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衛(wèi)子道的妹妹
衛(wèi)子道回來了。滿心歡喜如釋重負的他哪里知道蘇州還有著一團亂麻等著他。
剛到蘇州,風鈴谷事件就各種版本的撲面而來,總之每一個都與葉小開有關(guān),但無論是什么樣的版本,有兩點是確定的,葉小開成了眾矢之的,與蕭木一起去了君子堂,第二龍戰(zhàn)天下不翼而飛。無論哪件事都是很棘手的事,不,對于衛(wèi)子道來講,這應該是一回事,倒地龍戰(zhàn)天下去哪了?
衛(wèi)子道沒有回一幫而是直接來到了風鈴谷,走進風鈴閣,在風鈴閣里里外外仔細的勘查著,然而坐在假山山頂,望著已經(jīng)被破除機關(guān)的風鈴閣,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掌燈十分,他才撣撣衣袖,向蘇府而去。
蘇擎天一直在等著他,“你終于回來了?!碧K擎天看到完整無缺的衛(wèi)子道,喜出望外,如今已經(jīng)四面楚歌,如果衛(wèi)子道洛陽一戰(zhàn)再有什么意外,恐怕一幫……
衛(wèi)子道看著驚慌不定的蘇擎天笑了笑,他的笑好似是給蘇擎天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殺了冷月夜?”衛(wèi)子道能回來本來就只有這一個結(jié)果。
“不!”衛(wèi)子道搖搖頭。
“哦?”這完全出乎蘇擎天的意料,“那他怎么可能放過你!”
衛(wèi)子道淡淡一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此次去洛陽不但解決了與冷月夜多年的恩怨,還與他暗中協(xié)定,他已經(jīng)答應我,不會幫助魔域來攻打一幫?!?p> “他的話可信么。”蘇擎天大喜,又不安的皺皺眉。
衛(wèi)子道嘆了口氣,“人或許總有許多不得已,我想他也是,我母親生前一直遺憾后悔的一件事也是因為他,她一直都在后悔為什么當初離開蘇州的時候,沒有把他一起帶走。如今我與他能和解,也算是了結(jié)母親臨終的遺愿吧?!?p> “可是……”
“我知道,或許有背為人之子的責任,但是我想若父親泉下有知,或許也已經(jīng)悔不當初了。何況本是同根生,這也是事實?!?p> 蘇擎天點點頭,“唉可惜啊,月夜本也是個好孩子?!彼莻€師弟,他自然清楚的很。只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他也不是沒有勸過衛(wèi)如屠,但是當時衛(wèi)如屠已經(jīng)入魔,又怎么會是勸的動的。
“第二件事就是風鈴閣的假山上我發(fā)現(xiàn)了第三個人的痕跡,那是一個男人身高八尺,身材應該偏瘦,對風鈴閣非常熟悉?!?p> “這難道是我們一幫內(nèi)部出了叛徒?”
衛(wèi)子道嘆了口氣,“不好說,風鈴閣修建多年,倒地有多少人打它的主意尚未可知。但如此看來葉小開說的應該不是假的。龍戰(zhàn)天下或許真是被第三人拿走了?!?p> “那說不定這人是平生醉帶來的呢?!毙l(wèi)子道搖搖頭,“如果是那樣的話平生醉不會逼問葉小開,何必多此一舉,直接走人,豈不好?!?p> 蘇老爺子聽了不覺得點點頭。
“這事看來不太好查啊。”
“第三件事就是關(guān)于葉小開?!闭f著衛(wèi)子道笑了。
蘇擎天一愣站了起來,“對,如今看來應該冤枉了她,可是畢竟是她私下破的風鈴閣,而且如今各種謠言也是因她而起,幸好葉小開她已經(jīng)離開蘇州了?!?p> 衛(wèi)子道打斷了他的話,“你先坐下,”說著給蘇擎天倒了一碗茶繼續(xù)說道,“我想說的是20年前的一件事。”
“二十年前。”蘇擎天不解的看看衛(wèi)子道。
“20年前蘇大叔應該知道當年我母親離開蘇州的時候已經(jīng)身懷六甲?!?p> 蘇擎天點點頭,“這樣想來衛(wèi)如屠真的是不是人,竟然對懷有六甲的弟妹出手,唉,可惜當年等我趕過來的時候,你母親已經(jīng)帶你離去了,后來聽說因為弟妹受傷,再加上一路奔波,那個孩子沒有保住?!?p> “不,”衛(wèi)子道搖搖頭?!澳莻€孩子早產(chǎn),在路上生下來了,并沒有死,只是一個嬰兒怎么能跟我們一起奔波,因此我母親把她寄放在了一個農(nóng)家,也希望她可以平安長大,遠離江湖恩怨平安長大,故對人說她生下來就死了?!?p> “什么,你還有個妹妹?!?p> 衛(wèi)子道意味深長的一笑。
蘇擎天一愣,“你的意思是……”
“對,你猜的沒錯?!毙l(wèi)子道笑了,“我后來曾經(jīng)多次出現(xiàn)在成都,也是為了找她,只是那個農(nóng)戶已經(jīng)不在了,連一點消息也沒有查到,我母親每每想念起這孩子,都會深深自責,也因此郁郁而終,我也以為或許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只是暗暗希望她依然活在某個地方,只是我沒有找到而已,可世上就有這么巧的事,我沒想到上天卻已經(jīng)把她送到了我身邊,她就是葉小開。”
“真的嗎?”
