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水還在剛剛荒唐的逆轉(zhuǎn)中沒回過神,坐在溫?zé)肱蓙斫铀能嚿?,她的指甲快要扣進(jìn)掌心。
“傅君晟,你憑什么!”
她不禁紅了眼眶。
車停在一家夜總會門口,還沒到晚上溫?zé)刖蛠磉@里消遣來了,準(zhǔn)確的說,溫?zé)霙]拍到那塊兒地皮,他是來釋放心里的憋屈來了。
他憋屈,溫稚水更憋屈。
溫稚水心里正琢磨著如何從傅君晟手里要回那塊地皮,被領(lǐng)著進(jìn)了溫?zé)氲陌鼛?p> 門一打開,煙霧繚繞,溫?zé)霊牙锉е鴥蓚€美女,美女不停的再往他嘴里灌酒。
“找我有什么事?”
溫稚水說話也沒什么好臉色。
聞聲,溫?zé)肟催^來,對著懷里的美女一人親了一口,“乖,你們先下去,一會兒我在叫你們。”
兩個美女被擋了財路掃了興致,白了溫稚水一眼,乖乖出去了。
”溫稚水啊,溫稚水,你是腦殘嗎,三番五次的被傅君晟玩弄于股掌之中!”
溫?zé)胙劾锏谋梢目煲绲骄票锪恕?p> 溫稚水坐在沙發(fā)上,也拿起一杯酒剛要往嘴里灌,突然想到什么又趕緊放下。她現(xiàn)在這具身體,還能遭受酒精的侵襲嗎,恐怕不能。
“是啊,我可能確實是個腦殘?!币慌龅礁稻?,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腦殘,傅君晟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壓榨她的底線,讓溫稚水反應(yīng)不及。
溫?zé)胙鲱^喝下一杯酒,“溫稚水,今天你幾次三番的打壓我,干得漂亮?。〔贿^也不影響你把溫氏拱手讓人!”
好歹溫?zé)胍彩菧丶胰?,今天這地皮要是落到溫稚水手里,他好歹也會撈些好處,不過現(xiàn)在落在傅君晟手里,恐怕溫稚水這次要吃不了兜著走,他得趕緊撇清關(guān)系。
“溫稚水,我不會再跟你的公司有合作了,我怕遲早有一天,你把我的熾合也搭進(jìn)去?!?p> 溫?zé)牍緦嵙﹄m與溫氏不能比,但一些核心資源對溫氏還是非常有幫助的,如今他不合作,對溫氏來說損失也不小。
“這次,確實是我疏忽了!”溫稚水反省著自己,整個心臟像是浸滿了酸澀。
溫?zé)肟匆姕刂伤臉幼痈訜?,“行了,別打擾我的興致!”
“你,快把我的妞叫回來!”溫?zé)敕愿乐磉叺娜巳グ褎倓偟拿琅谢貋怼?p> 溫稚水看著包廂又恢復(fù)了煙霧繚繞,人聲鼎沸。她起身出來了。
夏天的晚風(fēng)吹在臉上,本該恣意享受,可現(xiàn)在她心里的煩悶比天上的星星還多。開著車一路飛馳回到家中。
看到傅君晟的車也在,她打算去爭論一番。
溫稚水剛要推開傅君晟書房的門,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傅總,這次您花這么大力氣把地皮拿到手,為白蓮小姐慶生,恐怕溫稚水知道了,不會善罷甘休!”
郝白蓮說她希望在市中心有屬于自己的一家服裝品牌店,傅君晟本也就打算拍下這塊地皮開發(fā)產(chǎn)業(yè)鏈,正好可以滿足郝白蓮的愿望,就當(dāng)給她做生日禮物了。
“那又怎么樣,任她怎么對付我,又能折騰多大的水花,溫稚水這輩子,只能在我手掌心里蹦噠,翻不了天!”
傅君晟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刺激了剛要推門進(jìn)來的溫稚水。
“砰”的一聲,溫稚水一把把門推開。
傅君晟和他助理同時看過來。
“傅君晟,你欺人太甚!”
傅君晟的眼睛瞬間蒙上一層冷厲。
“溫稚水,你發(fā)什么瘋!”
溫稚水走進(jìn),眼睛猩紅,像是有兩團(tuán)火在燃燒。
“傅君晟,我沒想到,你會如此的卑鄙無恥,你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底線,僅僅是為了郝白蓮,我真是高看你了!”
在溫稚水眼里,郝白蓮算什么東西,她竟然是因為這個賤人丟掉了這么重要的地皮。傅君晟可不是一般的卑鄙。
傅君晟站定在溫稚水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溫稚水,論卑鄙,在你面前,我甘拜下風(fēng)!”
“傅君晟,你現(xiàn)在的做法,遲早有一天,你會痛不欲生!”
溫稚水咬牙說道。
傅君晟猛地捏住溫稚水的下巴,“你竟敢詛咒我!”
上次也是,她總是用最惡毒的話詛咒他。
“你知道郝白蓮是什么人嗎?她才是你的詛咒!”
溫稚水說的是事實,此刻的她已經(jīng)難以抑制自己的憤怒了。
眼看著傅君晟的臉色由冷厲變得黑暗,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算一下時間,傅君晟估計底線已經(jīng)到了。
溫稚水忽的卸下憤怒的表情,“算了,其他的我不在多說,你自己衡量吧!”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開傅君晟的束縛。不自覺退后幾步。
“你說誰是詛咒!”
郝白蓮?fù)崎T進(jìn)來,一臉質(zhì)問。
“溫稚水,趁我不在,就跟君晟哥哥說我壞話,你是何居心!不過,你還是別白費(fèi)力氣了,君晟哥哥是不會相信你的?!?p> 她一邊說,一邊挽起傅君晟的胳膊。
此刻的傅君晟怒氣還在頂峰,因為溫稚水的詛咒。
“跟白蓮道歉!”
傅君晟咬著后槽牙,繃緊神經(jīng)。聲音聽起來讓人禁不住打顫。
溫稚水聽到這話覺得可笑,又是道歉,上次是求饒,這次是道歉。她還真是廉價。
不過剛剛自己確實失態(tài)了,傅君晟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讓人感到意外了。
溫稚水此時此刻還是要盡量做只小綿羊,反正人向來心口不一。
“白蓮小姐,抱歉,我剛剛說錯話了!”
溫稚水沒有遲疑多久,她是說錯話了,郝白蓮不僅僅是詛咒,她還是毒藥,遲早有一天,傅君晟會毒發(fā),生不如死。
“我不接受!你三番兩次的潑我臟水,你道歉我就要接受嗎?”
郝白蓮走進(jìn)溫稚水,附在她耳邊,小聲耳語,“溫稚水,我不就是搶了你的男人嗎?現(xiàn)在生氣還有些早,這只是開始,你的一切我都會搶過來?!?p> 溫稚水不禁后退一步,看著眼前的女人,“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郝白蓮的段位也許比她想想的要高。
“所以啊,那塊兒地皮,你死心吧,我感謝君晟哥哥為我慶生,不會糟蹋那塊兒地的。不過,我的生日會就麻煩你了?!?p> 郝白蓮轉(zhuǎn)身看著傅君晟,“是吧,君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