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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整合騎士

194投桃報李

火影之整合騎士 纖翎依依 3493 2021-07-19 05:21:00

  日向大族進城了,這似乎有些熟悉,讓人想起了千手一族進城的場景。

  日向宗家同意賠償那九雙白眼,而此后,族長與大長老便雙雙以死謝罪了。

  【日向天晟本也想要跟隨父親一同自殺,但是被族長厲聲呵斥住了。

  族長怒罵道:“我是以族長身份,對家族境況淪落而負責,你又是憑什么而死?

  難道你就因為失去白眼,所以忍受不住這份屈辱,想要以死逃避痛苦嗎?!”

  望著日向天晟不服氣的模樣,族長語重心長地又開口道:“死很容易,背負屈辱而活著才是更為勇氣。

  而為父并非膽怯之輩,決意一死亦并非是承受不住世人的奚落。

  為父乃是族長,家族的衰落之責任,必須要有為父來承擔下來。

  可是,你不能死!

  如果你也跟著我而死,那成什么了?

  你若是一死了之,你是干脆了,可你讓其它失去白眼睛的長老何等難堪!

  你若是死了,就是在逼迫他們一起自殺。

  所以,你要活著,好好的活著。

  只有你活著,才能讓諸位長老們,心安理得地繼續(xù)活下去,唯有諸位長老們繼續(xù)活著,日向宗家的傳承才不會中斷,不然眾多長老死絕,宗家光靠孫兒輩,你覺得宗家還能屹立不倒嗎?!

  所以,你必須活著,為了家族傳承不絕,哪怕背負再大的委屈,也要堅強地活著,明白了嗎?!”

  族長臨死前的意思,就是讓日向天晟背負下貪生怕死的名聲,作為最引人注目的靶子,從而讓其它長老借此解脫窘迫?!?p>  回到了曾經(jīng)的宅院里,日向天晟在侍從的攙扶下,獨自安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

  “族長大人,少族長他們回來了。”侍從小心地進門稟告道。

  “哦?!睊熘彘L之名,日向天晟緊閉著塌陷的眼眶,隨即說道:“讓他來一趟?!?p>  不多時,日向天乘便悄悄地走了進來,輕聲問候道“父親大人,您找我?”

  “天乘啊,聽說這幾日,那位神秘的大人,意欲組建一個新的部門,你對此了解多少?”日向天晟按在身側(cè)的座椅扶手上面,手指輕輕地敲打著上面雕刻的獅子頭。

  “回稟父親大人,孩兒略有耳聞,聽說名字已經(jīng)決定好了,乃是查衛(wèi)制度,分成派查衛(wèi)、巡查衛(wèi)、核查衛(wèi)三種。

  其實這和本族之前設立的大同小異,無非便是定點崗哨、巡邏崗哨、精銳護衛(wèi)的另一種說法罷了。”日向天乘語氣輕松地解釋道。

  “嗯,道理都是相通的,只不過,在我們進城之前,她就已經(jīng)從分家那里,挑選了百余名族人加入其中,你怎么看待?”日向天晟問道。

  “父親大人,此時情勢所迫,對于她未經(jīng)過我們宗家許可,便擅自抽調(diào)日向分家族人的行為,我們目前,只能是選擇默不作聲?!比障蛱斐私档土寺暰€,小心地說道。

  “這一點你不必擔心,為父不會沖動行事的,畢竟家父與為父還有諸位宗家的那九雙白眼,就是前車之鑒。

  只不過,天乘啊,你也要放低姿態(tài)才是,不是表面上的那種,而是實際的行動上體現(xiàn)出來?!比障蛱礻奢p聲訓責道。

  “孩兒不明,還請父親大人點明?!比障蛱斐擞行┟磺孱^腦,要知道,他可是很識時務的,最怕有不理智的族人一時沖動站出來鬧事了。

  “不怪你不知道,或許你自己根本就不這么覺得。”日向天晟咧嘴笑著說了這么一句,然后沉吟道:“組建三查衛(wèi)的事情,那位大人有讓人找過你們,可是你婉言謝絕了,對吧?”

  “父親大人,孩兒是這樣想的?!比障蛱斐藢Υ耍翢o心虛,只見他嚴肅地解釋道:

  “當前情勢下,我們還根本弄不清楚那位大人的真實意圖。她提議讓我們參與其中,究竟是什么意圖,是否包含禍心,我們并無把握。

  更何況,這個三查衛(wèi),明顯就是用來取代我們曾經(jīng)設立的城池管理位置,我們?nèi)羰且豢诖饝粊盹@得毫無志氣惹人鄙夷,二來也顯得急功近利貪圖權(quán)位,為她所忌憚。

  所以,萬全之策,就是婉言拒絕為好?!?p>  “嗯,你想的很周全?!比障蛱礻牲c了點頭,可是話鋒一轉(zhuǎn)道:“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上百分家,未經(jīng)過我們的許可便加入其中,這是隱隱的分裂。

  若是你們都不參與,那么,你準備如何逐步收攏回他們呢?指望依靠籠中鳥么?”

  “父親大人!您是說?”日向天乘隱隱感覺到父親的話里有話,可還不是很確定究竟是什么意思。

  “天乘啊,有時候,明亮的眼睛反而是讓人看不清現(xiàn)實,而我這個瞎子,倒是心無旁騖,所以更清楚現(xiàn)在的形勢。

  籠中鳥制度,是本族的底線,可是,我們?nèi)缃裼袥]有維護底線的實力呢?

  如果那位大人硬是要廢除籠中鳥制度,你說我們該怎么辦?又或者說,能怎么辦?

  是以卵擊石奮力反抗然后白白死去?

