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水,你暴露了,原形必露了!”
溫稚水那不受控制爆發(fā)出的質(zhì)問,直接達到傅君晟的爆炸點,而她是方圓三米內(nèi),唯一傷亡人員。
傅君晟聽到溫稚水的反抗,眼睛瞬間猩紅,夢魘獸直接吞噬了面前的女人,男人猛地傾身,把溫稚水壓在身下,傅君晟的車即使在寬敞,也不足以讓二人舒展開手腳。
溫稚水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蜷縮在后座上,控制不住的打顫,身上的男人已經(jīng)失去理智,她知道,該到時間了,傅君晟想要折磨她的忍耐力,撐不到回家。
此刻,凜冬已至。她閉上眼睛,被迫承受著一切,疼痛沖擊大腦,她分不清,是身體還是心里。
傅君晟一把撕扯開溫稚水的裙擺,頭伏在溫稚水耳邊,聲音低啞嘶吼。
“溫稚水,我要讓你活在黑夜里,永不見陽光。”
此時此刻,車中像是時間停滯,無盡無止的開進黑暗里。
不知開了多久,車在黑夜中停下。
車外,夜空中,群星閃爍。
車內(nèi),“獄火正焚身……”
助理和手下早已不見蹤影,溫稚水早已如一灘軟泥。
而傅君晟似乎還沒有滿意,用外套隨意的披掛在溫稚水的身上,聲音低啞。
”下車!”
溫稚水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神空洞無光,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傅君晟干脆扯起身下的人打開車門,又重重的關(guān)上。
溫稚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又被丟在沙發(fā)中,溫稚水不知花了多大力氣張開嘴。
“我求你,放過我!”
可這次求饒,傅君晟似乎像是沒聽到,又或者他忽視。
“溫稚水,這樣,你的錯誤還不夠彌補?!备稻纱藭r的聲音狠厲中帶著朦朧。
溫稚水的大腦再一次陷入空白。
“嗚嗚嗚嗚嗚……”
不知什么時候,一陣哭聲從黑夜中響起。
是郝白蓮。
傅君晟的理智馬上從溫稚水身上抽離的干干凈凈。動作停止,利索的翻身起來。
“溫稚水,你果然可以,怪不得溫文對你惟命是從,不過我是傅君晟,你,只不過是個我玩兒剩下的。”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三個人都能聽到。
聽到這話,溫稚水不覺眼淚滑落,明明沒有開燈,趁著月光,那淚珠夜泛著晶瑩的光。
“管好你自己!”
傅君晟再次警告她,警告她不要在郝白蓮面前搞小動作。
郝白蓮在黑暗中扶著樓梯緩步而下,哭到身子都已經(jīng)穩(wěn)不住了。
“白蓮,你怎么在這!”
傅君晟急忙打開燈迎上去。
“君晟哥哥,我害怕,你從醫(yī)院就那么消失了,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只能來這里了?!?p> 郝白蓮一下子癱軟在傅君晟迎上去的懷里,似乎比溫稚水還要無力。
“抱歉,白蓮,出來沒有告訴你。”
傅君晟出院的時候,郝白蓮去拿藥了,看到照片一瞬間,他就已經(jīng)沒辦法控制自己,撐著還虛弱的身體沖出了醫(yī)院。
現(xiàn)在看來,男人臉上的虛弱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哦還沒來得及消失的潮紅。
“君晟哥哥,是我對不起,我破壞了你和稚水姐姐的感情,可是怎么辦,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郝白蓮開始死死的抱著傅君晟,后又有要推開他的動作。
傅君晟感覺到郝白蓮的動作,抱著她的胳膊環(huán)的更緊了。
“我錯了,我不該受那個女人的誘惑,對不起,下次不會了?!?p> 傅君晟認(rèn)錯的誠懇,讓溫稚水聽進耳朵里,猶如一把刀剜進心口,并且連帶著她的心臟被直接拖拽而出。
溫稚水身上只有一件傅君晟的外套,她扯開扔在一邊,俯身撿起茶幾旁的地毯裹在身上,地毯是手工定制的國風(fēng)風(fēng)格,京劇元素扎眼美艷,襯得溫稚水更加不像人間女子。
郝白蓮看到她這一系列動作,該死,果真妖艷誘人,這是郝白蓮作為一個女人評價。
為了不讓傅君晟注意到這一幅明艷動人的美人畫卷,郝白蓮緊著用手捧起傅君晟的臉。
“君晟哥哥,如果你告訴我,你愛的是稚水姐姐,我可以放手,真的,雖然很難,但我可以做到,我希望你幸福,只要你幸福,我怎樣都可以?!?p> 郝白蓮的真摯旁人看了都會信,別說旁人,傅君晟信,沒有一絲懷疑。
這樣的信任對溫稚水來說,一樣沒有一絲可能。
傅君晟一把抱起郝白蓮,沖著沙發(fā)走過來,郝白蓮一臉受驚的樣子,在傅君晟看來,她可能是被突然的公主抱嚇到了,其實她是害怕傅君晟看到溫稚水。
事實表明,郝白蓮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他們坐在溫稚水對面的沙發(fā)上,傅君晟全程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甚至為了她可以讓溫稚水的懲罰結(jié)束或者推遲。
溫稚水其實還該謝謝郝白蓮,要不是她,她的噩夢現(xiàn)在還在繼續(xù)。
“白蓮,我不許你在胡思亂想了,我愛的是你,自始至終就只有你,以前是,現(xiàn)在是,未來還會是,唯一且永遠?!?p> 傅君晟好一個深情告白,郝白蓮都感動的哭的更大聲了,要不說演戲?qū)κ质蔷鑶幔瑢κ謩恿苏媲?,給戲給的到位,郝白蓮可能就不需要費力就可以演繹的淋漓盡致。
此時的溫稚水蜷縮在對面休息,她實在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腹部絞痛讓她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即使眼前旁若無人的免費的大戲,都已經(jīng)無法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了。
她想著恢復(fù)一些體力,她就可以逃離這里。
郝白蓮看到了溫稚水的狀態(tài),傅君晟背對著,注意力都在郝白蓮身上,沒有絲毫察覺。
“白蓮,我們回房休息吧!”
傅君晟心疼懷里的人想要把她抱回房間。
郝白蓮卻搖搖頭,緊緊抱著傅君晟,“別動,君晟哥哥,就讓我這樣抱著你,讓我這樣抱一會好嗎?”
傅君晟感受到了郝白蓮沒有安全感,也緊緊的抱著她,“好!”
溫稚水的眼淚不住的流出,她無法起身,只得轉(zhuǎn)身背對他們,拼命的捂住嘴巴,不發(fā)出聲音。
淚水從捂住嘴巴的手中不斷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