衛(wèi)子道點點頭。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p> “三年前,在死亡谷,她為重傷的我解毒的時候,我偶然發(fā)現(xiàn)在她的頸下有一個葉子般的胎記。”衛(wèi)子道嘆了口氣,“我也不相信世上有這樣巧合的事,只是可惜,因為平生醉的追殺我們失之交臂,于是這些年我到處查訪,得知,她原來是唐門姥姥在成都郊外一個破農(nóng)房里撿到的一個孩子,而那正是我母親當年送出孩子的地方,因此可以確定她就是我妹妹。知道真相后我很是開心,只是細想以來當衛(wèi)家的孩子真的是件好事么,我不想讓她也活在仇恨里,她的成長已經(jīng)沒有享受半點父母疼愛,怎么忍心在她剛剛長大就去接受什么為父報仇的重任,而且那時她一直在洛陽,我怕消息泄露出去,冷月夜會遷怒于她甚至會殺了她。”
說著衛(wèi)子道長舒口氣,“如今不一樣了,我與冷月夜已經(jīng)和解,就憑他對我母親的愛,是絕不會傷害葉小開,而且我們在對魔域上又多了更多的勝算,所以我打算認回這個妹妹。”
“那是自然,那是應該的!”
“也希望蘇大叔能在云煙和眾兄弟面前可以……”
“我明白,這么大幫會摩擦再所難免,說開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只是龍戰(zhàn)天下密集……可惜我沒有保護好,對不起師兄?!?p> “我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雖然有些事還不甚明白,但是我想這本密集應該還在蘇州,你放心我一定會追回密集的。”
“好的,那我就放心了,我這就派人去君子堂把他們接回來?!?p> “不麻煩蘇大叔了,我正要去探望蕭門主,正好順便把他們接回來?!?p> “那也好,你去吧,蘇州的事交給我,我會帶眾弟子迎接你們歸來。”
蝶舞和未之空回到蘇州,就住在葉小開的旁邊屋子住下了,蝶舞是個閑不住的人,也喜歡人多,只可惜蘇州的這群大小姐們,似乎對她總有一些嫌隙,在她們看來,蝶舞是荒涼野蠻的大漠人,大漠的狂沙下怎么可能有美女,蝶舞那略小麥色的皮膚和略健碩的體態(tài)似乎成了她們茶余飯后的談資。雖然蝶舞是個大大咧咧的姑娘然而卻不傻,以前初來蘇州時與未之空一同為衛(wèi)子道修習太極拳護法,獨自在小島上,采藥做飯嬉笑玩樂,倒是輕松自在,當真正來到蘇州一幫駐地,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尤其是衛(wèi)子道不在蘇州的日子,蝶舞感覺要悶出病來,蝶舞不開心未之空也不開心。
未之空,那可是魔域的堂主而且是護法堂主,主要負責大魔鬼域的安全,也算的上是魔九尊身邊的紅人,哪個見了不得高看一眼,而如今在一幫,雖然掛著護法的頭銜,卻似乎依然是個局外人。唯一讓他欣慰的是陪在蝶舞身邊。然而如今的蝶舞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雖然他說不上哪里不一樣,至少有一點,即便他陪在蝶舞身邊,蝶舞依然會感覺到悶。
未之空走進屋子看蝶舞又在一邊摘草藥一邊發(fā)呆,忽然想起什么,“蝶舞?!?p> “嗯?”
