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玫瑰酒吧,位于東京最繁華地帶——新宿,即使是在紙醉金迷的鬧市中,它也是最特殊的一家,當(dāng)?shù)孛看蝸硇氯藭r,大家提醒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別去惹夜色玫瑰,有些有些愣頭青不聽勸阻,后果就是第二天他就沒了音訊。
一切的一切,都源自夜色玫瑰真正的主人,不是明面上那個死胖子,而是危機傭兵的團長,一個代號叫孤狼的米國人,他的真實姓名,叫做約翰森。
石黑上羽放下了手機,他剛才把夜色玫瑰的資料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抬頭望了一眼面前閃著霓虹燈的招牌,他自然的融入了人流中,邁步走了進去。
酒吧內(nèi)部,閃著雜亂的彩色燈光,一群衣著暴露的女人在中間的舞臺上扭動著腰肢,下面的舞池里則是成群的客人在為她們的舞姿尖叫,不時就有鈔票往臺上飛去,打在白嫩的大腿上。
石黑上羽觀察了一番,慢慢的往旁邊的吧臺擠了過去。
一名穿著白色侍者服的調(diào)酒師,正在吧臺后炫耀著自己的技巧,博得了一圈人的喝彩,他接住拋到半空的調(diào)酒器,向觀眾們鞠了一躬,然后才慢慢的往面前的杯中倒入了透明的液體。
“喝點什么?”
觀眾散去后,他擦了擦汗,看到有人坐過來,便下意識的問道,可抬起頭后,他的眼睛里便生起了幾分驚訝,“你還是...高中生吧?”
石黑上羽猛的點了點頭,他倉皇的左右看了一眼,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對...那個...我是...”
“想玩的話去對面那家,這里不是給小孩子找刺激的?!闭{(diào)酒師輕蔑看了他一眼,抬手就想趕人。
“誰...誰說我是小孩子的!”石黑上羽激動的喊道,他的聲音被音樂蓋了下去,只有面前的調(diào)酒師聽到了。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請你了啊?!闭{(diào)酒師有些不耐煩了,真是的,這群小鬼煩死了,前幾天那幾個也是,今天又來一個,真想...
摸了摸腰間的尖刀,他有些蠢蠢欲動。
“夜色落幕之后?!?p> 突然,石黑上羽身子前傾,目光閃爍的說道。
下一刻,調(diào)酒師就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眼中流露的是嗜血的光,周邊的保安見此,也緩緩的靠了過來,擋住了人群和石黑上羽。
“你從哪里知道的?”
“你們...你們的規(guī)矩就是這樣嗎?”石黑上羽略微有些硬氣的說道,“他們...他們說你們只管委托,不管身份的??!”
“呼?!闭{(diào)酒師松開了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確實有些激動了。
“抱歉?!彼俅慰聪蚴谏嫌?,然后打開旁邊的側(cè)門,走出了吧臺,“跟我來?!彼麚]手示意石黑上羽跟上,然后趁機向沖保安們使了一個眼色。
他帶著石黑上羽上了二樓,穿過了一個長長的走廊,來到了盡頭,這里有一扇鐵門。
“進去吧?!彼仁巧锨扒昧藘上麻T,然后對石黑上羽說道。
“嗯...”石黑上羽有些驚恐的四處打量著走廊,然后畏畏縮縮的走進了緩緩打開的鐵門。
片刻后,剛才跑走的保安走了過來。
“沒有尾巴,這小子一個人來的?!?p> “還真的是一個愣頭青啊...”調(diào)酒師有些訝然的擺了擺手,“下去吧,看來是我多想了。”
鐵門內(nèi),石黑上羽有些坐立不安,他的對面是一個帶著眼罩的肌肉大漢,此時正手握一柄短匕首,在劃著盤中的牛肉。
“說說吧,有什么事?!奔∪獯鬂h聽到耳麥中手下傳來的消息后,終于是開口問道。
“那個...那個...你們...接殺人的吧?”
