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子掉馬離開,而他身旁的那個男子,有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看了一會,小哈子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后又想起自己不久前才娶了阿詩,有感覺十分的對不起胡子
他煩啊,整個人都心煩意亂,脾氣大增
小哈子眼看著胡國的軍隊往后退了好幾里,用出全力甩了一下自己的披風(fēng),回身就要回宮,一言不發(fā),整個人身邊的溫度仿佛都降了下去。一個人愁眉不展,鼻子里喘著粗氣,又是難受,又是對自己的憤懣。
可身旁年輕的士兵看著小哈子,可不覺得他在生氣,只覺得陛下完全有虎狼之風(fēng),威武的不行!上千就要去拍馬屁,
一個士兵帶頭先夸起了小哈子:“陛下真的是神明威武,幾句話便把哈國幾十萬的大軍勸退了。實在是高??!”
“對啊對??!”其他士兵應(yīng)和著
小哈子看著身旁一個個拍馬屁的士兵,氣不打一出來!
“朕養(yǎng)你們這么久,連敵國什么時候來犯都不知道!沖到了城門口才來告訴朕,而且連對面是誰帶的兵都不清楚!你們怎么當(dāng)?shù)昧耸爻侨?!你們該?dāng)何罪!是不是悠閑久了,一點的憂患意識也沒了!非要朕被他們從龍椅上拽下來!你們才能懂得什么叫亡國么!每個人下去,領(lǐng)罰,重罰五十大板!”小哈子被他們一下子的拍馬屁激的爆發(fā)了出來,惡狠狠的說道。
“??!陛下饒命,饒命?。∠麓尾桓伊?!”眾守城士兵聽聞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向小哈子連連求饒。
可小哈子正在郁悶中,哪里高興與他們多費口舌,招了招手示意來人,不一會便來了好幾個老兵把那一眾新兵拖下去仗罰。
小哈子看著他們的背影,搖了搖頭,自己居然那么的窩囊,一個大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委屈了。別人看不出來,他還能看不出來嘛!胡子那份樣子,完全就是委屈的不行,還在裝堅強啊!他悔??!他悔自己為什么要當(dāng)這個皇帝,為什么當(dāng)初不心狠一點,把什么阿詩都給拒絕了!
他真的是后悔為什么自己不能在胡子最需要的時候陪在她的身邊,而是讓別的男人去陪著她!自己就是一個廢物,自己什么都辦不好,武功在世又如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如何,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寵溺,又有什么用呢!
可是懊悔,懊惱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只能期待著明天的兩軍陣前的會面,能把一切都解釋清楚了,再好好的哄一下胡子,讓她知道自己的心中只有胡子一個女人,心里完全裝不下別的人!再好好的寵溺胡子,不能再讓她像今天一樣,那么的委屈了。
想罷,小哈子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的向皇宮邁去,整個途中,他都沒有能夠抬起頭,昂首闊步的走,而是像一個犯人一般,無盡頭的自省。
回到了皇宮中,因為小哈子的步伐實在是太慢了,天都已經(jīng)沒有的明媚的眼光,有的只是無盡皎潔卻又那么一絲傷感的月光,月光照著小哈子疲憊的背影。小哈子看著天色不早了,也無心處理朝政了,就徑直向自己的寢宮邁去。
當(dāng)小哈子邁進(jìn)了寢宮,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上有另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阿詩,阿詩早早就在小哈子的床上候著了,為什么?因為這一個月來小哈子碰也不碰她,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這讓阿詩十分的傷心,所以今天晚上,她打算誘惑小哈子,讓他獸性大發(fā)。
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小哈子心情最低落的時候來。小哈子看著床上的阿詩,又想起了胡子,他想著床上的如果是胡子的話,他也不會這么的沒有欲望,必然是欲望頂滿了。可心里想的永遠(yuǎn)是心里想的。不那么容易實現(xiàn)的。
小哈子嘆了口氣,坐在了床沿邊上,用手捂著臉,很冰冷的對阿詩說了一句:
“出去吧,今天朕心情不好?!?p> “可是,陛下,臣妾想為您分擔(dān)一些憂愁??!”阿詩從后抱住了小哈子
這一下可激怒了煩躁不堪的小哈子,小哈子怒聲呵道:
“朕說讓你出去,聽不見是么!給朕滾!”
阿詩看到小哈子怒目圓睜,是真的生氣了,心里即使在不滿,也不敢說出來。怯生生的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寢宮。
小哈子看著阿詩出去了,衣服也不脫,直接就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蒙著自己的頭,一整夜都沒有睡著。
……
而胡子這里呢,她掉馬回到了自己的軍營,徑直走向自己的營帳中,一下子撲倒在自己的床上,臉埋在枕頭里,一言不發(fā),活像一個雕塑。
她不生氣么?她不氣憤么?
怎么不!
