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熱烈的掌聲,溫稚水來到了眾人面前,一只手扶在胸前,微微頷首,尊重又彰顯身份的向大家行了禮。
“首先,我要由衷的感謝各位蒞臨我閨蜜的生日會,我為什么要辦這場生日會呢?相信大家一定心存疑問?”確實,溫室總裁興師動眾的給閨蜜辦生日宴會,確實不符合常理。
所以溫稚水得首先讓這場宴會合理化。下面站著的傅君晟不禁挑眉,他倒是對溫稚水的說辭深感興趣。
“不瞞大家,郝白蓮小姐真的是我跟君晟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個人!”
這話說的確實沒毛??!
“因為,如果不是她,我和君晟也不會走到現(xiàn)在,她是我和君晟愛情路上的見證人,也是我一直以來最想感謝的人。所以我想借著這次生日會,向她表達由衷的感謝?!?p> 除了“感謝”兩個字是反義詞,其他說的其實都沒毛病,只不過看大家如何理解了。
當然,大家當然理解的是,傅君晟和溫稚水兩個人在借著給閨蜜辦生日會秀恩愛,向大家證明她和傅君晟之間的愛情。
傅君晟站在下面,臉上并沒有一開始的恰到好處的微笑,而是復雜,復雜的看著臺上的溫稚水,那個女孩在笑,在別人看來那么幸福的笑,為什么傅君晟看著如此艱澀。
“所以,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請出我最好的‘閨蜜’好白蓮小姐,有情!”
隨著溫稚水致辭的結(jié)束,大家注意力轉(zhuǎn)到一扇門上,那扇門打開,里面走出來一位花仙子一樣的美人。
與一襲純黑的溫稚水不一樣,郝白蓮身上是閃閃發(fā)光的,頭戴王冠,猶如花國公主。
這就是那件本屬于自己的禮服嗎?確實好看,溫稚水看著郝白蓮的目光里,竟蒙上一層水霧。
在大家看來,這是姐妹情深,誰也不知道,溫稚水的心正在被撕扯。
大家對郝白蓮贊不絕口中也同時贊美著溫稚水和傅君晟這一對“佳人”。
“哇,溫總的閨蜜真美,果然是美好的人有美好的朋友。溫總和傅總這一對真是善良。”
這句話是溫稚水耳朵里總結(jié)最經(jīng)也最精華的贊美聲。
致辭結(jié)束后,就是大家自由時間了。溫稚水不覺臉上滑落淚珠,卻被傅君晟突然覆在臉頰上的手,有些表情管理失敗。
“這么感動嗎?”傅君晟為她擦去眼淚,低頭在她耳邊耳語。
溫稚水順勢挽上他的胳膊,“怎么樣,我演的,傅總可還滿意?”溫稚水臉上又恢復禮貌的微笑。
傅君晟僵住一秒,而后也笑開花,手覆在挽著他胳膊的溫稚水的手上,“還不錯,繼續(xù)保持!”
溫稚水看著傅君晟假笑也如此幸福的樣子,眼神飄忽了一瞬,“沒想到,傅總的演技也出人意料啊!”
若不是要在大家面前扮演恩愛夫妻,恐怕傅君晟這輩子都不會對著溫稚水這么笑。
傅君晟微微低頭,“承讓了!”
這三個字,讓溫稚水有想一拳打在這張魅惑人心的臉上的沖動。
不過最終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
遠處郝白蓮看到傅君晟和溫稚水舉止親密,又笑的如此幸福燦爛的樣子,氣的直跺腳。她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偷偷瞄了她很多次。
她決定走上去,還不等她開口,那位偷瞄的男士便不再掩飾眼里的熾熱。
“白蓮小姐,你好,不愧是溫總的好友,果然也是個美人。”
郝白蓮矜持的微微頷首,“先生過獎了!”
二人剛說一句話,剛好有酒保端著酒走近。那位男士順手端起酒杯,一杯遞給郝白蓮。
“那,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小姐,可否賞臉共飲一杯?”
郝白蓮表現(xiàn)得有些局促,故意轉(zhuǎn)頭朝著傅君晟和溫稚水看過去。
而傅君晟果然是和郝白蓮有默契,一下就接住了她得視線。
而后郝白蓮有些猶豫得抬起手接過那杯酒,她沒有主動,那為男士得酒杯就碰了上來。
“當”得一聲,清脆響亮。
郝白蓮直接仰頭一口喝下。
“欸,白蓮小姐,別著急,喝酒可不能這么喝!”
那位男士抬手想要給郝白蓮擦嘴角流出來得酒水。
傅君晟眼神一下子就變了,“那小子在干嘛?”他忍不住低聲說道。
溫稚水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昂掳咨徑裉爝@么漂亮,難免會有人搭訕!”
傅君晟一聽更是忍不住了,抬腳就要過去。
溫稚水深呼一口氣,對傅君晟得行為表示無語,繼而拉住了傅君晟。
“你不能過去!”
傅君晟得憤怒透過眼睛直沖溫稚水,他順勢一下子把溫稚水抵在墻上,頭埋在她得脛窩中。外人看來,這二人十分親昵。
“溫稚水,我警告你,別跟我?;ㄕ?,白蓮要是出了什么差錯,我饒不了你!“
兩個人距離太近,傅君晟說話時得熱氣噴灑在溫稚水耳邊。
溫稚水被禁錮住得胳膊難以發(fā)力,放棄掙扎,眼神無光,“傅君晟,我拜托你用腳趾頭想想,如果你現(xiàn)在上前去幫助她,那我倆今天演的戲就全白演了?!?p> 溫稚水的指責讓傅君晟眼里憤怒凝固,“你什么意思!”
溫稚水懶得在跟他繞彎子,“現(xiàn)在郝白蓮的身份是我的閨蜜,而不是你的情人,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呆在這里別動,招待好賓客就好!”
傅君晟明顯沒想到溫稚水會這么說,他本來以為那個男的是溫稚水故意安排,好讓郝白蓮出丑的。
溫稚水想要掙開他,卻發(fā)現(xiàn)他還是沒有松手。
“怎么?不相信我?”溫稚水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傅君晟這才松開她,他不是不相信溫稚水的話,而是還陷在剛剛的驚訝中。
“去吧!”傅君晟說道。
溫稚水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沒在說話,朝著郝白蓮走過去。
“白蓮,你在干嘛?”
溫稚水走近的時候,臉上掛著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的詭異笑容。
郝白蓮見是溫稚水過來的,傅君晟沒有任何動作。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