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自立府邸
安嶺白寨
司南絕根據(jù)地址去尋了白月光,此時的白月光正被其父其母關(guān)在家中等候出嫁。
白寨里邊的人幾乎都姓白,是個偏僻寨子,司南絕找了幾個人尋得白月光下落。
此時的白月光身披龍鳳褂在閨中等待出嫁,司南絕設(shè)計一番劫了花轎。
花轎落地,白月光蓋著紅蓋頭,見有人擾了婚禮,出于好奇她拽下蓋頭,只見前方來者夜鶯夜百里,
白月光難以置信的盯著司南絕道:“夜鶯~”
三日后
司南絕在朝中上朝,特意像北時野申請了從立宅院之事。
北時野私下知道夜百里在家中不受待見,索性便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畢竟獨立開府才會諸多便利。
在北末城中尋了一處地方搭建著宅院,這院子以后就將是孟氏的。
司南絕獲得北時野的允諾索性便建了院子。
蘇氏得知不禁松了口氣,畢竟是夜百里從立門府,日后就少見面,等她帶著她那啞巴娘走后,那整個夜府都將是她的了!
宅院搭建司南絕與啞婦同路,她帶著孟氏去看了新宅。
“母親以后這就是您的宅院了!”
孟氏看著夜百里嘴里含笑對著她豎大拇指,不過雙眸有些蕩漾似乎在想什么?
搭建府邸費了好些時間不過好在夜百里提前完成任務(wù),提前完工了。
司南絕新府成立,帶著他們搬了府邸。
白月光站在孟氏身旁有意攙扶著,至那次夜百里劫花轎有意阻攔,白氏父母不愿,后得知其身份便也同意,臨時悔婚。
司南絕承諾其父母,讓白月光日后跟著她,這樣一來就不用被逼嫁。
對白月光而言,夜百里的突然出現(xiàn)正是一場及時雨,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當作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就這樣白月光跟著司南絕去了北末城。
“夜鶯是不是以后我們就住在這了?”
白月光不知她們母女之前過著什么樣的日子,只是知道夜百里現(xiàn)在升官做了一品大官,由皇上親賜了這府邸。
府邸名為——酆褚府
司南絕點頭,夜府不留她,她也不愿強留。
白月光名正言順的成了大管家,照顧孟氏,置辦東西和采買些奴仆……
府邸差不多也完工了。
這日家奴突然遞來傳信,司南絕看著上邊幾個大字:司雅騰親啟
不知他寫了什么?司南絕好奇的將它打開,只見這是封邀請函,上次毅承府時他相邀她一同去替死去的司南絕上墳。
交代好一切后司南絕出了門,二人乘馬車去了北末的五里坡,司南絕就被葬在了此處。
五里坡是座墳山,由于司南絕前世作惡多端沒被東來那狗皇帝五馬分尸就不錯了。
原本北末有專門為達官貴臣設(shè)立的墓地,死后若入了這墓地便是家門之光。
而司南絕并沒有入這墓地,所以選擇了五里坡,但貴為丞相,索性倒也是風光大葬。
司南絕看著自己的墓心中有些微弱的變化,雖沒入官將之地,但也算是厚葬了。
她盯著那墓知道她自己就躺在里邊……
司雅騰帶了很多香燭正在拜祭,司南絕見狀有意說道:“意思一下就好”
其實……這玩意燒多燒少她也一樣沒收到
然而司雅騰卻臉色沉重的說道:“阿姐生來尊貴,錦衣玉食,燒少了不夠用!”
此話一出,司南絕不由的抹了把汗……
然而暗地里司雅騰偷偷的對著她的墓道:“阿姐,身后這人與你極為相似,若討了做咱們毅承府之媳是最好的,只不過……她官位越做越大有些難辦!”
當然這話也是司雅騰自己心中偷偷嘀咕著,她可正兒八經(jīng)的聽不見!
上完香后,二人離開,在離開的路上司雅騰聊著:“小夜大人你其實……人好心善!”
此話一出,另一旁的司南絕有些自我嘲諷。
人好心善?
“你哪看出我人好心善了?”
被反問著司雅騰態(tài)度堅定道:“臨安之變,是你一人敵千軍萬馬救我們于水火,還有……”
“還有什么?”司南絕倒想聽聽來自親弟弟的褒獎贊揚!
司雅騰偷瞄了她一眼隨后道:“你不心善怎么愿意陪我一起來為家姐上香?”
聽后司南絕大笑替自己辯解道:“哈哈哈哈,其實丞相大人是我一直以來仰慕的對象,生前不曾見過,死后有機會當然想來上上香。”
司雅騰會心一笑“你是第一個喜歡我阿姐的!若她知道一定會罵你的!”
“嗯?何出此言?為何心中歡喜還要被罵?”
這次換司雅騰捧腹不已了:“別人不知道我阿姐我怎么會不了解,其實她就是個笨蛋!”
“笨……蛋?”司南絕挑眉問道,這么些日子這司雅騰但是還嫌棄上了她!
“其實阿姐吧對我挺好的,雖然她很兇,脾氣不太好,動不動就愛揍我,但我卻親手一杯一杯的給她灌毒酒,導(dǎo)致……”司雅騰很自責接連嘆氣“她是我親手殺害的!這幾年我日日悔過做夢都想讓她回來!”
既然司雅騰提到這事,趁現(xiàn)在司南絕追問道:“都說你親手殺姐但那時你年幼我不太相信你會親手殺了她!”
司南絕當然知道其中緣由!沒想到她這膿包弟弟因為她這事自責到現(xiàn)在……
“那酒是我親手奉上,若那日姐姐沒有搶了那酒或許死的就是我!當眾投毒皇上,這罪或許連死都說得太輕!”
“……”
“誰給你的酒?”司南絕問道
“一個太監(jiān)他臨時忘記拿東西便叫我?guī)退腿ニ€特意告訴我那酒若是我送上皇上會嘉獎一番,也怪我愚笨中了計”
司雅騰口中所說的那個太監(jiān)或許就是那晚墻角處的那個,不過他的容貌……司南絕有些想不起來,可是能夠回憶起那晚他們所說之話。
“這東西入了酒化無形,到時趁皇帝放下松懈時將這酒入了口,不等一時便會穿腸爛肚而死!”
“這毒真厲害!可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酒宴上這么多人不會輕易發(fā)現(xiàn),你照做就是!”
看樣子那人布局很大,這魏正那日又刻意讓她飲酒恐怕這事與他脫不了干系。
宮中的人都換了面孔,也不知那太監(jiān)是否還在宮中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