她已經(jīng)生氣的不行了,可是她的自尊心告訴自己,不能讓哈士奇那個崽種看笑話了,他已經(jīng)不愛我了,那我也不能輸給了他!我...我對他也要沒感覺。
雖然是這么想的,可胡子卻怎么也忘不了小哈子那個眼神。她閉上眼睛腦海中便不停的循環(huán)播放小哈子那看向自己,無神冰冷的雙眼。她是多么的傻!
就連出征的前一天,還在想著小哈子!可到頭來呢,他卻都已經(jīng)和別人成婚了!那個阿詩,小哈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天我被追殺,他都沒有來救我!還說什么一定會來的,會寵我一輩子!大騙子!
胡子越想越氣,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悲憤交加!
就在這時,虛邪推開帳子進(jìn)來了,看見躺在床上不住顫抖的胡子,坐在了床邊上,輕拍著胡子的背說道:“公主,您..沒事吧?!?p> 胡子當(dāng)然不會讓別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用枕頭擦了擦自己濕潤的眼睛,把自己的聲音努力的壓平,讓它不顫抖,說:
“沒事,只是兩軍對陣,有點緊張?!?p> “是嘛,那就好,那臣還有點事情,先行告辭了。”虛邪溫柔的說道。
“嗯好?!焙与S口回答
可是胡子不知道的是,上一秒在營帳里還是談笑風(fēng)生的虛邪,下一秒走出營帳,臉上便有是冷酷不堪的神情了,而且暗自發(fā)誓。
‘狗皇帝,等明天一過,你就死定了,居然讓胡子這么傷心,你,沒了?!?p> 胡子在虛邪走了之后,坐了起來,開始想到,明天...不能不去,關(guān)乎兩個國家的關(guān)系,可是自己又不是很想看見哈士奇這個崽種...怎么辦,在權(quán)衡利弊之下,胡子決定了
既然不能不去,明天,你就給我好好等著,就算我不能不去,我也要讓你好等
……
第二天破曉
小哈子一晚沒睡,天剛朦朦亮,便就在兩軍陣前布好了營帳,但自己卻不在里面呆著,就這樣站在營帳之前,靜靜的等著....
剛剛天明,天氣還有些涼意,小哈子眉毛上沾染了水汽,掛起了霜。
胡國的信使看到哈國國君已經(jīng)等著了,慌忙趕去稟報胡子公主。
“報!小人有事稟報!”信使沖到胡子公主營帳前說道
胡子還未蘇醒,帶著一絲睡意:“什么事情?。看笄逶绲?!”
“哈國皇帝...已然等候著了。而且,不在營帳之中等候,而是在冷風(fēng)中,公主您看?”
在被窩里的胡子突然坐了起來:“什么?冷風(fēng)中等我?!”
現(xiàn)在才是什么時候啊?已經(jīng)等著了,難道,今天對他那么重要么?!胡子有點安慰自己的意圖想到,可自己又轉(zhuǎn)念一想,他讓自己這么難受不想去理會他。便回答信使說:“既然他那么喜歡等,就讓他等在那里好了,我再睡一會。”
于是便倒頭有打算睡覺,可這下子怎么睡得踏實啊,怎么說胡子還是有點關(guān)心小哈子的,滿腦子都在想這么冷的天,小哈子會不會感冒啊!他為什么要等著啊,不回營帳??勺宰鹦牟辉试S她去關(guān)心他,她不覺傲嬌了起來。
于是就早早的醒了,站在軍隊之中,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在戈壁中的小哈子
清晨,等著,臉上已經(jīng)掛霜了,可是一動不動;
早上,天氣漸暖,風(fēng)起了,身邊狂風(fēng)狂沙呼嘯,瘋狂撲打著身體臉上,可還是不為所動;
正午,天氣及其的炎熱,小哈子被烈日直接照耀著,仿佛有點中暑了,腿一軟倒了下去,來了好幾個人攙扶,說了些什么,可能在勸誡不要這么等吧,可小哈子擺了擺手,自己爬了起來,繼續(xù)這么站著,胡子的內(nèi)心有點顫動了;
晚上,天氣還算不錯,可小哈子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臉色蒼白,可他還是沒有離去;
終于到了午夜,胡子公主終于看不下去了,走出軍陣,朝兩軍之中的營帳走去。不一會,便來到了小哈子的面前,說道:
“哈王,久等了吧。”
就當(dāng)胡子以為小哈子會對自己一頓說的時候,小哈子卻笑了,慢慢的說了一句
“沒有啊,我才剛到。”
雖然他的語氣極輕,沒有力氣,可卻在胡子的心上給了一下重?fù)簟?p> 胡子聲音有些顫抖,低著頭說道:“那我們進(jìn)去聊吧。”
“請?!?p> 于是兩個人便就進(jìn)了營帳,將帳放下。相對而坐,胡子倒沒什么,小哈子卻一坐上凳子,就氣喘個不停,完全沒了外面瀟灑的模樣。
可胡子即使關(guān)心,也不打算說,就淡淡的問道:“我父親呢?”