“告訴你個好消息?!?p> “什么呀?”蝶舞懶懶的問。
“衛(wèi)幫主回來了,洛陽之戰(zhàn)……”
“什么,你說什么衛(wèi)大哥回來了?還沒有等未之空說完,蝶舞一下跳了起來,他在哪?”
看著蝶舞兩眼放光的樣子未之空愣了一下,他知道這個消息會讓她高興,他也希望她高興,但是當看到她如此反應的時候,心里又有說不出的難受。
“呵呵,看把你高興的。”
“嘻嘻,”蝶舞笑笑“你不想衛(wèi)大哥么,他要去洛陽決戰(zhàn),我都擔心死了,唉,可惜他就不帶我去……”
一說起衛(wèi)子道,蝶舞又恢復了那個話多嘮叨的姑娘。
“真是謝天謝地,”蝶舞一邊說一邊雙手合掌拜了兩拜,“衛(wèi)哥哥一定是大獲全勝,真是太開心了。”
自從衛(wèi)子道洛陽約戰(zhàn),這小丫頭每天都忐忑不安的,以前似乎沒有看她拜過神,而如今每天都要拜上三拜,就連去后山采草藥,也會莫名的祈求上天保佑她衛(wèi)哥哥的平安。
未之空知道她仰慕尊敬衛(wèi)子道,沒有一個女孩子在心中沒有一個神般的偶像的,可是仰慕尊敬也要有個限度,而且現(xiàn)在她就在衛(wèi)子道身邊,那樣的崇拜那樣的眼神,怎么能不如未之空嫉妒。但是他也看的出衛(wèi)子道坦坦蕩蕩,甚至從來不會和蝶舞單獨見面,有什么事都是喊他們兩個一起去,而且對他也算是重情重義,為了自己能突破鴛鴦刀第十二層甘心當陪練,那種情誼不可能是假的。未之空沒有任何一點可以去抱怨,只是衛(wèi)子道越對他好,他越是覺得自慚形穢。
“哎呀,你發(fā)什么呆嘛,走啦我們一起去看衛(wèi)大哥,”說著蝶舞就要出門。
蝶舞,未之空沒有動,“不要去了。”
“為什么呀,我有好多話要和大哥講呢,”顯然蝶舞已經(jīng)很興奮了。
“哦,衛(wèi)幫主去君子堂了。”衛(wèi)之空道
“什么他剛回來就去君子堂了呀,他為什么去君子堂???”
“他去接一葉一木?!?p> “哦,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真是搞不懂,你也知道平生醉當年是怎么對葉小開的,怎么她還對他不死心啊,竟然把龍戰(zhàn)天下密集偷去送情人,我真想不到她是這樣的人,唉,衛(wèi)大哥還要去接她,蝶舞生氣的跺跺腳,我得告訴大哥,小心這個女人能把魔域搞的烏煙瘴氣的,也是不簡單。”
流言的確可怕,如今一幫的每個人似乎都認為密集是被葉小開拿走了。
“蝶舞還有一件事,”未之空,一點也不關(guān)心葉小開拿沒有拿密集。
“什么事?。俊?p> “剛我聽蘇城主傳下話來,說這都是個誤會?!?p> “誤會?”
“蘇城主這樣說?!?p> “是的?!?p> “當初不是他還下令抓葉小開呢么,怎么這么快就查明是誤會了?!?p> “不知道,但或許是因為葉小開是衛(wèi)幫主的親妹妹吧?!?p> “什么,你說這么?”蝶舞一愣。
“剛蘇城主在安排家宴,說是要慶祝他們兄妹相認?!?p> “什么,怎么葉小開成了衛(wèi)大哥的妹妹了?”
