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確定了心意,宮瑾喻揮手撒了隔絕陣,朝門外吩咐道,“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啟程回圣宮。”
云沐聞言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不用如此著急吧!我還得和兩位爺爺說一聲呢!還有上官拓,也得給他告?zhèn)€別?!?p> “和兩位老爺子說一下可以,至于上官拓,就沒這個必要了吧!”
提到上官拓,宮瑾喻心里還是有點不爽。
“的確沒有必要,因為我決定和你們一起走,對圣宮,我還挺好奇的?!鄙瞎偻匾贿呎f著,一邊從門外走了進來。
“圣宮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的?!睂m瑾喻冷冷的看著他。
“我可不是什么隨便的人。”上官拓拿出一個玉牌朝宮瑾喻扔了過去。
“看過上面的內容,如果你還是反對我去圣宮的話,我也可以不與你們同行?!?p> 上官拓拿出酒葫蘆,邊喝邊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宮瑾喻接過玉牌,看了一眼上官拓,輸入靈力,將玉牌的內容看了一遍,而后震驚的著著上官拓,最后只說了一個“好”字,轉身拉著云沐大踏步出了客棧。
云沐雖好奇那玉牌的內容,但見宮謹喻好像不愿多說,所以也就忍著沒問。
宮瑾喻拉著云沐一路往鎮(zhèn)外走去,上官拓、閻伯、宮祿、宮奇、君青、君禾緊跟其后,出了鎮(zhèn),只見司同和李全領著藥王谷眾人在鎮(zhèn)外等著
見云沐一行出來,司同和李全領著一眾藥王谷門人朝云沐行禮,高呼“拜見圣女。”
云沐嚇了一跳,怎么還有這種禮節(jié)的,連忙跑過去將司同和李全扶起“兩位爺爺不必如此?!?p> 又揮手對藥王谷門人道“大家都不用如此?!?p> 司同不贊同的道“不可,自古尊卑有序,萬事萬物,有規(guī)則才能成方圓,不管何時,禮不可廢,那怕我們是的爺爺也是一樣的?!?p> 李全點頭“司老頭說的對?!?p> 云沐見他們堅持,也知道尊卑禮法的確重要,也就不在說什么了,但還是要求兩位老爺子以后不可對自己行禮,否則這圣女就不當了,兩位老爺子無法,只得答應,在私下不再行禮,但公共場合,禮還是不可廢,云沐也只得同意。
云沐同他們說了要去圣宮的事,也說了要去找陶丫和云杰的事,結果二老說,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圣女,所以圣女在哪里,他們一行就在哪里。
于是原本的云沐一人跟隨宮瑾喻回圣宮,變成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跟著他們一起,這讓宮瑾喻的臉越來越黑。
拿出飛行法器,拉著云沐跳了上去,也不等眾人,直接飛走了。
閻伯見此朝眾人抱歉的笑了笑,拿出飛行法器,領著宮祿一行也飛走了。
上官拓也不在意,將酒葫蘆往上一扔,那酒葫蘆瞬間變大,上官拓飛身而上,對著酒葫蘆說道,兄弟,跟上前面的兩間房,說完又拿出一個酒葫蘆,躺在葫蘆上悠哉悠哉的喝起了酒。
司同和李全見狀,也只得拿出法器,領著眾人跟上。
云沐無語的看著宮瑾喻,這人也太沒禮貌了,也不打聲招呼就走,看著后面跟著的一群人,又有點哭笑不得,當初接受這圣女之位就說過,不會去管藥王谷的事,如今這一群人都這樣跟著,算怎么回事呀!
宮瑾喻把她的身子掰正,“不要在意他們,他們想跟就讓他們跟,你只管想接下來想要做什么就好了。”
“我們接下來不是要回圣宮嗎?”
“是回圣宮,但如果你有想做的事,我也可以陪你去做。”
“什么都可以嗎?”
“是的,只要你想?!?p> “念之哥哥,我可以知道上官拓給你的玉牌是什么內容嗎?為什么你看了之后,就決定讓他與我們同行了。”
云沐對玉牌相當好奇,宮瑾喻不是一個輕易改變主意的人,卻因為看了玉牌而改變了主意,到底玉牌上說了什么,云沐想知道。
“可以,但看玉牌之前,你先跟我說說,你在洛仙界里發(fā)生了什么?”
“念之哥哥怎知洛仙界的事我還記得?”
宮瑾喻摸了摸她的頭“司同和李全認定你為圣女,你又還記得他們,由此推斷出,洛仙界的事,你并未忘記,這并不是難事?!?p> “哦!”云沐點頭,知道了,你聰明。
云沐將洛仙界發(fā)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和宮瑾喻說了一遍。
又把藥靈與冰焰喚了出來,讓宮瑾喻見了見。
藥靈見到宮瑾喻有點害羞,直接躲到了冰焰的身后。
冰焰倒是大大方方的把宮瑾喻打量了一遍,然后對云沐說“你男人呀!長得還行,跟飛鸞那死丫頭的男人有得一比,不過那死丫頭眼瞎,只選對了長相,沒選對人品,你這個人品怎么樣,經過考驗了沒?!?p> 云沐目瞪口呆的看著冰焰,你說你一團火焰,你沒事作什么感情顧問,還真當自己是情感專家了。
宮瑾喻望著眼前火焰,任它對自己品頭論足,就是這小小的一團紫色,看上去好像毫無危害,卻有著毀滅地的力量,也是這小小的一團,要把我的沐沐逼上死亡。
“是你選擇了沐沐?”宮瑾喻的身音有點冷。
“算是吧!嚴格來說是藥兒選擇了小沐子?!北鏇]把他的冷臉當回事,想我一神火,還能怕你這冰塊不成。
“所以,就算不是沐沐也可以是吧!”宮瑾喻的聲音更冷了,既然不是非沐沐不可,為什么不找別人,難道只是因為那團綠色的白癡嗎?
宮瑾喻整個人像被冰包圍著眼神不善的看著藥兒。
藥兒嚇得一下子鉆進了云沐的衣袖里,再也不肯出來。
冰焰對著它大聲罵道“瞧你那慫樣,他還能吃了你不成,一點出息也沒有,怪不得他叫你白癡?!?p> 冰焰說完想把藥兒拉出來,藥兒卻死活不肯,躲在云沐衣袖里,悶悶的說“我等了好多年了,就主人對我最好,我也只想和主人在一起,我才不是白癡,我是因為喜歡主人,所以才和主人契約的,而且小紫也不會讓主人死,小紫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