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帶你來豐市?
五千萬一分不少的給他們?
那他們這一年時間照顧云笙,他們不是白照顧了嗎?
“不可能!這三千萬,已經(jīng)是我們寧家所有的錢了,五千萬,絕對拿不出來!”
寧母的態(tài)度也強(qiáng)硬了幾分。
讓他們拿出五千萬來,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命好吧!
看著寧父和寧母的態(tài)度,磊哥朝著一旁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男人立刻就領(lǐng)會,然后走到一旁拿出手機(jī),給席肆撥通了電話。
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后,男人就掛斷電話回來了。
在寧父和寧母的注視下,男人回到了磊哥的身旁,然后湊到了磊哥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后,就退開了。
磊哥聽完話后,先是沉默了一下,才將視線轉(zhuǎn)到了寧父和寧母的身上。
正當(dāng)寧父和寧母以為他是想說什么的時候,磊哥直接朝著身后的幾人揮了揮手,就離開了寧家的別墅。
坐在沙發(fā)上的寧父和寧母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這是……
放過他們了?
這么簡單嗎?
不知道為什么,寧父和寧母總有一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
畢竟剛才的時候,磊哥就說了,五千萬,一分都不能少,而現(xiàn)在,又什么話都沒說,就直接的走人了?
磊哥之所以走人,那是因?yàn)橄恋姆愿馈?p> 剛剛在電話里的時候,男人將事情都告訴了席肆,席肆就讓他們回來了。
那兩千萬,算是給寧家人照顧云笙一年的幸苦費(fèi)好了,三千萬拿回來就行了。
寧家現(xiàn)在能拿出來三千萬,估計(jì)是全部的家產(chǎn)了。
就在寧父和寧母慶幸的時候,磊哥一幫人又折返回來了。
還沒來得及松口氣的寧父和寧母那一口氣又提回了起來,“你們……你們不是走了嗎?”
“差點(diǎn)忘了,你們,把云小姐的戶口拿過來?!?p> 剛剛只顧著要寧父和寧母把錢給吐出來了,差點(diǎn)就給忘了要他們把云笙的戶口給拿過來。
將云笙的戶口挪出來,才是最重要的事。
寧父在聽到磊哥的話后,朝寧母看了一眼,寧母則是趕緊上樓去將云笙的戶口本拿了下來。
云笙的戶口是單獨(dú)一個戶口本的,沒有在寧家戶口的名下,所以直接將戶口本給磊哥就可以了,不需要再去警局辦理那么麻煩了。
當(dāng)初云笙的戶口確實(shí)是在寧家戶口下的,但是因?yàn)楹髞碛X得云笙已經(jīng)被自己的爸爸拋棄了,寧家人就覺得云笙不配待在他們寧家戶口上,所以就給云笙挪出去了。
現(xiàn)在倒是方便了。
磊哥拿到戶口后,就離開了寧家。
寧父和寧母在確認(rèn)磊哥一行人是真的離開了之后,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你不會真的把我們寧家所有的錢都給他們了吧?。俊?p> 在松氣后,寧父才想到了這個問題。
要是寧母真的把他們寧家所有的錢都給磊哥他們了,那么他們寧家以后的生活可怎么辦?
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他們已經(jīng)體驗(yàn)過了有錢人的生活,讓他們重新回到過去清貧的生活,那是絕對不可能了的好吧。
寧母怎么可能會沒有考慮到這一點(diǎn)?
她從口袋里又掏出了另一張銀行卡,然后嘴角上揚(yáng)了起來,開口道:“我有那么蠢嗎?這張卡里還有一千萬,是我昨天的時候偷偷存起來的。”
在昨天,席肆說要他們將云笙爸爸給他們的錢吐出來的時候,寧母就有先見之明,將手頭上的四千萬分成了兩份。
一份三千萬,一份一千萬,這四千萬,就是寧家所有的流動資金了。
至于為什么寧母不把有一千萬的那張卡給磊哥,而是將那三千萬給出去……
那當(dāng)然是因?yàn)閷幠钢廊绻唤o一千萬的話,對方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離開的。
而給三千萬,對寧母來說,就是舍小為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這一千萬,也總好過沒有是吧。
至少,有了這一千萬,她寧家不會回到以前清貧的日子。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寧家的人,有謀略?!?p> 知道寧母并沒有把所有的錢都給磊哥后,寧父毫不掩飾的稱贊起了寧母。
是的,在寧父這里,這種狡詐的行為,被稱為有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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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肆派磊哥去寧家要錢的時候,席肆順便的跟云笙去了一趟將退學(xué)手續(xù)辦好了。
在磊哥他們從寧家回到御莊的時候,御莊的傭人也已經(jīng)將席肆和云笙的行李收拾好,準(zhǔn)備出去去南城了。
“林管家,你就不用跟著去南城了,這段時間,你就在豐市就可以了?!?p> 席肆將視線轉(zhuǎn)到了要跟上他跟云笙兩人的林管家。
林管家是跟著席肆從南城到的豐市,為了更好的照顧席肆。
不過林管家沒想到的是,席肆竟然讓她留在豐市的御莊,不帶她回南城?
“肆……肆爺?為什么?”
林管家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牽著云笙手的席肆。
她可是在席肆從小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照顧他的,可以說,這二十多年來,她都沒有跟他分開過。
而現(xiàn)在?
為什么肆爺會讓她留在豐市?
難道……是云笙跟席肆說了些什么話嗎???
可是,她也沒有對云笙做過什么,態(tài)度也是很好的,云笙沒有理由會在席肆跟前說她什么的。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肆爺要將她留在豐市?
席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樣林管家,然后道:“林管家,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因?yàn)橄恋难凵裉^于犀利了,還是因?yàn)橄氲搅耸裁春?,林管家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了起來,眼睛也瞪大了幾分。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件事,她做的可是非常隱蔽的,她很有自信,席肆根本不可能會知道的。
冷靜冷靜,可千萬不能自曝了。
“呵……”席肆冷笑出聲,松開了云笙的手,朝著林管家的方向走去,“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帶你來豐市?”
在席肆說出這話的時候,林管家徹底的愣住了。
席肆,知道她做了什么了……
完了!
“你在席家也快三十年了的吧?我席家待你應(yīng)該不薄,盜取黨口機(jī)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