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為情殺人(求收藏,求推薦)
蕭遠領(lǐng)著龍瑞羅漢來了蕭家莊。
他們先后去了蕭鐵柱、蕭來有、蕭旺財,以及蕭小笑家中,不過除了都死人外,龍瑞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你可知有何可疑……”龍瑞話還沒說完,突然人影一閃,直接竄到了百丈外的一處院落。
難道是范氏又作惡了?
蕭遠悄悄跟了過去。
“妖孽!還不快快現(xiàn)身!”龍瑞羅漢暴喝一聲,手中的佛珠直接拋向空中,緊接著院落內(nèi)傳來了一聲慘叫。
巨大的動靜直接驚動了附近的村民,也就眨眼功夫,蕭長者的院落已被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蕭遠見吃瓜群眾不少,也就不擔心被范氏認出,拼命一擠,混入了人群。
此時,那范氏已經(jīng)現(xiàn)了原形!
那是一只青皮妖獸,面若夜叉,頭頂雙角,兩只手臂卻有三處關(guān)節(jié),直接拖在地上。
胸前一塊巨大藍色印記,背后則是一個“吉”字。
蕭遠腦中回想那本被他翻爛了的《山海經(jīng)》,可里面卻沒這樣的妖魔。
“吉芝陀圣母?”龍瑞大驚。
別人不知,他又怎會不認識?
這吉芝陀圣母明明已被天帝封于梭婆鏡之內(nèi),為何會在此地現(xiàn)身?
難怪阿那律會命他前來降妖。
這妖殺不得!
龍瑞羅漢催動佛珠,將吉芝陀圣母收入其中。
他不顧一旁拍手叫好的蕭家莊村民,一把提起蕭遠的肩膀,飛回了城隍廟中。
“羅漢可曾降妖?”城隍這次沒有消失,始終等在此地。
龍瑞面色凝重,道:“我要將那妖魔送入羅酆山,不墜地獄、不入輪回,日間銅鞭三千下,夜間鐵棒不離身,此罪無以赦?!?p> “羅漢神威!”城隍道。
龍瑞轉(zhuǎn)過身,對蕭遠三人道:“此事只得爛在心中,任誰前來詢問,皆說不知?!?p> “謹遵羅漢所言!”蕭遠抱拳上前道。
他巴不得當做什么都不知曉,省得被吉芝陀的后臺找上門,不過看來這龍瑞羅漢也有所忌憚。
交代完,龍瑞出了廟門。
城隍隱去身形,白無常繼續(xù)勾魂,廟中只剩下了蕭遠一人。
蕭家莊降妖一事,讓蕭遠頓時沒了興致。
雖說天色尚早,他也沒心思再去集市閑逛。他回到家中,稍作休息,便再次回到城隍廟。
戴上無常面具,翻開生死簿。
今夜霧源縣將有四人死去。
其中兩人年過七十,一人正值壯年、一人風華正茂。
“丑時?城南碼頭?孫楊???”
也就是說此人現(xiàn)在還活著?
蕭遠看著今夜的四個訂單,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他決定今日不去城郊墳地,而是好好探一探城南碼頭!
他先送了兩老頭,得了六年陽壽。
接著飄去了車道鎮(zhèn)王家莊。
去時那位風華正茂的少女,正躺在床上,頸部有一條明顯的勒痕。
“上吊的?”
蕭遠取出勾魂索,勾出了王芝芝的命魂。
【照見命魂,萬事皆空】
王芝芝有一位名叫向興仁的青梅竹馬,兩人打小一起長大。
一位面容姣好,一位孔武有力。
時間久了,這二人便互生情愫,差點就到了私定終身的程度。
愛情似乎就要不幸才美好。
王芝芝的父母并不喜歡向興仁,背著她與鄰鄉(xiāng)的楊家說了一門親事。
本想生米煮成熟飯,管她同不同意,送入洞房再說。
可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
此事還是被向興仁知曉了。
這位心腸也是歹毒,自己得不到,居然就要毀掉,愣是在二人成親前將王芝芝活活勒死。
不管對方如何哀求,哪怕答應(yīng)與他遠走高飛,可喪心病狂的向興仁根本聽不下去。
不僅如此,他還將王芝芝偽裝成上吊自殺的模樣,導致王家父母悲痛欲絕,極度自責。
其母親周氏就在尸身前哭暈了過去。
若不是丈夫王寒迪施救的快,說不定此刻已經(jīng)見了蕭遠。
【命魂含憎,邪物一件】
蕭遠手中多了一個布娃娃,巴掌打小,全身用白布包裹,除了像個人形外,無其他任何特征。
與之前一樣,卦盤只給他物品與名稱,至于功用只能靠蕭遠自行摸索。
“轉(zhuǎn)運娃娃?”
既然是邪物,那這娃娃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話說回來,能叫轉(zhuǎn)運娃娃,那想必與運氣有關(guān)。
有了厄運通寶的經(jīng)驗,蕭遠清楚卦盤給的邪物影響不到自身,所以沒多想,直接將其塞入了袖中。
“向興仁?”
這個名字蕭遠記下了,他不是圣人,但有些事他看到了、知道了,那能管一定會管。
更何況是這殺人之事!
王芝芝的命魂遲遲不愿跟蕭遠走,她深情且愧疚地趴在周氏身上,似乎想要盡最后一絲孝道。
“陽壽已盡,隨吾入冥!”蕭遠等了一陣,開口道。
“天道輪回,是我上輩子作孽太多,如此才落得慘死下場?”王芝芝目光呆滯,再沒了任何留念。
“走吧。”
蕭遠并不準備與其交流,這只是他干走無常的第六個夜晚,經(jīng)歷的生離、死別、愛恨、怨念、不甘、恐懼遠比前世一輩子都多。
以后這類事只會更多!
這就容不得他多愁善感。
人一旦傷春悲秋,那就沒心思干活了。
鬼也一樣。
送完王芝芝的命魂,蕭遠獨身一人來到了城南碼頭。
此時孫楊俊正與另外三位工友,推杯換盞、把酒言歡。
蕭遠飄到四人身后,邊修行《陰陽逆轉(zhuǎn)鬼魂真決》,邊等待著丑時的來臨。
孫楊俊原本喝酒喝得正盡興,可突然感到脊背一涼,好像陰物在他身后環(huán)繞。
“孫…孫哥,喝…呀,小弟我…先干了?!标P(guān)鑫捧起大碗,一飲而盡,“孫…孫哥,不是…我…說你,三…條腿…的女…女人不好找,三…三條腿…的男人有…的是?!?p> 好嘛,不僅嘴瓢,腦袋也瓢了。
“叫你來顆花生米,非得硬干?!壁w翰林捏著筷子,連夾了七八粒油炸花生,丟進了嘴里。
“你瞧瞧、你瞧瞧,越菜越愛喝,才哪到哪,這就倒下了?!?p> 關(guān)鑫話剛說完,人就鉆到了桌子底下。
“孫哥,咱哥三繼續(xù),今夜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