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季曉曉還在院子里咸魚躺,忽然就被丫鬟小廝此起彼伏的聲音給吵著了。
“小小,怎么回事???”
季曉曉懶散的躺在躺椅上,眼眸微睜,一襲丁香紫軟紋束腰長裙,整個人顯得又嬌又媚。
“沒聽得仔細(xì),好似是有人過來了。”
小小眨巴著眼睛,慢悠悠回到。
F君默默開口:“宿主,檢測到NPC馬思齊正在靠近?!?p> 季曉曉一聽,一整個人都精神了。
“這么快就回來了!”
這院子外面,馬思齊正不顧下人阻難的往季雨晴的院子走去。
“馬公子,你慢些走,小姐此時還不知您回來的消息,你這樣去不是會驚擾了小姐。莊主本來說了,要您直接去見他和馬莊主,您這不是在為難小的們嗎?”
馬思齊接連幾日趕路,的確是有些蓬頭垢面,可是事急從權(quán),這下人越發(fā)阻難,他反倒是越懷疑不對勁。
“我就只是想見一面雨兒妹妹,見過她后自會去見季伯伯和爹?!?p> 下人們眼看攔不住,只好作罷,忙去通知莊主去了。
馬思齊一進(jìn)門,便發(fā)現(xiàn)季雨晴正坐在石桌前端著茶杯,好整以暇的等著他。
季曉曉眉眼彎彎:“來了!坐?!?p> 馬思齊坐下道:“你同意嫁給我了!”
季曉曉嬌聲道:“是呀!”
“為何?”馬思齊瞪大眼睛道,“雨兒妹妹不是一向不喜我,怎么……”
季曉曉放下茶杯,雙手托腮道:“自然是金石所至精誠為開,我被你的真心打動了,怎么美夢成真,你不愿意了?!?p> 馬思齊自知理虧,言多必失,最終是識相的閉了嘴。
那日過后,江湖上有了兩件大事,一是那寶圖已經(jīng)被人拿到手了,不知是何許人,那最先響應(yīng)的忠義莊首當(dāng)其沖,可是傳聞他們親口言說自己也是撲了空,當(dāng)然,他們這么說歸說,信與不信的,那就參半了。
二是這仁義莊的馬少主向賢義莊的三小姐季雨晴提親了,眾所周知,這賢義莊與仁義莊原來就結(jié)有姻親,這次再次結(jié)親,那就意味著兩莊親上加親。
忠義莊自從在玄林澗出來后接連遇到不少人挑釁,索要寶圖,明明是撲了空,卻是百口莫辯,只能靠武力解決。
未料今日遇上了蒼穹門,容行一眾自然也是不信他們所言,“杜老莊主,你們得了寶圖,不必藏著掖著?!?p> 杜福安與其話不投機(jī)半句多,直接動了手。
魏永良與其相斗十招未過,已然吃力,最后一對掌更是耗盡了功力,只是外人沒有察覺異樣,容行自知機(jī)會來了,忽而后退多步,佯裝是被魏永良逼退。
容行當(dāng)即停了手,雙手作揖道:“是容某輸了,魏兄弟武功卓絕!”
魏永良強(qiáng)忍著吐血的沖動,雖覺得容行此言有些詭異,但終究沒有把話說穿。
“容門主承讓了?!?p> 容行笑了笑,覺得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便帶著蒼穹門一眾退了去。
這人剛走遠(yuǎn),魏永良此番便吐了血。
眾同門也是一驚。
魏永良此番受了內(nèi)傷,自然是少不得修養(yǎng)一番,不過奇怪的是,自那日受傷后,不過幾日,魏永良便痊愈了,自此之后那是越戰(zhàn)越勇,竟是擊退許多來找寶圖的人。
就連段三娘遇上他竟然也是敗北,段三娘本就是直爽的性子,的確是技不如人輸了,也不會多做糾纏,見其說的真誠,覺著可能寶圖真不在他們手中。
自此魏永良可謂是多戰(zhàn)成名,打贏了眾多江湖好漢。
這人紅是非多,況且‘寶圖’在手,找麻煩的自然不計其數(shù),忠義莊的人自然也不是好惹的茬,何況還有魏永良的這枚“王牌”,倒是就解決了不少膽小之輩,可惜今天撞見的很明顯不是一般的人。
那人一身黑色披風(fēng),將人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密不透風(fēng),只依稀瞥見那人眉眼間的一抹紅,分外詭異。
魏永良大刺刺喊到:“什么人?鬼鬼祟祟,為何不露臉?!?p> 這話還沒落地,魏永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察覺到了一股錐心之痛,“你……我……我這是怎么了???!好疼,莊主……師父……救……我!”
