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戰(zhàn)斗過后,朝陽初升,平等的照耀在這片土地上,給每一個人帶去溫暖。
將郁二丫送往孤兒院暫時寄放,而后趕往電視臺緊急插播逮捕通知,安撫民眾情緒之后,冷仇馬不停蹄的帶著精選的朝廷高手趕來將現(xiàn)場封鎖。
“不就是出來洗地嗎,害?!?p> 坐在地上休息的王翠花抱怨的宣泄著疲憊的情緒。
獨孤鐵柱二人隨后草草同鱷南天道了個別,便離開了南海市,畢竟,獨孤鐵柱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二人目前又沒有重傷未愈,同鱷南天也不是很熟,干脆早走省麻煩。
“鱷大人,他們應(yīng)該先。。?!?p> 冷仇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剛想和鱷南天說明一下辦事流程,卻被攔住了。
這個肌肉伙夫哈哈一笑,拍了拍冷仇的背脊,打得后者一個趔趄。
“沒事,我可以擔保這倆人沒問題?!?p> 冷仇見鱷南天說的如此自信,便也不追問,卻處理后事去了。
話分兩頭,獨孤鐵柱與王翠花在南海市區(qū)稍作一番修整,便再次踏上行程。
第二天下午時分,就走出了官道,再度走進了一片樹林當中,以二人不懼劫匪野獸而言,顯然兩點之間的直線是最優(yōu)解,當然,王翠花并不知道他們要去哪。
王翠花悶悶沉沉,仿佛還沒有從不久前的戰(zhàn)斗中緩解過來。
獨孤鐵柱見其像是丟了魂一樣的蕩來蕩去,索性找了塊平整的地面,攤開南海市買的旅毯,稍作休憩。
“你狀態(tài)不太對?!?p> 一邊說著,獨孤鐵柱一邊將南海市中補給的自熱米飯遞了一盒給王翠花。
王翠花抬頭看了看他,又搖搖頭,接過米飯,輕輕道了聲謝。
“總感覺現(xiàn)在跟著老板你混和我的理想相差會很遙遠?!?p> “是指當情圣那個?”
王翠花沒有否認,默默將水倒進盒子底,再將飯層蓋好。
“確實,如果你繼續(xù)這樣的話估計很難實現(xiàn)?!?p> 聽到獨孤鐵柱親口承認,王翠花的頭埋的更低了,視線死死地盯著自熱米飯的蓋子。
“不過,練劍的風流人物并不少?!?p> “??”
獨孤鐵柱話風一轉(zhuǎn),引得王翠花一絲好奇的抬頭。
“你練劍的天賦很好,這次和北市榮光的戰(zhàn)斗中就有體現(xiàn),用不了多久,也自然會名揚四海?!?p> “可是要不是老板你把我踹出來,我差點就被那觸手怪騙到繭里去了,搞不好之前旗鼓相當也是因為它為了騙我故意的。”
此時不提還好,一提便精準的打擊在王翠花的痛處,引起了巨大的反應(yīng)。
不過也因此,獨孤鐵柱了解了王翠花低氣壓的由來,對此,他覺得還沒有手里的自熱米飯吸引人。
“老板,你是不是也是現(xiàn)在看似在安慰我,其實是趁自熱米飯沒好消遣一下?!?p> “北市榮光沒有一刻放松過,它只是做了一個承擔不起的賭局而已。不過,我覺得不應(yīng)該放任你自由生長了,接下來每天睡前你要和我對練兩刻鐘。”
聽聞獨孤鐵柱所言,王翠花暫時呆呆的接收著信息。
“以你的天賦,五年之內(nèi),就可以仗劍獨游了?!?p> 王翠花雖是成年人,但性格和外表都一樣的稚嫩,當獨孤鐵柱給其畫餅時,她很自然的就拋下了上一刻的陰霾,開始暢想自己仗劍天涯,風流動人的形象。
“嗷~到時候我就可以御劍而行,輕袖飄飄,身若拂柳,面如桃花,風靡江湖。。?!?p> 王翠花一邊幻想著自己未來的俠骨柔腸,一邊消滅自熱米飯里的鹵肉。
“不過五年還是有點長,要是可以再快點就好了。。?!?p> 時間過的很快,方才還是紅透的天轉(zhuǎn)眼便掛上了白月,林子在樹葉的遮蔽下更是格外的黑。
好在吃完飯后,二人老老實實的找了些許木屑點燃了柴枝,才能在這深林的夜晚獲得些許溫暖。
透著火光,獨孤鐵柱見王翠花情緒好轉(zhuǎn),便開始和其攀談起另一個話題。
“你最近寫的記錄我看了一下?!?p> “嗯,怎么了,老板?”
王翠花聞言偏過頭來,火焰印著半邊臉通紅,眼里收不住的蹦著對未來憧憬的光芒,顯然,她還沉溺在幻想當中,無法自拔。
“寫的還不錯,不過后面作戰(zhàn)的部分還是由我自己來寫,你就負責日常的記錄好了,到時候沒必要糾結(jié)和我一樣的格式,可以隨意?!?p> “哦,好呀?!?p> 干脆的回答,然后又將頭扭向火堆,仿佛跳動的火焰里正播放著她未來的景象,使準備了滿腔理由的獨孤鐵柱將到了嘴邊的解釋吞回了肚子里,最終還是沒有再打擾她。
對此,獨孤鐵柱只能一邊暗自咋舌王翠花這一生物的復(fù)雜,一邊走到一旁進行每日的揮劍。
涼風瑟瑟,秋氣清高,二人相遇之時方才堪堪春末,趕上夏季的早班,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入秋了。
林中蟲鳴,獸吠,鳥語,空谷傳響,二人也無多話,王翠花在與獨孤鐵柱對練之后先行睡下。
獨孤鐵柱則是又練了半晚的劍,直到凌晨,王翠花睡醒,才躺在燃盡的火堆旁的毯子上補了個覺。
待日上三竿,被透過枝葉的光線精準照上眼睛的獨孤鐵柱悠悠轉(zhuǎn)醒,一邊琢磨自己招式姿勢怎樣更美觀的王翠花見狀,便自覺的收拾好行李。
“老板,我們?nèi)ツ膩碇???p> “鳳石鎮(zhè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