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制出這春風(fēng)渡的人是一個叫沈春風(fēng)的采花賊,采花賊之所以叫做采花賊,是因為他們喜歡四處采花,一個喜歡四處采花的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種隨便留在外面,于是他研究出春風(fēng)渡這種春藥,就是為了保證,與他春風(fēng)一渡的女子,不會懷上他的孩子?!?p> 聽到這里,陶成歸已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心存僥幸,春風(fēng)渡會讓女子不能懷孕,他從未聽人說過,這臭丫頭年紀(jì)這么小,又怎么可能知道,肯定是她亂說的。
云沐看著他的樣子,知道這人肯定不相信,于是又接著說。
“春風(fēng)渡是一種極其邪性的春藥,它能使人產(chǎn)生幻覺,帶給人極致的歡愉,而且對男子極其有利,能讓男子在歡愛的時候提升修為,但對女子卻是一種毒藥,它不擔(dān)會讓女子失去生育能力,還會傷及女子經(jīng)脈,而且此種傷害是終身不會消失的,女子若是中了春風(fēng)渡,全身經(jīng)脈必然會像燒傷一樣,變成焦糖一樣的顏色,這種顏色是終身不會消失的,而且修為也從此難有寸進(jìn),有的甚至?xí)雇恕?p> 這也是為什么春風(fēng)渡被稱為第一邪藥,而且被修仙者列為禁藥的原因。”
“所以當(dāng)你對別人說,干娘給你下了春風(fēng)渡的時候,那些膚淺的人,只會先入為主的想到春風(fēng)渡帶給人的極致歡愉,而將干娘看成一個不正經(jīng)的女人,卻決不會想到春風(fēng)渡對女子的傷害有多大?!?p> “我干娘是眼瞎,看上了你這么個狗東西,可也不至于瞎到為了你這狗東西,而去傷害自己的身體,你捫心自問,你佩嗎?”
“你胡說,我怎么沒聽說過春風(fēng)渡有這種藥效,你簡直是一派胡言?!?p> “我是不是胡說,你可以問問你們謝門主,身為玄丹門門主,春風(fēng)渡的藥性怎么樣,他應(yīng)該不會不明白吧!謝門主,我說的對嗎?”
“圣女說的對,春風(fēng)渡的確是一種邪藥?!?p> 謝賢一聽到云沐說起春風(fēng)渡,就知道要完,這陶成歸肯定沒說實話,只是他們卻忽略了,以為慕清琬沒什么背景,鳳家要交待,把慕清琬交出去也就完事了,卻不想這慕清琬還有這么個干女兒,這下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得到謝賢的肯定,陶成歸知道,云沐說的肯定是真的了,不徑在心中著急。
“狗東西,你還有何話可說?”
“也許,也許是我記錯了,她給我下的不是春風(fēng)渡,對,是我記錯了?!?p> “哦!是你記錯了,你年齡大了,記性不好,我可以理解,那你倒是說說,十八年前,修為融合期的你,是被我干娘下了什么藥給迷住的。”
“我…我……”陶成歸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怎么?說不出來了,那不如我來替你說?!?p> “你…你懂什么?”陶成歸當(dāng)然不想云沐去說,他現(xiàn)在只想一掌把云沐劈成泥。
“我懂不懂,你聽了自然就明白了?!痹沏迓唤?jīng)心的說。
“話說當(dāng)年,鳳夕前輩在外歷練,路遇一個小女孩彼人追殺,于是出手救下了她,又見這小女孩天賦極佳,便將其收為了弟子,這小女孩便是我的干娘慕清琬。
慕清琬對鳳夕非常感激,連帶的對鳳夕的丈夫也非常的尊敬,隨著年齡的增長,慕清琬變得越來越美,她的師公也對她越來越好,天天噓寒問暖,體貼入微。
慢慢的單純的慕清琬對師公有了依賴,二十八年前,鳳夕要閉關(guān)突破融合,修者閉關(guān)本來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了,鳳夕卻因為太愛自己的丈夫,擔(dān)心自己閉關(guān),丈夫無人照顧,而將丈夫托付給了弟子慕清琬。
慕清琬本就對師公非常依賴,也喜歡跟著自己的師公,所以滿口答應(yīng)了鳳夕,從此慕清琬開始照顧師公的衣食住行,師公也對慕清琬越來越好,越來越體貼,這一照顧就是十年,十年來二人朝夕相處,這感情也慢慢的變了味。
從小跟著師尊,除了師公沒見過幾個男子的慕清琬,開始迷戀上了自己的師公,認(rèn)為師公是世上最好的男子,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她師公計劃好的,一步一步將慕清琬引誘到了自己的床上,卻在東窗事發(fā)后,把一切責(zé)任推到了慕清琬頭上。
十八年前的封魔山妖獸爆動,師公借故讓鳳夕知道了兩人的關(guān)系,這讓鳳夕非常惱火,跑去與慕清琬理論,二人卻遇上妖獸,最終鳳夕還是不忍心,舍命救下了慕清琬,隨后重傷的鳳夕被其丈夫,也就是這狗東西帶回了玄丹門,后來因為鳳夕發(fā)現(xiàn)了這老烏龜?shù)拿孛?,所以被這老烏龜給殺害了。”
“五年前,這老烏龜找到了慕清琬,花言巧語,將她騙到玄丹城,卻又因慕清琬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而想將慕清琬殺死,卻又恰逢鳳家追查鳳夕的死因,于是用計,將鳳夕的死推給了慕清琬,想要來個借刀殺人?!?p> 說到這里,云沐轉(zhuǎn)身看著陶成歸,問道:“狗東西,我說的對嗎?”
云沐越說,陶成歸越震驚,他怎么也沒想到云沐竟然會知道所有的事,雖然猜到慕清琬會告訴她真相,但沒想到云沐會知道的這么詳細(xì),連慕清琬不知道的,她也知道,但不管如何,承認(rèn)是不可能承認(rèn)的,承認(rèn)了就等于身敗名裂,身首異處,所以決不能承認(rèn)。
“不對,你說的不對,簡直是一派胡言,你想為你干娘開脫我能理解,但你不能歪曲事實,將罪明強(qiáng)加給我?!碧粘蓺w越說心越急。
“是我歪曲事實,還是事實就是如此,你心里比誰都清楚,我問你,你從封魔山帶回的鳳夕是重傷,還是一具尸體?”
“當(dāng)然是一具尸體?!?p> “是嗎?你確定?”
“我當(dāng)然確定。”
“好?!痹沏逍α诵D(zhuǎn)身問謝賢。
“謝門主,請問貴派丹峰,是否有個名叫馮櫻的弟子?”
云沐話落,人群中一女子就想走,宮瑾喻抬手一抓,那女子便倒飛了過來,摔在云沐腳下。