“呵呵?!睂Ψ讲唤Τ隽寺?,他插起一塊牛肉指著石黑上羽,“我們不殺人,但是我們很擅長割肉,所以?!?p> 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語氣突然變得兇狠起來,“殺誰,在哪里,多少錢,別浪費我的時間,懂嗎?”
對面的這高中生明顯被嚇得一哆嗦,他趕緊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那個...我知道...獨狼先生?!?p> “我的外號叫孤狼,不叫獨狼!”孤狼約翰森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我說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是不是喜歡來我這里找樂子???”
他走到石黑上羽身邊,握緊了匕首,面露兇光,他越來越感覺石黑上羽是來搗亂的了。
“哦?”面前的這高中生突然變了一個聲調(diào),只見他抬起畏縮的頭,轉(zhuǎn)頭對著自己咧嘴一笑,“找到你了,約翰森先生?!?p> 剎那間,孤狼約翰森變了臉色。
沉悶的響聲從鐵門內(nèi)傳來,守在門口的調(diào)酒師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那名保安的肩膀,“有煙嗎?”
“有的有的。”保安諂媚的笑了一下,趕緊掏出包里的香煙雙手奉給了面前的調(diào)酒師。
在保安恭敬的點燃香煙后,調(diào)酒師細(xì)細(xì)的吸了一口,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煙不錯嘛,做足了功夫啊?!?p> “哪里哪里...不過老板這么打,不會出事吧?!甭犞块g里繼續(xù)傳出的沉悶撞擊聲,保安不禁有些害怕的縮了縮頭,剛才那小子,怕是兇多吉少了。
“出什么事?”調(diào)酒師瞇著眼睛看著他,含住香煙,把他的衣領(lǐng)拉了拉,又抬手拍著他的臉說道,“團長在,不該說的別說,不該問的也別問,懂嗎?”
“好,好?!?p> 正說著的時候,鐵門無聲息的從里面打開了,一股讓調(diào)酒師興奮的血腥味傳了出來,他背對著門,有些陶醉的嗅著。
“你...你...你...”
“我剛才說的話你聽不懂?”他不悅的張開眼睛,面前的保安臉上滿是恐懼,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身后。
“這點小場面你就嚇成這樣,本來我還想調(diào)你去內(nèi)場...”
一邊說著,他也一邊回過頭,“大哥...”
可站在門口的不是他的大哥,孤狼約翰森,而是滿臉笑容的石黑上羽,剛才他親自帶進去的那個高中生。
“內(nèi)場?哦,我的資料上沒有呢?!笔谏嫌鹑嗔巳嗍株P(guān)節(jié)。
要把人的骨頭一塊塊打碎,真的很痛...
“介意帶我去看一下你口中的內(nèi)場嗎?”他走到調(diào)酒師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臉。
然后拉住了早已禁錮住的他的雙手,朝著關(guān)節(jié)反方向狠狠的一扭。
“啊...嗚嗚!”調(diào)酒師被一拳打在嘴上,慘叫聲也變成了嗚咽聲。
石黑上羽慢慢的摘下了他藏在衣服內(nèi)的尖刀,比劃了一下,放到了他的脖子上,“再說一個字,我就讓你看看你脖子里的血能噴多遠(yuǎn)?!?p> 調(diào)酒師瘋狂的點頭,再也不敢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昏暗的燈光下,照的石黑上羽的臉有些扭曲,一個獰笑的黑影仿佛出現(xiàn)在了他的背后,我...可是從心底里就是一個瘋子呢.....
舔了舔嘴角的鮮血,他一腳把禁錮住的保安踢到路邊,壓著調(diào)酒師就慢慢的朝長廊入口走去。
他們走后,虛掩著的鐵門慢慢打開,絲絲血液從中慢慢流出,躺在地上的保安轉(zhuǎn)動著僅剩的能活動的眼珠,拼命的向上看去,他印象中菇毛飲血的魔頭——約翰森,此時正倒在了地上,雙眼無聲的看著門外,癱軟的如同一灘爛泥,他渾身都是紅腫與淤青,不難想象死前被怎么折磨過。
保安的雙瞳瘋狂的顫動,死死的盯著約翰森口中插進去的匕首,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淚...
玉藻御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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