道。
“我就是魔域二堂的副堂主林玄。
“哈哈,”花塵風(fēng)大象笑話,“云州什么時候要聽魔域的?你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我先殺了你?!闭f著,花塵風(fēng)一把拔出斷情刀,一刀劈了過去。
林玄往后一退,慕容芳方拔劍擋住了花塵風(fēng)的刀,“花塵風(fēng),如今我爹也已經(jīng)同意和魔域議和,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你不的無理!”
林玄笑而不語,無比得意。。
花塵風(fēng)一臉懵的看看小仙和慕容方,百里小仙有些愧疚的說,“塵風(fēng),云州一戰(zhàn),死傷無數(shù),你也不想再看到這樣的慘象了吧?如今靈王說,只要交出離歌,可保云州太平……”
“像這樣的拐人家媳婦的卑鄙小人,就算靈王不說,我們也不能容他在云中?!蹦饺莘嚼湫Φ馈?p> “一派胡言!”花塵風(fēng)大怒,“離哥不是那樣的人?!?p> “若不是另有隱情,他們?yōu)槭裁醋屝‰x女扮男裝?”百里小仙說,“這樣說來,或許他根本就不是啞巴,只不過是為了隱藏女人的身份,如此心機(jī)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花塵風(fēng)一愣。小離每每的欲言又止,他當(dāng)然看得出來。然而每次離歌都恰到好處的阻止了。如今,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偶然路過,偶然路過東院,聽到的那清脆的女孩子的聲音,而走進(jìn)屋中,卻只有老離和小離二人,花塵風(fēng)不由得恍然大悟,“原來小離是個妹子,她也沒有失音,只是他為什么要裝啞巴呀?他要隱藏什隱藏什么?難道他真的是什么莫九的媳婦?難道真的是離歌拐了人家的媳婦,才被魔域追殺?難道他們都在騙我,不,絕對不是。”花塵風(fēng)百感交集。
“快讓開!”趁他出神的時候慕容方突然竄了出來,拔出他的單刀,向府中沖了過去。
“站住!”花塵風(fēng)一個雁行,繞到他的跟前,回手把大門關(guān)閉,一把單刀橫在門前,“誰都別想進(jìn)去抓人?!?p> “塵風(fēng),你是不是瘋了?你明知道他們這騙你,你還護(hù)著他們?”百里小仙氣憤的說,“你知不知道,只有交出他們,云州才能萬無一失,你想讓云州血流成河嗎?”
花塵風(fēng)冷冷的嘆了口氣,“云州是你們的,你們?nèi)粝霘w降魔域,我管不到。但是離歌是我的朋友,他為我而來,為云州而傷,我不管他與魔域有什么恩怨,誰也別想在花府抓人。”他轉(zhuǎn)身對小仙說。“小仙,你不要忘了,若不是離歌和小離,小東早死在平生醉血海魔刀之下了?!?p> “你……”百里小仙。
“那就得罪了?!蹦饺莘挤嚼湫σ宦暋?p> 月闕共轉(zhuǎn),日正于天,只見他一劍立斬向花塵風(fēng),劍劍相連,眨眼間刺出七劍。要是平時,別說一個慕容方,就是三個綁在一起,也不是花塵風(fēng)的對手??墒腔ǔ繅m風(fēng)為百里小東和葉小開同時療傷,損傷損耗了真元,尚未恢復(fù),故慕容方才敢如此的無所顧忌。但即便如此,慕容芳要想戰(zhàn)勝花塵風(fēng)也并非易事。
“小仙上呀,要讓離歌跑了,不但云州永無寧日,小東也會有危險?!蹦饺莘綄Π倮镄∠纱蠛啊?p> 百里小仙一聽小東有危險,也顧不上許多,咬咬牙拔劍攔住了花塵風(fēng),“塵風(fēng),你不要意氣用事,你難道想讓云州百姓為他們陪葬嗎?”
“好吧,小仙,我可以讓他們離開云州?!被▔m風(fēng)說,“但不能交給魔域。”
“休想!”慕容方連環(huán)見招,直刺花塵風(fēng),花成風(fēng)回旋連斬,慕容方只覺腳下不穩(wěn),差點(diǎn)摔倒。百里小仙急忙拔劍為慕容方擋住花塵風(fēng)斬下的無情刀,花塵風(fēng)見狀,怕刀氣傷到百里小仙,只得硬生生的把無情刀收了回來,而就在此時慕容方趁機(jī)跳起,一劍斜刺過去,太玄劍在花塵風(fēng)的腿部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花塵風(fēng)跪倒在地。
“住手!”百里小仙大喊,慕容方收回寶劍,看著花塵風(fēng),輕蔑的笑笑,“這里是云州,不是洛陽。”然后帶著人沖了進(jìn)去。
花塵風(fēng)再想阻止已經(jīng)不能夠了,一股股鮮血從腿上噴涌出來。
“快叫大夫,”百里小仙大喊,并急忙用絲巾捂住花塵風(fēng)那深深的傷口。
“小仙,”花塵風(fēng)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傷口的疼痛,“我沒事,你不用管我,你快去阻止慕容方。沒有離歌,如今的云州早已不復(fù)存在,他不能把離歌抓走?!?p> 小仙搖搖頭,“塵風(fēng)!”
“小仙,你聽我說,離歌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你快去啊,我求你了,你快去救離歌呀,”花塵風(fēng)苦苦哀求著百里小仙。
“不可能的,塵風(fēng),”百里小仙先搖搖頭,“他們罪有應(yīng)得,只是你太傻了,才會被他們所騙。塵風(fēng),你醒醒吧?!?p> “小仙為了云州,小離把自己當(dāng)誘餌。離歌守在最危險的北城。因此,他們才身負(fù)重傷呀,至今未愈,你到底有沒有看見!他們隱藏身份,必定有其他原因,但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壞人,魔域只不過以此為借口報云州之仇罷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花塵風(fēng)搖著百里小仙的肩膀說,“快呀,你快去阻止慕容方,再晚就來不及了?!?p> 百里小仙沉默了,能守住云州,的確離歌功不可沒,可是她不想再和魔域較量了,她怕了,她怕慘案再次發(fā)生。無論離歌是什么樣的人已經(jīng)不重要了,為了云州,絕對不能夠放走他。
“小仙,我求求你了,快去阻止慕容方,我求求你了?!?p> 百里小仙搖搖頭,她毅然決絕的目光讓花塵風(fēng)感到了無限的絕望。他無助地望望花府,仰天長嘯。
“啊———————”
悲戚之中,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