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人對這兩個小雞崽子完全不在意,就兩個人還能在這里掀起什么波瀾。
老四老五那幾個也真是的,就兩個小屁孩都打不過還好意思找老大讓老大把人交給他處理。
怎么不回去種地呢?
“就在這兒吧?!睘槭椎哪腥送A讼聛磙D(zhuǎn)身把手上的煙掐了。
云執(zhí)佯裝害怕看了看四周:“你們這么膽大,就不怕監(jiān)控把你們拍下來嗎?信不信我報警?!?p> “呵,小孩子還是太嫩了,我們早就看過了這附近是不可能有監(jiān)控的!”
幾個男人對視用眼神交流一番,直接往云執(zhí)沖去。
崔跡也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正好好走著就突然來打他們了。
他崔跡也不是吃素的!
崔跡挽了挽不存在的袖子,徑直往前沖去,擋在了云執(zhí)面前,一臉堅毅……
一臉堅毅的準(zhǔn)備挨打。
他一動不動緊閉著眼,手張開把云執(zhí)護在身后。
上一次云執(zhí)是把他們都打敗了,不過萬一靠的是運氣呢,就云執(zhí)那小身板不到九十斤,還不被這些粗漢子打死不可!
崔跡連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但在遇到危險時還下意識的護在云執(zhí)身后。
云執(zhí)眸子閃了閃,又看了一眼那些即將要沖上來的幾個男人,一把將崔跡拉到身后。
“沒監(jiān)控你們還敢動手,找打?!?p> 云執(zhí)咧著嘴笑了,眼神里盡是玩味。
身體往右傾,避開了男人的一拳,把崔跡扔到了一旁,左腿180度橫掃,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站不起來。
這么多人硬打肯定不行,畢竟這具身體還沒到她以前的那種境地,硬碰硬只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她只好利用這具身體本來的特征,柔性。
柔道也是一種武術(shù),不過它需要人的身體絕對柔軟有勁,才能在不傷害到自己的情況下給敵人造成傷害。
好在云執(zhí)為了站在舞臺上,有精心練過舞蹈,有很好的舞蹈底子,云執(zhí)再稍微控制自己,就能達(dá)到和自己的身體柔性完美結(jié)合。
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完全不是對手。
沒過一會兒全被打趴下。
“你!你練的什么鬼功夫!”
為首的男人趴在地上狼狽不堪,身上沒有一處傷口,整個身體卻是格外的疼,是從肉里面?zhèn)鱽淼奶弁矗y以忍受,仿佛動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好low,柔道都沒聽過?!痹茍?zhí)拍了拍手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
她說這話就是為了氣人,果不其然,男人已經(jīng)無語了,再加上身體的疼痛一下子暈了過去。
云執(zhí)皺了皺眉,她還沒問什么有用的信息呢,暈的這么快,不經(jīng)打。
不過以這幾個人的所作所為,能在酒吧公然鬧事,多多少少也和酒吧的人有點聯(lián)系。
這不由得讓云執(zhí)想起那天把于冬從那個小房間里撿回來的事情。
老四老五淚奔:大哥,你那是撿嗎?你那是明目張膽的搶??!
崔跡被無情的扔在一邊后果斷拿起了手機記錄下云哥的精彩時刻。
這會兒正看云執(zhí)的視頻看的正香呢,才沒心情搭理云執(zhí)。
什么?搭理云執(zhí)?崔跡這才如夢初醒的站了起來。
“云哥,你剛剛太帥了!”
云執(zhí)又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擺了擺手。
“低調(diào)低調(diào),就這幾個還不夠我打的?!?p> 崔跡直接冒星星眼。
“不過云哥,他們?yōu)槭裁匆獊泶蛭覀儼。覀冇譀]招惹他們!”崔跡越想越不對勁。
“你還記得那次救了于冬那件事嗎?”云執(zhí)蹲在男人身邊在男人口袋里翻來翻去。
“知道啊,???不會吧他們怎么知道我們在那里?。 ?p> “之前撞到你那女孩想起來了嗎?”
云執(zhí)皺了皺眉起身,什么玩意連手機都不帶,混的那么慘也不知道來跟云哥混!
崔跡緊皺眉頭認(rèn)真思考突然一亮:“那女孩不是上次在那里救出來的那個嗎?她為什么還在那里工作啊,是那個女孩告密!”
崔跡聲音越來越小,垂頭喪氣:“可是她為什么要那樣啊,我們救了她……”
云執(zhí)不在意這些,淡淡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或許他們不值得可憐。”
崔跡看著云執(zhí)遠(yuǎn)去的背影,垂下了眸子,跟著云執(zhí)離開這里。
被這么一打攪,酒也沒心情喝了,司機來接崔跡的時候,崔跡還從車窗露了個頭問云執(zhí):“明天你去不去考試??!”
“去?!痹茍?zhí)點了點頭。
“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考不好,要向我一樣回家打幾把游戲就睡個好覺!”崔跡滿不在意沖云執(zhí)說,絲毫不顧忌司機的眼神。
司機:一定要記小本本,回去給崔總告狀!
云執(zhí)突然想到了他倆一直比較穩(wěn)定的成績笑了笑:“明天見倒數(shù)第二。”
“明天見啊倒數(shù)第一!”崔跡朝云執(zhí)揮手。
云執(zhí)目送他離開。
此時崔家。
崔老爺子在客廳坐著看報紙,看到自家兒子從樓梯上下來。
“爸,這么晚了還坐在客廳干嘛?”崔祥云疑惑的問。
“還不是你那好兒子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聽說是跟云家那小子出去了?!贝蘩蠣斪雍吡艘宦暃]好氣道。
崔祥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怎么又跟小執(zhí)出去了,那小子就不怕帶壞小執(zhí)嗎!”
崔老爺子也有些擔(dān)心啊,崔跡那熊孩子會不會帶壞小執(zhí)啊。
崔跡:我真是崔家人!QAQ
“我說爸,您也別坐客廳了,小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您還是早點上樓休息吧?!贝尴樵坪蒙鷦竦?。
崔老爺子眼神躲閃了下,嘴上應(yīng)和著,眼神不自覺瞟向二樓緊閉的房門。
過了二十分鐘,院子終于有動靜了,是崔跡回來了,可把崔老爺子激動壞了。
“小跡!你終于回來了!”
崔跡皺著臉看著不尋常態(tài)度的爺爺,警惕性升高了。
“對啊,干嘛?”
“哎呀,就是,你奶奶她想吃栗子了,你給他送過去?!?p> “我沒栗子啊?!贝捋E更迷了。
“那有?!贝蘩蠣斪又噶酥缸雷由系睦踝印?p> “你自己不會去送啊?!?p> 幾分鐘后,崔跡拿著栗子站在二樓禁閉的房門前。
身后還跟著崔老爺子。
崔跡只覺得自家爺爺是不是沒吃藥?
崔跡敲了敲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暸稹?p> “滾!”
崔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奶奶我是小跡啊?!?p> 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砟_步聲,不到三秒門開了。
崔老爺子一看門開了就準(zhǔn)備往里面鉆,不料李欣妮更快擋在了門面前指著崔老爺子的鼻子說。
“滾!”
“私房錢藏的也不少,去外面住吧!”
崔老爺子聽到的自己媳婦的最后一句話,欲哭無淚。
沒辦法自己挑的媳婦只能自己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