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安原來是打算伺機而動,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反正沒有他,寶庫的門是打不開的。
不料陳國三皇子那邊卻起了疑心,提出要他先面見,商量一番,束安拒絕不得,只好答應。
只不過令束安始料不及的是,憐月竟然與三皇子聯(lián)手將他弄暈了,等到他再醒來。已經(jīng)到了寶庫門前。
蕭伯明見束惜花和束安出現(xiàn)了,心中那唯一的不安終于也下了定。
沈霽川:“人來了。”
束安醒的時候,“三皇子”正與束惜花堂而皇之的穿過官兵,并且在得到他們的認可后,企圖將他抬進寶庫入口。
束惜花見他醒了,“看來不用,他已經(jīng)醒了,你也不用進去了,我點了他的穴,推他進去就行了?!?p> 束安知曉女兒心中厭惡他,只是沒料到她竟然愿意與敵人合作。
束惜花看著沈霽川和蕭伯明二人,“人,我給你帶進來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p> 忠義莊的杜睿軒第一個跳出來:“妖女!”
束惜花冷冷的瞥了眼杜睿軒,沒有說話。
眾人似乎也沒太明白,不過沈教主自有他們的安排,只要他沒下令,他們也不會動手。
束惜花解開了束安的啞穴,
“憐月,你就這么厭惡我?”
束惜花沒料到,束安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說這個。
不過還是認真回答了他,“不然呢?!?p> 蕭伯明對束安問:“子母珠在你身上吧?”
束安癡癡的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會幫你開門嗎?”
束惜花思忖片刻,從懷中掏出來一顆珠子,“你要找的是這個珠子?”
蕭伯明聞言,抬頭看去。
束惜花:“這東西是他身上的?!?p> 蕭伯明:“應該是的。”
束安冷笑了聲:“你想打開寶庫。沒有我你休想?!?p> F君:“警告,宿主,反派人物束安身上有炸藥,準備自爆?!?p> 季曉曉:“……”
季曉曉即刻一個翻身,直接將束安點了穴定住。
眾人一片驚疑,“實在抱歉,我剛剛看到他身上有炸藥,他是要準備把自己炸死?!?p> 眾人:“啊……”
束惜花十分錯愕:“我明明搜過……”
季曉曉補充:“他貼身綁著的,引線就在他的脖子上。”
沈霽川動作十分迅速,仔細確認了一番。
看了一眼季雨晴,又對著蕭伯明道:“的確如此,看來他是早有準備。”
季曉曉點頭悄聲對沈霽川道:“他估計是想哪怕不能同歸于盡,也會讓我們再也打不開寶庫?!?p> 蕭伯明從束惜花手中拿過子母珠,將那珠子旋轉(zhuǎn),將那半顆紫藍色的珠子拿在手中,隨即又從袖中拿出一個藥瓶,將藥瓶中的不知什么東西?滴在半顆珠子上,而后又快速將他放在凹槽上。
等待片刻,“轟!”的一聲,門終于打開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欣喜的看向門的后面。
只有束安,瞳孔一縮,心中久久的震驚不知所以。
不止是束安,同樣的還有陳開文,他心中也是一時震驚,怎么會?怎么會還有別人的血能夠打開?
季曉曉也是在心中疑慮。
“F君,在嗎?”
F君:“在的,宿主?!?p> 季曉曉:“這個蕭伯明到底是什么來路?子母珠被喚醒不是需要束安的血才行嗎?”
F君:“由于劇情改變,他的行為軌跡我也不能預測,目前監(jiān)測到蕭伯明的身份就是皇帝肖祥最小的皇弟?!?p> 出乎意料的是,門后面是一片空蕩,除去正中央擺著一尊如來佛像,四面空曠,什么東西都沒有。
蕭伯明將陳開文推出來問:“進去的路在哪里?”
陳開文迫不得已,開口回答:“去路在佛像的后面?!?p> 沈霽川掃視了一圈周圍,將目光落在那尊佛像上,“看來的確如此,只是這機關的開關藏在哪兒?”
陳開文猶豫片刻:“在入口的玄關上?!?p> 季簡一離得近,片刻便摸索到了,順勢將開關給關了。
眾人才一步步走向佛像。
陳開文:“香爐上面有機關,可以打開佛像?!?p> 蕭伯明按照陳開文的話,很順利,將佛像打開來。
打開佛像,映入眼簾的是,一整個圓盤式的結構。圓盤的中央部分擺滿了書架,全是書,沈繼川和蕭伯明眼神對視了片刻,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這中央圓盤的四周數(shù)過去越是五個間隔,分別裝著其他的東西。
沈霽川不想武林中人過多的窺視皇室的辛秘,破卷入皇室朝廷的紛爭。
問道:“各派的武學秘籍藏在哪個房間?”
陳開文道:“應該是在西南角那間?!?p> 沈霽川聽了,道:“眾人隨我山月教入西南角去尋,其余我等皆不可觸碰?!?p> 隨即方知有領命帶著眾人去往西南角。
如今便只留下了,蕭伯明和沈霽川及季雨晴三人。
束惜花看了一眼束安,見此頗為疑惑:“你們這是有什么事?”
蕭伯明考慮了片刻后,還是對束安出口說道:“我們很早便想要和束安說清楚一些事,只是迫于你定然不會相信,才拖到了今日?!?p> 沈霽川點頭季曉曉道:“將他身上的穴位解開?!?p> 季曉曉聞言出手,解開了他的穴位。
束安瞬間癱坐在地上,暗道:“十年的心血,今日全都毀了。”
他不甘心道:“你們休想,沒有我的命令,我的人絕不會就此罷休?!?p> 蕭伯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停頓了片刻道:“我們今日,明明可以不用你的血喚醒子母珠,卻定要將你請來,你知道有何緣由嗎?”
束安質(zhì)問:“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些東西的,是什么時候讓憐月拿走了我的血?”
蕭伯明不由搖搖頭道:“我們并沒有讓束姑娘,拿走你的血,這血不是你的?!?p> 束安:“不可能?!?p> “孤和父王一直想和你說清楚這些事,不希望你再因此執(zhí)迷不悟,可惜我們苦尋你,難以找到蹤跡,想來你多疑,定然不會相信,這才只好出此下策?!?p> 季曉曉心中一驚,“哦莫,這人不是什么肅親王,自稱孤,他是太子?”
沈霽川神色平靜,看樣子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束安恍然間明白過來,“你不是蕭高旭的小兒子,你是蕭祥的長子?!?p> “是,孤是當今太子,蕭化南?!?p> 蕭化南承認了,接著道,“孤知道你是蕭吉,原本孤也要喚你一聲皇叔,只是世事無?!?p> 束安頃刻之間暴怒,咆哮道:“你閉嘴,我束安絕不是他蕭高旭的……”
沈霽川高聲打斷了他的咆哮,“可這是不爭的事實!”
束安長久的沉默了,而后又冷靜道:“是,我身上的確流淌著一半蕭家的血,可是我還有一半血姓趙,蕭高旭他無恥小人,他對我母親所作所為,我不可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