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言語阻止了我表達,讓我感到我所表達出來的都是樂色。
這幾天其實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沒有讓我感到印象特別深刻的,都是些我記得一點點的事情。
昨天坐公交車的時候,上車看到最靠近司機的那一排坐了位母親,還抱著個小孩子,那個小孩應該,在上小學一二年級吧,我目測的,那位母親年紀也不大,挺年輕的,我看不出年紀,而且女生的年紀是不能隨便說的,何況我不知道。讓我注意到她是什么時候,是在我快要到家的第五個紅綠燈,就是我過了五個紅綠燈我就到家了。那時候車上上了一個人,可能嘴里說著要去某一個地方吧,我當時戴著耳機不清楚。然后她和司機聊了起來,說那個住址的名字怎么怎么讀,那時候我可以聽到她已經(jīng)念錯了,她問司機:“那個字是那樣念的吧,我身邊的人都是那樣念的。”司機回答她,說:“我也不清楚,我不認識那個字。”車上應該很安靜,沒有一個人回答他們那個字到底怎么讀。此時,綠燈了,車走了。當我想要鶴立雞群地告訴他們那個字怎么讀的時候,我住口了,因為我坐在最后面要喊最大聲她們才聽得到,況且我還戴著耳機根本聽不到自己講話有多大聲,怕尷尬。也是因為他們就是之前的我,我當時不知道那個字怎么念的時候我也是念成那位母親說的那個讀音。那時候我在心里嘲笑著自己,我有什么資格去嘲笑別人,我自己到底自大到了是那么程度。
我惡心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