“是啊,好像這都是衛(wèi)幫主說的,說是因為一直有冷月夜這個勁敵,怕葉少受到傷害沒有感公布,今日與冷月夜私下恩怨以消,所以才要認回妹妹。”
蝶舞撅著嘴嘆了口氣,葉“小開運氣怎么這么好,不但有花大哥還有衛(wèi)大哥,唉?!?p> 看著她眼中無限羨慕的眼神,未之空尷尬的笑笑,“蝶舞,你有我啊,我可以永遠保護你?!?p> 蝶舞看看未之空,淡淡的笑笑。
君子堂
葉小開百無聊賴的高高的坐在墨池的屋頂上,看著蕭木習武,蕭木練的很認真,但葉小開似乎什么也沒有看見,手里一邊揉捏著墨池屋頂?shù)耐咂贿呧洁熘?p> “死花花,臭花花,那么多人欺負我也不來幫我,哼,大壞蛋,再也不理你了!”越嘀咕越生氣,狠狠的踢了一腳屋頂,只聽稀里嘩啦,哎呀,不好一片碎瓦被她一腳踢飛下來眼,照著蕭木就飛了過去。
蕭木突然感覺有一黑影砸了過來,急忙閃身,瓦片摔在地上。
“小開,”蕭木抬頭一看,“你敢拿瓦片丟我?!?p> “啊,哪有,你有什么證據(jù)是我丟的,”葉小開向他坐了個鬼臉。
“你還耍賴,看我不抓到你。”蕭木從來只是說說,而葉小開卻一愣,接著呲溜從屋頂跳了下來。
這把蕭木嚇了一跳,“小開……”他是不會真的去抓她的。
“蕭木快進屋?!?p> 說著葉小開帥先鉆進了屋里,蕭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跟她鉆進了屋里。
只見葉小開進屋“嗖!”就躺在了床上,迅速的蓋上被子。
蕭木看著她這行云流水般的動作,都傻了。
“傻子,幫主來了?!?p> “啊,大哥來了,”蕭木不由的笑起來,這幾天他一直在擔心衛(wèi)子道的安全。
“還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蘇州惹了多大的事,雖然,雖然是好心吧,但是結(jié)果……”葉小開撇撇嘴。
“放心大哥不會怪你的?!笔捘拘α耍八P的話,讓他罰我好了?!?p> 說話間,門外一陣腳步聲。
蕭木趕緊搶著去開門。
“大哥!”
果然是衛(wèi)子道
“小開好些了嗎?”那聲音渾厚,很有磁性,也很治愈。
“好了,沒事了!”蕭木爽快的答道。
“哦?”衛(wèi)子道抬頭看看躺在床上閉著閉著眼睛的葉小開搖搖頭,“小開,還在睡么?”
“哦,幫…主,你來啦?!比~小開不得不睜開眼睛。
衛(wèi)子道點點頭,“伸出手我看看?!?p> 沒等葉小開說話,蕭木急忙過去把葉小開扶了起來,“讓大哥給你看看,不要留下什么內(nèi)傷以后可吃不消?!?p> 葉小開無奈的深處手臂,還不忘偷偷白了蕭木一眼,心想,倒霉孩子,這樣一來想裝病都不行了。
衛(wèi)子道輕輕給她摸了摸脈,不多時點點頭,“石門主的藥真是良方呀,你雖被劍氣所傷,但這短短幾日已經(jīng)恢復了七成,真的不容易了,以后還要好生修養(yǎng),另外呀,小開,你這內(nèi)功有點低呀,感覺沒有多少長進?!?p> 葉小開臉一紅,什么她都很積極除了練功。
“蕭木你以后要多督促她修習心法,這樣才不容易受傷?!?p> “是,大哥?!?p> “幫主?!比~小開再也躺不住了,坐起來低聲說,“龍戰(zhàn)密集真的不在我這,我想也沒有在平生醉呢,可是怎么就這樣不見了呢?”
“我知道,”衛(wèi)子道笑笑,“我已經(jīng)在風鈴閣發(fā)現(xiàn)了第三個人的行跡?!?p> “真的有第三個人,難道世界真要這樣巧合的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唉,總之都怪我,一時貪心,想幫你取回密集,誰知道……”
“是誰從你手中搶走了密集,我要知道了非踢斷他的腿不可!”蕭木道。
“可是上哪找這第三個人呢?”
“我雖然不知道在第三個人是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p> “什么?”
“一幫里面或許有問題。”
“什么?”
