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涵大腦昏昏沉沉,只感覺自己被抬起來,分不清上下左右的移動。
移動的時候,大腦就好像變成水一樣,隨著慣性左起右伏,異常惡心難受。
沈子涵被放到一個高處躺下。
可以呼吸的她不停的大口喘息,不顧喉部與胸腔的痛楚,貪婪毫不節(jié)制的交換氣體。
腦部的暈眩感不斷降低,漆黑的視野漸漸恢復,只有耳旁還像有無數小蟲扇動翅膀一樣,嗡嗡嗡個不停。
又過了幾秒,沈子涵看清自己的處境。
她躺在臥室的床上,雙手被捆綁在床頭的衣架上,腰部與大床捆綁在一起。
唯有腿部還能活動,沒有被捆綁起來。
沈子涵活動了一下被捆綁的發(fā)紅疼痛的手腕,看著沈真對她腰部的繃帶進行加固。
房間中充滿那股難聞的味道,沈真呼吸沉重,額頭汗珠滲出,背后的衣服更是被汗水打濕。
不知道為什么,沈子涵不但沒有因為失血覺得冰冷,反而感到一股燥熱。
沈子涵的喘息漸漸平復,她沙啞開口,“綁了我讓你很害怕吧。松開?!?p> 沈真動作一頓,怒火滿面的看向床上。
這個女人哪怕身為他的囚徒、虛弱的甚至連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都比不過,依然會高高在上的對他發(fā)號施令。
沈真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你給我閉嘴!”
“別在我面前一副高冷的樣子!你??看不起誰呢?!楚楚可憐的討好了別的男人歡心很讓你自豪是吧!”
“為什么不愿意溫柔的對我!為什么不愿意給我一些耐心!為什么我還不如那些外人!”
“我想打爆你的腦袋!??!”
沈子涵一滯。
她呆了足足五秒,最終那慘白中泛起微紅的臉上,露出一些溫柔:
“好了,沈真,知道我的錯誤了,以后再也……”
“去你?的演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靠這幅樣子吸引了多少男人!”
沈真咬牙切齒的將繃帶匆匆捆綁,有些顫抖的上前。
“你剛才竟然要殺我!竟然要殺我!?要殺我!??!”
沈子涵有些愧疚,“那是被你傷害時的過激……”
不知是因為什么原因,她慘白的臉色竟然升起一些不正常的紅潤。
“還說你是我!”
沈真呼吸急促,伸出一雙手,“那么,我親愛的心機,我忍受不了了!”
那雙火熱的手拉住沈子涵胸前最后的貼身衣物,用力一撕。
“撕拉!”
雪白染血的貼身衣物一左一右綻放,那白嫩高挺的「??」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沈真的眼前。
“!”
沈子涵完全愣住了。
“咕嘟”
沈真被這一幕刺激的口干舌燥,身體火熱,雙眼瞪得渾圓。
“沈!真?。。 ?p> 沈子涵劇烈的掙扎,在這一刻什么傷痛、什么無力、什么羞澀都要往后靠。
她的大腦是真的被怒火填滿了,這股怒火好似要焚燒殆盡她的一切理智、一切情感。
那個被她拉扯大,給他吃穿、供他上學、幫他安排人生規(guī)劃、在家里處處受到她的照顧、在學校時也讓她時刻牽掛的……
竟!然!在!做?。。?p> “沈!真?。。 ?p> 怒火焚燒,血液上涌,沈子涵不顧疼痛拉扯雙手,手腕被緊繃的繃帶勒破表皮。
那雙沒有被捆綁的腿盡力抬起,哪怕傷口再次撕裂也毫不留力。
大腿狠狠地踢踹向沈真,卻因為被緊緊束縛的腰部,根本就打擊不到他。
沈真被沈子涵劇烈的反應下了一跳,隱隱有些后悔。
但他升騰的怒火與欲·火可沒有這么容易消失。
一不做二不休。
更何況現在的沈子涵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無能狂怒。
“怎么?只允許你勾·引男人,不允許我爽爽嗎?!”
“我今天就要體驗一下被那群男人求而不得的身體的滋味!”