見他掙扎了一會兒后,那黑色披風(fēng)下的人甚是不屑的開口:“呵!你的莊主師父可救不了你,誰教你偏偏要用那回神丹呢?那東西可毒著呢?”
杜福安聞言立即厲聲道:“你——你胡說什么!”
杜福安自然感覺到了魏永良這幾日武功似乎大有精進(jìn),想說這小子遇強(qiáng)則強(qiáng),這些年勤學(xué)苦練果真是沒有白費(fèi),是個人才,哪里想到這歪心思,如若是真的,那此人又是如何知曉的?莫不是那藥就出自他手。
仔細(xì)看了看魏永良明顯是中毒了,“你對鄙徒,做了什么?”
那人聞言冷笑,斜著眸子看了一眼杜福安,
“我可是你那得意弟子的大恩人,他能奪得寶圖,可是對虧了我,你說,作為報答,他是不是該將寶圖雙手奉上才合適呢!”
“你胡說,我們師兄怎么會認(rèn)識你這樣陰險……”
那弟子,話還沒說完,那黑影轉(zhuǎn)眼之間就已經(jīng)一只手掐著他的脖勁,將他提了起來,那弟子針扎了片刻,面目猙獰的斷了氣。
那人將其扔在一邊,得意的笑道:“可惜,他說錯了,我不僅陰險,還狠毒!”
杜福安見此,顧不了那么多,拔刀便欺身而上。
“黃口小兒,你竟敢在老夫眼前放肆!打殺我徒兒!拿命來!”
忽然從暗中來了兩抹倩影,定睛一看,分明是一位紫衣少女,一位綠衣少女。
二人擋在那男子身前,齊聲說:“想要與主子過招,先得過我們這關(guān)!”
而此時,魏永良被那毒折磨的滿地打滾,面色蒼白,冷汗直流,“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把寶圖交出來,”那少年冷眼看著地上的人,徐徐出聲,“再去把那老頭殺了,我便給你解毒,不然這蠱蟲只有吸干你心頭血才肯罷休了,你可要想好了?!?p> 魏永良忍著痛,“寶圖我們……真沒有!就是有……若是交于你……你手,我便是……欺師滅祖!還要我……殺害莊主,更是……絕無可能,我若如此做了,便是犯了忤逆罪,莊主于我恩重于山,如父如母,我……絕無可能,我寧死……”
“是嗎?”
那少年反問,隨即語氣頗有些惋惜道:“可惜了!你到底還是要做的,只是你活著與死著罷了?!?p> 一時間血流成河。
隔日,江湖上盛傳魔教中人將忠義莊一行人殺絕了,血流成河啊!又有人說,那些尸首中沒有魏永良,就說可能是他欺師滅祖,帶著寶圖投靠了魔教。
這個消息自然也傳遍了大都,賢義莊內(nèi),
“F君,是女主出手的嗎?”
季曉曉腦海中第一反應(yīng)便是女主。
F君:“不是的宿主,是書里另一個反派,他的出現(xiàn)提前了?!?p> 季曉曉疑惑:“反派?不會是?”
季曉曉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女主的小迷弟——楚憶年?!?p> F君:“是的?!?p> 季曉曉暗道:果然!想著八卦之心熊熊燃燒,“提前上線了,不過這劇情崩成這樣,反派都死了,總要有人來填坑吧,這不好人選來了!不過,這楚憶年,我有些好奇耶,他到底做了啥!”
F君:“據(jù)監(jiān)測,楚憶年給魏永良下了蠱毒,操控其殺害同門,才會有哪些流言的出現(xiàn)?!?p> “魏永良?所以忠義莊的那些人真死了嗎?”
季曉曉:真是悲催孩子,同門死絕了,自己卻是劊子手!楚憶年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