“胡王?哦~他在我的皇宮好生休息呢,只是他上次宦官叛變,受了傷,昏迷了。”小哈子喘著粗氣,卻依舊面帶微笑的說道。聲音是那么的溫柔,眼神也沒了昨天那么冰冷。
“哦,既然如此,那么我明天去把他接回胡國,若是他有任何損傷,我拿你是問!就這樣告辭?!焙涌吹叫」舆@幅模樣,生怕自己又心軟了,趕緊草草了結(jié),準(zhǔn)備走了。
就當(dāng)她即將出門的時候,小哈子一下子從后面把她抱住了。
胡子眼神一下子就不對了,沒有了先前的冰冷,而是多了一抹溫柔。
“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胡子雖然語氣十分的兇狠,可實際上卻什么也沒做,只是靜靜的被小哈子抱著。
“不要,我已經(jīng)放開過一次了,那個感覺實在是讓我寢食難安,這一次,我不想在放手了!我想以后的日子都有你,每時每刻都有你!”小哈子哽咽道
“可你不還有你的阿詩么!你去找她??!你們都結(jié)婚了,我又沒什么地位!”
胡子聽到小哈子說道也爆發(fā)了,吼叫道。
“她是什么!她是個屁,我只是...因為哈國的狗屁制度,我才不情愿的娶了她,我對她沒有一點感情!她只是一個旁妃!倒是你,我的皇后這個位置,一直留著給你呢!”
小哈子聲音有點大,胡子仿佛被嚇到了,不禁也抽泣了起來,還喃喃自語道:
“你兇我,你以前從來不會兇我的。你變了。”
就算聲音再小,小哈子也聽了個真著,把胡子轉(zhuǎn)了個面,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口,抱著她用盡了自己最大的溫柔說:
“對不起,寶貝,我不該那么兇你的,我只是不想讓你離開我,我怕你誤會?!?p> “可是,你以前...以前都不會的?!?p> 胡子一邊在小哈子的胸口哭,一邊捶打著小哈子的胸。
小哈子任由她捶打著自己,因為這拳頭讓他身上一點都不痛,可心里卻如撕裂一般疼痛。
他松開一只手,慢慢的,試探性的放到胡子的頭上,但卻一點不都敢動。胡子感受到小哈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頭上,先是一愣,然后突然間自己憋著的感情全都爆發(fā)了出來,停下了捶打小哈子,也伸出手抱住了小哈子。
說著:“傻逼,你知不知道,我得知你結(jié)婚的消息之后,我有多難過,真的超級難過的”
小哈子眼中有著點點閃光,摸在胡子頭上的手,輕悠悠的開始浮動,慢慢的,溫柔的開始撫摸。
“我知道,我也很難受,我當(dāng)時權(quán)衡了很久,但奈何我那個國家制度太愚蠢了!我..沒辦法,我對不起你。可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個人,別的人住不進(jìn)來的,寶貝,相信我?!毙」勇曇艉苄?,只能讓胡子聽到的聲音的說道
“嗯,可你,可你還是和她結(jié)婚了啊。我...真的不開心?!焙泳瓦@樣撒嬌的說道
“那我明天,就把她休了,我才不管她怎么樣,天大地大,我的寶貝最大!”小哈子寵溺的說
胡子想了一會:“不行,這樣對她不好,只要...只要以后你不要喜歡她就好了?!?p> 小哈子輕輕的說道:“小傻瓜,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我心里只有你,從前是這樣,以后也只會這樣的!”
“嗯。”胡子乖巧的回答道
胡子可能哭累了,身體有點軟了。
“寶貝累了嗎,那我把你送回去吧。”小哈子看出了胡子累了,輕輕的說道
可胡子一下子又把小哈子抱的更緊了:“不要!我不想放開,不想回去!”
小哈子聽罷眼中滿是寵溺,松開了胡子抱著自己的手,蹲下身子就是一個公主抱,胡子驚愕中,下意識勾上了小哈子的脖子。
這時小哈子說道:“好好好,那今晚,你就和我睡吧!好嘛?”
“嗯?!焙佑悬c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又把頭埋進(jìn)了小哈子的胸口。
小哈子把胡子抱到了營帳中的床上,輕輕的放了下去。坐在床邊上,脫去了衣物,也上了床,抱著胡子,兩個人在床上四目相對。都緊張的喘著粗氣
小哈子突然大膽了起來,顫顫巍巍的用手把胡子衣服上的紐扣解開了一顆,解開了看向胡子,胡子滿臉通紅,知道小哈子要干什么,可這個氣氛,這個格調(diào),她也沒有反抗,任由小哈子去做。
小哈子,看到胡子默許了,雙手慢慢顫抖的解開
一顆
兩顆
三顆
…………
昨晚的激情之后,兩個人重歸于好,兩個人步著朝陽,牽著手一同走出了營帳,看著初生的紅日,相視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