沈真一只手壓下沈子涵的雙腿。
此時兩人的力量差距太大了,不是沈子涵怒氣值報表就可以彌補的。
現在的沈子涵,只能任沈真宰割。
沈真空著的手拉住沈子涵的褲子。
“沈!真!?。 ?p> 嘶啞的怒吼中透著絕望與無力。
沈真不管不顧,一下子將沈子涵的褲子連帶貼身下衣一起脫到膝蓋位置,那「神秘??」與白凈渾圓的大腿被他收入眼簾,大飽眼福。
沈真不僅想要飽眼福,還想要一口一口的品嘗這具身體的一切「滋味」!
沈子涵瑕疵欲裂。
更可怕的是,她發(fā)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勁,竟然也有想要「?蕩」的跡象。
她被下了「催?藥」!
沈子涵這一刻看向弟弟的目光,透著擇人而噬的仇恨。
沈真呼吸愈發(fā)沉重。
他迫不及待的在那雙動人美腿掙扎之下,完全脫下沈子涵的「衣物」,用力的將它們岔開……
“嘭!”
背后突然響起的門與墻壁用力碰撞的巨大聲音,打斷了沈真的動作。
還不待他轉身……
“嘭!”
臥室的房門瞬間大開,門后的冬曉君維持著踹門的姿勢,冰冷又有些呆滯的看著房間中的兩人。
他聽到沈子涵的慘叫“沈——真——”,還以為沈真要死了呢……
哪里想的看見的是這么刺激的畫面。
沈子涵沙啞低喝,“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松綁,我們一起對戰(zhàn)維法人!”
不知道是維法人三個字刺激到沈真,還是多年聽從沈子涵命令的習慣發(fā)揮了作用。
沈真飛速凝聚靈能長刀,連續(xù)揮舞兩下,劃破他之前辛辛苦苦捆綁好的繃帶。
當然,這個過程中不可避免的,將兩道血痕傷口分別留在了沈子涵的手臂與腰間。
沈子涵下床,赤·裸著讓人頭暈目眩的身子,警惕的盯著冬曉君。擺好一個適合發(fā)力的姿勢。
沈真轉過身來,靈能長刀指向敵人。
下一刻。
沈子涵猛然躍起,凝聚全身力道、靈力與仇恨的一拳重重的打擊在沈真背部。
沈真曲腿彎腰,全神貫注的警惕“維法人”冬曉君。
中心向前的他被沈子涵背后偷襲,在她全力的一擊之下,重心不穩(wěn)向前跌倒。
沈子涵一把拽起床單,腳步加速奔跑,床單擋在身前。
“咔嚓啪啦!”
她撞碎臥室的玻璃,跳到了外面。
冬曉君看的清楚,沈子涵在躍窗而逃的前一刻,那悲憤的雙眸瞥了他一眼。
沈真掙扎的要起身。
一只腳重重踏下。
“咔嚓”
“?。。?!”
手臂被踩的不正常扭曲,發(fā)出骨折的聲音。沈真在劇痛之下蜷縮身體。
痛苦不斷的刺激著大腦,這一刻他的腦中除了痛沒有其他,口中痛苦的喊叫好似成為他發(fā)泄的唯一途徑。
冬曉君仍覺得他令人生厭,抬起靈力加持的腿,又是一腳踏下。
“咔嚓”
“啊啊啊~~~~?。。。 ?p> 沈真的喉嚨開始啞了。
冬曉君取出隨身攜帶的鎮(zhèn)定類藥物,打開蓋噴灑霧態(tài)液體。
這個房間中充滿了「催?藥物」的氣息,再加上之前看到的畫面,冬曉君可以確定,是沈真對沈子涵圖謀不軌。
他完全沒有想到,沈真竟然如此狼心狗肺。
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冬曉辭來到門口,看到染血的床、在地上蜷縮慘叫的沈真。
“曉君,沈子涵呢?”
冬曉君神色微冷,“跑了,不過我能追蹤。哥,你先審問他,我去追沈子涵?!?p> “他們好像內訌了,這家伙想用「催?藥」對沈子涵下手?!?p> 冬曉辭一愣。
內訌?這種時候?
阿庫婭都做不出這種行為!
天冰天下
被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