“龍戰(zhàn)天下神秘丟失,還有那沒有頭緒的謠言四起,我想都不是空穴來風。雖然一時還查不出是誰,但我想他肯定也隱藏不了多久,小開蕭木你們還是跟我回蘇州?!?p> “我,”葉小開低下了頭嘀咕道,“我才不會去,讓他們整死我??!”
“都是場誤會,如今蘇城主身體以不如往日,云煙也即將臨盆,而一幫現(xiàn)在也波濤暗涌,我希望你們可以回去,同我并肩作戰(zhàn)!”
“是啊,回去吧,小葉,”蕭木急忙跟著勸道,“大哥都回來了,還怕什么,再說了,既然幫中有人想搞事情,我們就更不能人大哥一個人身處險境啊。”
“知道,你啊現(xiàn)在就是你大哥的貼身護甲!”葉小開道。
“不是你大哥么,你這幾天不是還嘮叨著,恐怕蘇州要搞事情,讓我快點回去,好好保護大哥,”蕭木笑嘻嘻的說。
“我,才不是我大哥呢,”葉小開白了蕭木一眼。
衛(wèi)子道笑笑,“恐怕這個哥哥你不認也不行了?!?p> “啊,”葉小開一愣,“這,不好吧,直搖頭,那她們還不說我想攀徒富貴,魅惑幫主,我可惹不起她們?!?p> 自從葉小開來到一幫,本來就眾多非議,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沒有人知道她和衛(wèi)子道是相識的。
“小開是這樣的,”衛(wèi)子道站起身,“20年前,我母親生下一個女嬰,因為各種原因,這個女嬰被寄養(yǎng)在農(nóng)戶家里,誰知道農(nóng)戶遭歹人索害,女嬰或許因為在角落里熟睡僥幸偷生,正好唐門的姥姥外出辦事路過聽到嬰兒啼哭聲,這才救下了這個女嬰,然而教她習武,養(yǎng)育成人。”
小開和蕭木都聽傻了,他們瞪著大眼相互看看。
“小開,不會那個女嬰就是你吧?!边B實心眼的蕭木都聽出了門道。
“啊,不會吧!”
“因這個女嬰出生好似脖頸下有一樹葉大小的胎記,因此姥姥以此為姓,給她取名葉小開,希望這帶有樹葉胎記的女孩子一直開開心心的活下去?!?p> “???”葉小開眼睛瞪的夠大了
“你,”蕭木自煙雨莊就與葉小開一起吃住耳鬢廝磨自然講過那胎記,這一聽不由用手指著葉小開脖子,“好像你脖子那里是不是有快胎記,我看是不是樹葉樣子的,”說著一手伸向葉小開的脖領(lǐng)兒。
“看你個頭啊,”葉小開一把擋住了蕭木的手,蕭木一愣,隨機嘿嘿直笑,“一時越禮,不要生氣啊?!?p> 葉小開當然不會生他的氣,她下意識捂著一邊的脖子,看看衛(wèi)子道,“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p> 衛(wèi)子道點點頭,沒有說話蕭木卻急不可耐的說,“當然是真的,大哥怎么會騙你?!?p> “哇,小開,從現(xiàn)在起我大哥也是你大哥嘍,我早認是大哥你后認的,你是不是該叫我蕭二哥呢!”
“叫什么?”葉小開瞪了他一眼。
“叫木頭,”蕭木嘿嘿笑著,他是真的高興。能和兩個最愛的人的人,稱兄道弟,或許是他認為最開心的事。
“小開,我已經(jīng)把我們的關(guān)系跟蘇大叔說過,回去我會帶你認祖歸宗,因此你也不用在擔心那些沒有來由的謠言了,從此一幫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p> “這下好了,再也沒有人欺負小開了,小開快回去吧,你不想別人,難道不想花幫主么,咦,大哥,怎么花幫主沒來?!?p> 是的,自己的媳婦當然該自己接回。
衛(wèi)子道心里一涼。
“我才不想他呢,”想起他葉小開又來氣了,“要是他來接我,我還不回去呢,嗯,哼,我就算回去了也不搭理他?!?p> 衛(wèi)子道來君子堂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叫花塵風一起來,只是當他看到花塵風滿面春風的離開一幫的時候,他躊躇了,明月軒,是的,花塵風想去的不是君子堂是明月軒。希望他一切的擔心都是多余的,不管怎么說也要先把葉小開接回來是重要的,希望一切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