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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唐初我做主

0086、與韋珪的開始

隋末唐初我做主 天行之 2059 2021-07-22 07:46:14

  皇甫無逸經(jīng)過李湛的開導,一算賬,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就隋煬帝這些年的行徑,人口銳減,但是糧倉到處是糧食。

  開個造紙廠,辦書局,也不過雇傭一兩百工人而已。

  并不會影響農(nóng)耕文明。

  況且,只要漢中郡有錢,完全可以買到糧食,畢竟?jié)h中郡背靠的乃是天府之國——巴蜀。

  他茅塞頓開后,大覺李湛重商抑農(nóng)的政策很對。

  李湛接著,又給皇甫無逸講述了市場那只看不見的手的原理,事情很簡單,那怕商業(yè)氛圍再進一步濃厚,哪怕有上萬人在工廠里面。

  也不會出現(xiàn)糧食短缺問題。

  為何?

  因為糧食如果真的不夠,在這個時代還可以開辟土地,增加糧食產(chǎn)量,這是其一;第二、到時候糧食也可以納入商業(yè)范疇。

  糧價高了,自然有人去種植糧食,糧食生產(chǎn)的平衡和商業(yè)發(fā)展,市場的需求會自動去調(diào)節(jié)。

  皇甫無逸雖然不完全聽得懂,如云里霧中。

  但隱隱覺得李湛說的有道理。

  于是,不久之后,造紙廠破圖動工了,很快,造紙廠的那啥的運營,解決了辦書局紙張不足的困頓。

  漢中,一切都在發(fā)生微妙的變化。

  李湛的書店雖然還沒有開起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具備了條件,他已經(jīng)選好了地兒,就在漢中的郡政府前面不遠。

  因為郡府附近是漢中人流量最大的地方。

  皇甫無逸已經(jīng)撥款,《孫子兵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印刷了近萬冊,軍中差不多已經(jīng)做到了人手一冊,李湛先讓白士讓背熟孫子兵法。

  然后給他講解了不少孫子兵法的道理,然后讓他執(zhí)行軍中孫子兵法的學習抽查。

  在這隋煬帝未去江都前的短暫和平期,他們能夠做的事情,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剩余的《孫子兵法》則作為書店的首部出售圖書。

  要開書店,一部圖書當然不夠。

  李湛想了想,陶淵明的詩集、曹操的文集、論語、道德經(jīng)都是必須大力刊印的。

  當然,這些都是傳統(tǒng)的、閱讀量能夠保證在一定水平的書籍,但書籍種類還應該繁多一些,他決定還出版一本愛情詩集。

  把印象中記得的那些古代愛情詩搞一個小集子,出版起來。

  這些書,閨中淑女最感興趣,而閨中淑女一光顧,到時候書店的效應想不火都難!

  他是想到就做的人。

  想到就立刻開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當然實際上并不是很忙,他只是想辦法,提意見,出點子的那些人。

  他偶爾會去工人的排版間看看,偶爾去印刷間看一下,偶爾去看看韋珪謄寫的陶淵明文集。

  韋珪很負責,她本來也處于無事可做的境地,長孫無垢走了,她甚至連個談話的閨蜜都沒有。

  在做這些事兒的時候,韋珪幾乎很累,她一開始只是排遣寂寞無聊,加入了李湛的工作團隊。

  當然,內(nèi)心之中,還有一點點那種情愫原因在。

  畢竟,李湛是他的第二個男人。

  而且,是喚醒了她生命中,或者是夫妻生活中某些東西的男人,她記得她那一晚似乎快樂到癲狂,這是和李岷所沒有的!

  她現(xiàn)在想起那一晚,還很害羞,那一晚,她感覺自己像是癲狂一般!

  那一晚,她記得自己抽搐顫抖良久,快樂一陣一陣的將自己推向巔峰。

  但那一晚,后來李湛與她都沒有再提起過,他本來以為他和李湛這一生可能再無瓜葛,但是想不到楊玄感戰(zhàn)敗奔逃。

  亂軍之中,又是李湛將她救出,并且,李湛策馬狂奔的時候,她還咬過他的手臂。

  那時候,丈夫新死,她無暇考慮其他事情,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岷早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還活著的她必須要重新考慮自己的未來。

  她還是十幾歲的姑娘,當然還要再嫁,還要再有心上人。

  但她心上,其實已經(jīng)刻上了李湛的影子,畢竟她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只是她和李湛中間,站著一個長孫無垢,但是,如今長孫無垢已經(jīng)離開。

  她的心思又有些活動,只是她并不知道李湛所思所想。

  而且,她其實也并不是真的了解李湛,不過,這些日子以來,李湛先搞雕版印刷,然后搞孫子兵法,陶淵明文集。

  她心里更加活泛了,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辦事的人,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偶爾會在工作間隙,見見面打打招呼。

  這些天,其實,她很累,也好想有個人傾訴。

  她和陸法言雖然分別撰寫這些文章,交付工人排版印刷,但是畢竟這么多文章,天天執(zhí)筆,每日少得空閑。

  她的執(zhí)筆的手甚至部分地方都起了繭子。

  現(xiàn)在,她謄寫的乃是陶淵明的《閑情賦》,正寫到“愿在衣而為領,承華首之余芳;悲羅襟之宵離,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為帶,束窈窕之纖身;嗟溫涼之異氣,或脫故而服新!愿在發(fā)而為澤,刷玄鬢于頹肩;悲佳人之屢沐,從白水而枯煎.......

  通篇所寫皆是情意綿綿,借著衣裳飾物等等敘說情事。

  她寫著寫著,不由得有些悲傷,這時眼見身畔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不消抬頭,情知定然是李湛。

  忽然之間,只覺得天旋地轉,不由得嬰寧一聲暈了過去,身形搖搖欲墜。

  李湛這時正視察完排版間,聽排版間的工頭說到韋珪姑娘不易,想想也是,他認得的寫小楷的人沒幾個寫的比韋珪好。

  再加上,韋珪自己想找些事情做,他便把她放在這崗位上。

  但實際上,他是知道她的寂寞和處境的,作為謀反罪的犯婦,她自然是有家難歸,有國難投,甚至只能跟著他和無垢。

  但他和她,終究男女有別。無垢現(xiàn)在又已離開,她該是何等寂寞?

  所以,他來看她其實也多一些,這時見她忽然暈倒,連忙一把抱起,掐人中,灌熱水,半晌,韋珪才清醒過來。

  李湛叫了陸法言過來,讓他推薦一兩個小楷寫的好的,繼續(xù)韋珪所做之事。

  然后,他匆匆扶起韋珪,送她回到住處。

  到了韋珪住地,李湛囑咐兩名丫鬟,好好照顧韋珪,韋珪忽然執(zhí)住了他的手。

  “你別走,陪我一會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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