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向下順著食道已經(jīng)流進(jìn)了胃里,酒香向上飄進(jìn)了大腦。
嘴里已經(jīng)沒有酒,可齊恒原的喉結(jié)還是不停的滾動,眼睛里的炙熱像是要把眼前的女人燃燒殆盡。
“誒,你要干嘛!”
郝白蓮被齊恒原攔腰抱起,瞬間騰空的感覺讓她不禁叫出聲。
齊恒原抱著她進(jìn)了套房里間的臥室,兩個人直接摔在床上。
“我要干嘛?你說呢?”
齊恒原眼睛都混濁和炙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而郝白蓮就有些慌亂了,她的手撐著齊恒原的胸膛,企圖拉開一些距離,說實話,她是有些排斥的。
畢竟外面有聽話的成俊,家里有寵她的傅君晟,她哪里還想伺候這個只會命令她作事的男人。
不過她還是恢復(fù)了鎮(zhèn)定,小嘴一撇,“討厭,不是說今天只談?wù)聠幔∥业没厝?,不然傅君晟會起疑心!?p> 聽到這話齊恒原馬上翻身坐起拿出手機(jī),不知道擺弄著什么。
郝白蓮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突然自己手機(jī)傳來“叮”的一聲,她聽出來了,是錢進(jìn)賬的提示音。
她忍不住打開手機(jī),個,十,百,千,萬,十萬。她僅是一眼就掃到了金額。
“怎么樣?夠不夠你留下來?”
齊恒原把手機(jī)丟在一邊,又欺身壓了上來。
郝白蓮嘴角瞬間提到耳邊,“夠!沒想到你比傅君晟還大方!”
說起來傅君晟雖然寵她,不過在他眼里,郝白蓮不是貪愛錢財?shù)娜?,郝白蓮也為了保持這個形象,一直克制自己,所以傅君晟送她的禮物都是別具一格,花了大心思的。
那塊地皮,以及生日會,是為了給白蓮足夠的安全感,也不是天天都有這種好事。
“不過,你等會兒,別著急,我還有正事兒要說!”
齊恒原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的要撕扯郝白蓮的衣服,郝白蓮拉住他不安分的手,還是要先把正事交代完。
“還有什么事?”齊恒原語氣里稍顯不耐煩,啞著嗓子說道。
郝白蓮一個翻身把齊恒原壓在身下,神情認(rèn)真,“你得在傅君晟身邊在安插一個人,我需要一個閨蜜,傅君晟心思縝密,已經(jīng)有些起疑心了?!?p> 齊恒原捏了一把郝白蓮的腰,直接貼在郝白蓮耳邊,輕聲說道,“沒問題!現(xiàn)在可以辦我的正事兒了嗎?”
“可……誒…”
郝白蓮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齊恒原蓋進(jìn)了被子里……
另一頭在生日會現(xiàn)場還在檢查的傅君晟,手機(jī)收到一條信息。
“親愛的,我今天在閨蜜這邊,不回家了,你早點睡!”
傅君晟抬起手背擦擦額頭上的汗,“好!”
回復(fù)完短信,傅君晟雙手叉腰,環(huán)視著富麗堂皇的生日會現(xiàn)場,心里說不出的感覺。
“傅總,太晚了,您還是回家吧,這里我來!”
傅君晟助理看著有些反常的傅君晟說道。
傅君晟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太陽東升西落,齊恒原的動作很快,這場戲里,閨蜜即將登場…
那一天,夕陽西下,傍晚的太陽紅著臉掛在天邊,光打在傅氏集團(tuán)的大樓上,隨即被四散反射開。
到了下班時間,傅君晟助理走出大門就被一群同事叫住。
“喂,你這個總裁身邊的大紅人,怎么樣,跟我們喝一杯去?”有人把手搭在助理肩膀,拉著他一起匯入人群,趁著夕陽融在剛剛亮起的霓虹之中。
在江城,夜幕拉下的那一瞬間,才剛開始拉開生活的序幕。
“你好,我叫李可兒!”
傅君晟助理酒喝的微醺之際眼前出現(xiàn)了一張臉,說不上驚艷,倒也是夠清純,不過真正清純的人誰來這,看來這是一杯酒。
“哈,真是有趣!”
傅君晟助理聽到李可兒的名字笑開了花。
“笑什么?”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李可兒還是笑著坐在他身邊。
“你好,我叫李柯!”
傅君晟助理笑著介紹自己,笑出了顫音,拿著手里的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那看來,我們真是有緣!”
李可兒伸手把李柯手里的酒杯拿過來,放在眼前搖晃一圈,眉眼含笑,隨即仰頭喝下剩下的酒。
李柯眼睛微瞇,嘴角含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有意思!”
“服務(wù)員,來兩杯伏特加!”李可兒纖細(xì)嫩白的胳膊伸的高高的沖著服務(wù)員搖晃著,也在李柯眼前搖晃著。
李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伴著勁爆的音樂鼓點,駐唱歌手在臺上嗨唱著搖滾音樂。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貼在一起閉眼搖晃著。
“看我做什么?”李可兒突然傾身湊近,在他耳邊大聲說。
李柯被這突然的靠近弄的有些不自在,身體后傾拉開了些距離,而后又笑了。
“不做什么,就是想看!”
這時服務(wù)員托著托盤走過來。
“打擾一下,您要的兩杯伏特加!”
李可兒拿起一杯放在李柯的面前,“諾,還你的!”
“還我的?”
李柯看著面前那杯酒,有些疑惑。
李可兒拿起自己的那杯,與他的那杯輕輕一碰。
“對啊,剛剛我等不及喝了你的,自然要還你一杯!”
李柯拿起酒杯一飲而下,眼前女人的笑臉是他醉暈前最后一個畫面。
一杯伏特加,就足以讓剛剛喝雞尾酒的李柯倒下了。
眼睛再次掙開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房間的窗簾沒拉,李柯是被陽光晃醒的。
頭痛欲裂的他想要抬手,發(fā)現(xiàn)一只胳膊動彈不了,意識和知覺慢慢恢復(fù)的他猛地瞪大眼睛,緩緩轉(zhuǎn)頭,一張女人的瞬間放大在眼前。
一萬只草泥馬在李柯的腦海里奔騰而過,“這特么什么情況?”李柯閉眼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媽的,斷片兒了!”
這都是他的心理活動,絲毫沒敢發(fā)出聲音。他小心翼翼的撤出自己的胳膊,撩開一個被角,心虛的回頭看一眼床上了女人,慢慢下床。
“怎么,想跑??!”
李柯的腳尖兒剛沾地,背后就傳來李可兒慵懶的聲音,他瞬間僵住。
“沒,沒啊,我,我得去上班了!”其實他也沒經(jīng)歷這種場面,主要是一個完全不認(rèn)識的女人,對他來說可能有些扯了。
“那個,你給我個賬戶,回頭我把錢打給你?”
他想趕緊處理干凈這一夜的風(fēng)流債。
李可兒坐起來,露出大片的背,“我才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