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晚看了看徐經(jīng)年。
舒桐吃了一塊小點心,沖著他們微微一笑,“你們吃,鐘小姐我覺得她有一點清高,你們知道的出生于書香門第,怎么能忍氣吞聲呢,要我我也那么做。”
他們倆把她看的都有些害怕了。
楚知晚意識到自己的眼神不對了,“抱歉,抱歉?!?p> “舒桐,你怎么到方與淇手下工作了?”
舒桐天生就對金融感興趣,被方與淇被迫干這種編劇。有時候看見評論區(qū)罵這是誰編的劇情,拉低我家某某的形象,這劇情太智障,簡直了。
明明是那些明星的問題,關(guān)鍵是同一部戲人家演出來的是萌甜單純,某些人硬演出了傻白甜。
還換不掉人,演不好全怪編劇,天天點頭哈腰因為某某演員改劇本,整吐了。
她也想耍大牌走人,關(guān)鍵是沒資本,還被某人威脅。
一想到這舒桐狠狠將手攥成拳頭,總有一天她要讓方與淇付出代價。
“啊……我看他給的待遇不錯啊!”舒桐的爺爺是一名大官,退休后,一家人過得還算可以。
“剛剛他還問我,要不要去他那?可是我一聽到那名字就覺得挺慎人的。就拒絕了?!?p> 楚知晚隨便提到。
徐經(jīng)年調(diào)查過了,背后的總裁是一個叫Douglas的人,至于中文名叫什么,他只知道是一個很神秘的人。
能不慎人嗎?舒桐天天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干著見不得人的事情。
之前她剛回國的時候,經(jīng)常被方與淇恐嚇。
“干自己喜歡的事情挺好的,在這里上班,我天天感覺很累。”
楚知晚點頭,“舒小姐,你以前和我很熟?我已經(jīng)忘記你了,但是我想了解一下我之前的生活,我可以和你加個微信嗎?”
“好?!?p> 就等她這一句,舒桐將二維碼打開,讓她掃。舒桐沒辦法說實話,她知道方與淇在他包里放了竊聽器。
一時半會還扔不掉。
楚知晚不小心看見了賀居移和秦恬在約會。雖然她知道秦恬裹得很嚴(yán)實,但是還是認出來了。
正好和賀居移的眼神對上了。
楚知晚起身,想收拾一下情緒再出來。
“我去趟洗手間……”
楚知晚走到拐角處,看見白季晏給她打電話。立刻接聽了,“喂?!?p> “知晚,我給你打電話,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方與淇他……”
賀居移從后面拿過去直接點了掛斷,“又是白季晏給你打得電話。”
楚知晚回過頭怒瞪他,“我接電話怎么了?”
“他是個不懷好意好意的人,你還敢接,是當(dāng)你老公死了,還是怎么了?!?p> 死了?楚知晚巴不得他現(xiàn)在死了,氣得臉通紅,馬上高血壓都被氣出來了。
剛剛聊到方與淇那里,就掛斷了。
“賀居移,我上輩子欠你的嗎?”楚知晚想罵他。
“你說我要欠你錢,我立刻還!”
大不了找徐經(jīng)年去借!就不信借不到。
“晚晚,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一次兩次都在試探我的底線,你不要忘了你是誰的妻子?!?p> 楚知晚真的被這個渣男整吐了,“你跟別的女人在一塊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有我這個妻子。”
秦恬的手段悉透了。
她已經(jīng)知道秦恬的手段了,幸虧她被綁架后回來和陸星琛學(xué)了一套。
“死,很容易,我就想毀了你?!?p> 秦恬冷哼道,“當(dāng)年沒想到你沒有死透,可是那一槍真的很疼呢?!?p> 這人是神經(jīng)吧,楚知晚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心理變態(tài)。
手上的刀,劃過原來受子彈射擊的位置,血從淺淺的傷痕處流出。
就這一點點,楚知晚也沒有動。
“秦恬,我們玩?zhèn)€游戲吧。”楚知晚知道大不了就是一死,今天她秦恬出不去。
如果說今天她敢在這動手,那么她也沒有什么好下場。
“說玩什么?”對方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兒一會來人,萬一他們要看到一個女瘋子對我動手,你說你的努力是不是白費了。”
楚知晚挑眉一笑,聲音里盡是一些涼意。
秦恬覺得楚知晚挺有意思的,她也知道這個問題,“我什么也不會,開槍不會,殺人不會,武功不會。再不濟,你綁著我出去也好,我們到外面玩?!?p> “你怎么這么想的開?”
“我知道我命不久矣了,當(dāng)然要照顧一下秦小姐“前程”了,免得我死的痛苦。”楚知晚裝作弱小無助。
秦恬也知道楚知晚這個禍害除不掉,就是一個攔路虎。
在這里,她也動不了手,今天是她疏忽了。
“算你識趣?!?p> 秦恬剛放下刀的一瞬間,楚知晚看過鏡子,一個反向橫掃,她扯過秦恬的手中的刀。
秦恬為了平衡,秦恬中的刀沒了,整個人跌倒在地。
期間楚知晚不留余力的直接踹她。秦恬為了反抗,奈何處于下風(fēng)打不過。
秦恬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頭被楚知晚踩在腳底下。當(dāng)年的仇恨,她要報了。竟然這么對她,只聽見楚恬有氣無力的說道,“當(dāng)年阿武,你也是這么處理的嗎?”
楚知晚笑笑沒說話,有些事情,就當(dāng)她受罪買個經(jīng)驗吧。
刀口直逼秦恬,楚知晚曾經(jīng)學(xué)過一些醫(yī),“你信不信我讓你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