  還是玉石俱焚,直接激發(fā)籠中鳥咒印,將所有分家人全部咒殺?”日向天晟的質(zhì)問,帶著深深的無力感。

  “這?”日向天乘有些遲疑了,無論是哪個選項,對于日向大族來說,都是自取滅亡了。

  “可是父親,若是如此,我們又何必費盡心思地回歸此處呢?”就在日向天晟準備繼續(xù)開口時,不愿意一直被動挨打的日向天乘,反過來質(zhì)疑父親道。

  “因為什么?呵呵……

  答案很簡單,我們?nèi)羰腔貋?,或許還可以繼續(xù)維持籠中鳥咒印制度。”日向天晟淡淡地說道。

  日向天乘陷入了沉默。

  “孩子,還不明白么?

  若是宗家一直流亡在外,分家繁衍出子嗣,不就會規(guī)避籠中鳥咒印了么?

  而我們?nèi)绻荒芑貧w日向城池,卻還非要維持籠中鳥咒印制度,那么,我們唯一選擇就是——直接咒殺這兩千分家人!”日向天晟冰冷地回答道。

  而這個答案,無異于自掘墳墓,咒殺了兩千分家人的日向宗家,結(jié)局必定是自作自受,滅絕也是緊隨其后。

  “可是?”日向天乘此時有些沒有嚴峻起來,他擔憂地問道:“即便我們進入城池,若是她執(zhí)意廢除籠中鳥咒印制度,我們依舊沒辦法應對,這跟我們流落城外,有什么區(qū)別和改變么?”

  “沒錯,如果她執(zhí)意如此的話,那就沒什么不同。但是,你覺得她一定要執(zhí)意如此么?”日向天晟問道。

  “為什么不呢?畢竟,她若是以此推行下去,就是拯救數(shù)千分家人脫離苦海的大恩人,到時候,在未來不受制于籠中鳥咒印的自由分家人心目中,一呼百應,絕對是值得的?!比障蛱斐朔治龅?。

  “未必?!比障蛱礻奢p輕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籠中鳥咒印的利弊,她應該也能看的清楚。

  雖然,籠中鳥咒印,實際上淪為宗家壓榨分家的殘酷依據(jù),可是,它設立的初衷和帶來的好處,依舊是不容忽視的。

  更何況,她乃是上位者,很多時候,都必須做出有違情理但實際上符合深遠利益的決策,這不是你想的那么單純與意氣用事。”

  “可是,父親大人,這都只是您的一廂情愿,您怎么知道,她究竟是什么真實想法呢?”日向天乘疑問道。

  “所以,你就是心中疑慮這些,才選擇婉拒她的吧?

  孩子,她在回城談判的三大條款里,為何沒有提及廢除籠中鳥咒印制度?僅僅是在宗家分家關(guān)系上面,聲明不準宗家欺負分家?

  她還說,若是宗家屢次欺負分家,將會被處死或者刻錄籠中鳥咒??!”日向天晟說到這里,忍不住露出笑容道:“孩子,她既然要求宗家不準欺負分家,就是在暗指宗家有欺負分家的能力,這就是籠中鳥咒印。

  更何況,若是她要廢除籠中鳥,又何必威脅我等,對于屢次欺負分家的宗家,刻錄籠中鳥作為懲罰?

  很顯然,她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維持籠中鳥咒印制度不變!

  不過,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發(fā)出來了,接下來就要看我們的表態(tài)。她愿意維持籠中鳥咒印制度的前提,乃是我們可以遵循她設立的規(guī)則,不依仗籠中鳥咒印來欺負分家這條準則!”

  “孩兒明白了!”日向天乘恍然大悟道。

  “那么,你明白什么了?”日向天晟問道。

  “既然無法通過籠中鳥咒印直接強迫分家的歸服,那就只能采取別的方式,讓他們主動自愿地重回我們宗家的引領(lǐng)之下!”日向天乘頓了頓,接著說道:

  “所以,三查衛(wèi)的組建,我們宗家人必須積極參與,并且需要憑借真憑實據(jù),獲得所有人的認可,讓分家人心悅誠服地靠攏過來!”

  “孩子,你要記住,強行依靠籠中鳥,那只能是讓分家人恐懼。

  如果沒有那位大人在,倒也無妨,通過恐懼來瞬間收攏所有分家人,以此凝聚一體,讓家族強盛,不失為一條可行之路。

  可是,既然現(xiàn)在有這位大人在此,那么,依靠籠中鳥恐懼這條捷徑,便無法走通了。

  別忘了她提出來的第一條賠償條款,那是不容許絲毫折扣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要求!

  如此風格的上位者,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會異常貫徹地執(zhí)行下去。

  她可以允許我們繼續(xù)維持籠中鳥咒印制度,默許我們給分家新生兒刻錄籠中鳥,但是,前提必須是達成——在其它情況下,宗家決不允許動用籠中鳥欺負分家人這個條件。

  如果我們無法達成這個前提,那么她的默許和認同,也就不成立!

  所以,當前宗家如果想要復興家族,就必須依靠更為令人服氣的理由,來收攏分家潰散的人心。

  如果我們沒有辦法帶領(lǐng)分家人走向更好的未來,那么,他們?nèi)绾螘母是樵父S在我們身后?”

  “孩兒明白了?!比障蛱斐松钌畹攸c了點頭。

  “另外,如果我們不能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比分家人更有價值的話,你認為,她有什么理由傾向于我們?

  記住,上位者是無情的,同時,上位者又是不會記仇的,只要我們能夠證明值得她的扶持,她便不會棄之不用。

  她一個人不可能治理整座城池,所以她必須要任用別人。出于制衡,她定然會多方采用不同的出身,混合在一起,起到互相監(jiān)督者效果。

  無論如何復雜的情況,歸根結(jié)底,她在乎的只有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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